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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岸很不適應伊妃裳的小短髮,但手上的動作還是那般的依戀,捨不得拿開,其實經過一個半月的生長,短髮已經快要落肩了,但在這異世,也算是個奇葩了,伊妃裳不以為意的碎碎念:“短髮有什麼的,我們那裡的女孩子短髮多了去了,我現在的頭髮已經算長了,倒是你,一頭銀髮,在我們那,誰要是應有一頭靚麗的銀髮,絕對的超高回頭率啊,楚岸,可惜了……”
摸著楚岸滿頭的銀髮,從髮根至髮梢,想起其中的原因,心裡愧疚的嘆口氣,楚岸,我回來了……
楚岸無奈的嘆了口氣,摸摸伊妃裳絨絨的短髮,任由伊妃裳的動作,享受著手心裡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臉上卻是老成的說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你啊……你啊……老古董一枚,別……別瞪我啊,既然選擇留在這裡,我肯定會續發的,不用擔心啦!”一邊說著一邊戳著楚岸的胸膛,很是不滿意老古董的看法,好吧,入鄉隨俗了。
“哼……別戳……”楚岸低吼,用力的捉住胸膛上亂戳的小指頭,隱忍的表情和小腹上的感覺,讓伊妃裳一愣,隨即臉紅的像西紅柿一樣,慌亂的指責,“楚岸,你……你……下流……”
“呵呵……妃裳,我是正常的男人,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是下流了?嗯?”
從胸腔裡傳出愉悅的笑聲,震動的伊妃裳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怯怯的小眼神不敢看著那個壞笑的男人,嫣紅的小臉蛋從脖子轉至而下貼緊男人的胸口,感受的頻率的快速跳動,原來他也一樣的緊張啊!
在一片辭舊迎新的賀歲聲中,於這個世界,終於迎來了新年的拜訪。
風之城外的某處營地上,站崗的小士兵聽著十里外的風之城傳來的鞭炮“噼啪”聲,眼瞳幽深的盯著某處,寒風冷冽的颳著衣角,在風的拂動下發出嗚咽的低吟淺唱聲。
可惜,發呆發愣的小士兵無暇顧及冷風的貫徹脖頸,兀自懷念的聽著風之城裡的喜慶聲,一瞬間,彷彿回到了南城鄉下的那個離別夜,啊!離家已經整整一年了。
嘎吱窩夾著冰冷的槍支,跺跺腳,暖一下,合併雙手,瞧著雙手上這一年因訓練而起的老繭,不同於耕耘農活留下的痕跡,帶著一絲絲的戾氣,讓人不禁一寒。
原來,風之城,已經除夕了……那,南城呢?
敲鼓的“砰、砰”聲,漸聲漸起,直至傳到站崗計程車兵耳裡,集合的鼓聲,對峙,終於,來了……
小士兵依舊站在他的崗位上,餘光下看到雷然大將軍器宇軒昂的站在一眾將士前,大聲的喝著命令,叮囑著小將們該如何如何……隱約中,聽到三王什麼、密道什麼的,站崗的小士兵是沒有資格知道軍中機密的。
戰事,一觸即發……
紛紛揚揚的小雪花已經下了半個多月了,風之城城牆上的冰越結越厚,白晝偶爾天晴的陽光映照下,亮的滲人。
在充滿著寒冷的雪地營帳內,帳外的雪花早已被清理乾淨,但仍免不了帳內的徐徐吹來的寒風,三角架黑色火盆的木炭在凜冽的冷風吹拂下,發出“噼啪”的燃炸聲,與十里外的鞭炮聲喝成了一曲激昂的樂調。
“雷然,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王爺,密道已通,三王妃被囚禁……一切,都準備就緒,咱們,隨時可以進攻風之城……”
洋洋自得的聲音帶著一絲討好的語氣,南城王坐在矮几後面的主位上,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下面躬著身子的人,未說一語。
良久……
當雷然意識到他的態度有點自滿,身體微顫,額上沁出點點冷汗,擔憂著陰晴不定的南城王會有什麼舉動時,南城王卻是慵懶的揮揮手,大發慈悲的低語道:“嗯,知道了,下去吧,準備、攻城……”
“是、是……”回身轉走出了營帳。
在小士兵的眼裡,雷然大將軍是勇猛威武的,剛剛那個因某人冷氣大發而顫抖的將軍,決計不會出現在眾人眼中。
“出兵,攻城……”冷然有氣勢的喝聲傳到了南城王的每個士兵的心裡,整裝待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終於可以暢快淋漓的打一場了,窩在這個冰天雪地的營帳裡,實是憋屈的很。
“嗚……嗚……”四處都是士兵準備中伴隨著寒風拂動的聲音,間或著鼓聲的抨擊聲,聲聲不息,響徹入耳,自是響到了還在歡樂中過除夕的風之城的人耳中。
小士兵從那撼天的鼓聲裡回過神來,稟了稟神氣,將身子挺直,身為男兒骨子裡還是有一絲嗜血的成分存在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