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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不盡,他日定當好好報答她。”莫言景目光落在閃爍的燭光上,他不敢低頭看著寧千夏,怕對上她雙眸裡的悲痛和絕望。“丫頭,答應哥好好活下去,要讓自己過得幸福,哥很放心把你交託在赫連然手中。”
轟!寧千夏的心被爆得支離破碎。
他居然把“師”字去掉,直稱哥,還真順口。
“為什麼你可以如此絕情,難道你真放得下十年的感情嗎?這十年我們比誰都清楚,彼此之間,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師哥,你真打算放棄嗎?”為什麼明明是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氣息。寧千夏卻感是陌生又冰冷的感覺,冷刺骨的感覺令她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丫頭,對不起,如果有來生,我再也不會放手。”莫言景低沉的道,第一次感覺寧千夏在自己懷中顫抖,心疼的低喚著她的名字。“丫頭。”
“師哥,如果我告訴你,愛上你的人不是寧千夏,十年來和你朝夕相處的人也不是寧千夏,你會放手嗎?你還會把我推給赫連然嗎?”寧千夏深吸口氣,大力推開莫言景,強忍住淚水,望著莫言景,不容他逃避。
“丫頭,別胡鬧。”鐵證如山,容不得他不信,他也派人去查過,查出的結果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寧千夏偏過頭,微微閉上眼睛,感覺眼裡有些溼,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滴在莫言景手背上,燒傷著他的手背,更燙傷他的心。
寧千夏咬了咬牙,深呼吸,抬起頭直射莫言景灼熱的目光。“莫言景,我告訴你,真的寧千夏已經死了,在十年前寧千梅將她送到谷底時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是借住在寧千夏體內的一抹幽魂。來自於一個不同時空的魂魄,在二十一世紀我的名字叫杜鵑,是個醫生,也就是你們所叫的大夫。”
莫言景身子震了震,不知道該感到心痛,還是喜悅,他們不是親生兄妹,他們不是。破碎的心,一點一點的開始複合,黑暗的世界裡也燃燒起光明的火焰。
並非他無情,妹妹在襁褓中時他抱過,妹妹在他手中丟失,內疚多於愛。
“那,你,這身體。”莫言景激動得快說不出話。
“是你妹妹寧千夏的身體,我只是一抹魂魄。”寧千夏銀牙咬著唇,絞扯著被角,等著莫言景的最終判定。白琳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如果莫言景愛的是這具身體,那麼她就徹底輸了。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的身體裡流著的還是跟我同樣的血?”莫言景屏住呼吸,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寧千夏真想一頭撞死得了,她只是一抹魂魄,身體還是他妹妹的身體,血液裡流著的血當然和他的一樣。
“血緣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寧千夏感覺莫言景離她越來越遠。
莫言景的心再次墜落到萬丈深淵,俊美的臉蒼白無血色,琥珀色眼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漆黑!伸出手揉搓著寧千夏的秀髮,強擠了一抹淺笑。“丫頭,別玩劣了,赫連然脾氣不太好,容忍有限。”
“你不相信我。”寧千夏苦笑的指控。
“丫頭,好好和赫連然過日子。”莫言景從懷中掏出赫連然給他的休書,真氣運聚在手指上。轟,火焰耀眼至極,頃刻,照亮了整個屋子,也在瞬間即逝。
這就是他的決定嗎?
寧千夏整個身呆滯住,看著莫言景手中化為灰燼的休書,心痛得難以言語,彷彿莫言景焚燒的是自己的心般。她能坦然接受休書毀在赫連然手上,卻不能接受休書毀在莫言景手中。
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為什麼要當著她的面燒燬?為什麼會是他,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燒的是什麼?是她的幸福,即使不能和師哥在一起,她也不會永遠掛著五王妃的頭銜。
赫連然寫下休書之時,她沒打算拿著休書去找師哥,幸福不能給她,為什麼連她的自由也要一併抹殺。
縱使師哥不要她,也不能決定她的未來,失去了愛她一樣可以瀟灑活在天地間,為什麼要剝奪她的希望。師哥,你好狠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血緣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愛情是沒有界限,既然愛了,為什麼不能再一起。”寧千夏再也無力坐在床上,趴在床聲嘶力竭的大吼。
莫言景站起身,重重吸口氣,一身傲骨,燭光將他映照在地上的影子託得修長。仰起頭,不敢去看眼裡滿是淚水與疑惑的寧千夏,更不敢看她臉上那一抹絕望的痛楚,他怕自己會弱化在她的視線之下。當斷不斷,必成禍害。
“你是我妹妹。”莫言景強迫自己狠下心腸,縱使是心在淌血疼痛著,他也不願再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