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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赫連然強行拉下她的雙手,寧千夏劇烈的掙扎讓赫連然蹩眉,怕她弄傷自己,當下點了她的穴道,冷冷的開口道:“寧千梅生下的那個孩子,不是我父皇的,不是赫連家的孩子,而是寧千梅和黑衣人所生。”
被定在床上當雕像的寧千夏只能用眼神殺死赫連然,再聽到那個孩子是姐姐和黑衣人所生的孩子,她心裡居然升起喜悅,慶幸的同時也不免為他們擔憂。“信口雌黃,赫連然,我真是佩服你極盡誣衊挑撥事端的本事。”
“是真是假,滴血認親,一試便知。混亂皇室血統,凌遲極刑,滿門抄斬。試問一下,我的王妃,你有膽量試嗎?”赫連然扣住寧千夏的下巴,冷厲的深邃裡是狂妄,帶著一絲笑,嗜血般的微笑。
寧千夏心驚,直視著赫連然恍若撒旦的微笑,她不敢試,姐姐為了她犧牲了太多,無論赫連然的話是真是假,她都不敢冒險一駁。
“目的?”痛心過後是無心,震驚過後是平靜,事過境遷無力扭轉。現在寧千夏只想知道赫連然告訴她這些事情的目的,赫連然不是一個無聊的人。他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難道是為了那封體書。
“我簽了字的那張紙給我。”放開寧千夏的下巴,赫連然站起身,負手背對著寧千夏。
該死的,還真是為了那張該死的紙。
“就這麼簡單。”寧千夏望著赫連然高昂的後背,淡淡地道:“一張你簽了字的紙,換一個驚天秘密,值得啊。你就這麼有把握我會就範嗎?”
“因為寧千梅是你致命的弱點。”赫連然篤定道。
“你還真瞭解我,如果我不給呢?”寧千夏諷刺道。
“你會。”赫連然很自信。
“這麼篤定。你就不怕我把明天的事說張揚出去嗎?添油加醋弄個滿城風雨,或是直接殺了你滅口。”寧千夏目光落在榻上的明天身上,捫心自問,她會拿明天做賭注嗎?
“你不會。”赫連然說道。
“赫連然你真的很卑鄙,我上輩子是不是殺過你全家啊?還是挖過你家祖墳?一二再,再二三,抓住我的弱點不放,很好玩嗎?讓你很有成就感嗎?還有七個月零五天,我就可以徹底擺脫五王妃這個頭銜。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想方設法從我手中拿走那張紙對你有什麼好處?赫連然,你卑劣的手段令人嘔心。”寧千夏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一絲波瀾,銀齒咬破口腔,黑紅的血從嘴角流出。
“記住寧千夏,我要你今生今世永遠都是我赫連然的王妃,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和莫言景緣盡於此,從今以後,你若在與他私。。。。。。”
“赫連然,我告訴你,你沒有約束我的能力,對我們來說有沒有休書都一樣。記住,人要是自私起來是很可怕,如同的手段用多了未必能達到目的。”寧千夏閉上雙眸,攥緊拳手。
“噗。”一口血從口中噴了出來,蒼白的嘴唇上渲染上一抹紅,很嬌豔,寧千夏勾勒起嘴角,笑容像太陽一樣燦爛,光彩奪目卻給大地帶來不了溫暖。
“寧千夏。”聽見噴血聲,赫連然迅速轉身,一抹身影從眼前閃過,快如流星。赫連然望著空蕩蕩的床上,斑斑點點的血噴灑在被子上。這小妮子什麼時候會學瞭解穴法?像這樣自殘的解法,大概只有她才敢做。赫連然走向床邊,拿起床上的紙張,上面還有寧千夏遺留下的溫度,看來這封休書被她貼身保管著。
赫連然陰沉著臉跌坐在床上,從來沒覺得,壞人怎麼這般難當,尤其是傷害自己心愛的人,再傷害她的同時也傷害著自己。以前,他對寧千夏恨之入骨,出手毫無情面,看著她痛不欲生,他的心情舒暢,現在看著悲傷的她,他的心就似是被刀子剜過一般。
寧千夏離開五王府,瘋狂的向景王府奔去,她現在極脆弱,需要師哥安慰,需要師哥溫暖的懷抱。
寧千梅的事對她來說晴天霹靂,就是在二十一世紀遇上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一惜之間走出那段殘酷的陰影,更別說是在封建的古代,女人視真貞如生命。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姐姐她是怎麼度過的那段陰影?她在姐姐面前,口吐沫飛的述說自己在桃源底幸福生活時,姐姐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保持故作瀟灑的輕鬆。寧千梅再堅強也是一個女人,也需要人保護,明明無法抵擋的悲痛,卻還得故意裝作強顏歡笑。
那年姐姐只有十歲,怎麼承受得了,那些惡棍真他媽的不是人,人渣,人類的敗類,辣手摧花連十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她有師傅疼,師哥愛,何等幸福。可姐姐呢?輪番欺負,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