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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二十五年之約,嗯……而你的那個血墨花形玉墜就是這個故事的契機,大概就是如此了。”
白慕軒雙手一攤,表示交待完畢,白家人守著這十六個字的故事都不知道有幾代了,今天,在白慕軒的手裡終於交託了故事,也算是白家人於此的一個結局了,白慕軒心下微微鬆口氣。
“就這樣……沒了?怎麼感覺不全啊……”伊妃裳繼續追問。
“蘇小姐,容我白某人提醒一句,您快25歲了吧?故事的契機,血墨花形玉墜,可是在您的手裡哦!那個二十五年之約,直覺在你的身上,所以……至於故事完全性,您就是懷疑也沒有用,都過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口口相傳,可能真的漏了一些什麼吧!我白家人終於可以放下包袱了……還有,您有什麼願望,一併說出來吧,讓這件事也有個完美的結局,我白家人揹負這件事,已經,很久了……”
“二十五年之約,在我的身上,我……我……子岸,子岸,輪迴,等待……我,不知道為什麼,心痛,我……那個玉佩……”
不期然之間,伊妃裳留下了心痛的淚水,可是為誰在心痛,是那個故事裡的“子岸”嗎?伊妃裳不解,卻是無惑。
白慕軒看了眼哭泣的伊妃裳,未說什麼安慰之語,沉默的開啟抽屜,拿出那塊墨玉,越過桌子,遞給了伊妃裳。
一塊扁圓形的實心墨玉,串著一穗墨色絡子,伊妃裳摸著那塊亮的可以反光的墨玉,似乎,誰也那麼悲寂的打磨過。
拿著墨玉的伊妃裳,一手捂住傷痛的心口,一邊撲哧撲哧的留著眼淚,也不管白慕軒的表情如何,就這樣不打一聲招呼的走了,雙腳虛浮無力,依舊還是堅強的離開這個讓自己痛苦的深淵。
☆、第二十九章
關門的那剎那,靜靜的看了那副字,幾秒之間,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伊妃裳現在很想回家,想睡覺,很有那種想睡到一覺不醒的感覺。
獨留在屋子裡的白慕軒,神情複雜的看著關上的門,瞬間又恢復到那副不羈的浪蕩子模樣,可是心裡,還是有些不小的起伏的,那個等待的故事,肯定和剛才的女孩有關,莫非真的是前世今生。
搖搖頭,決定還是算了,這些,白家人的包袱終於可以丟棄了,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嗎?為什麼心底有著隱約的……令人不解的煩亂情思。
有點想透過做點什麼來發洩的白慕軒,伸伸懶腰,起來轉身,目光陰測測的看著那副纏繞白家不知多少代的十六字,取下來。
“啪”的一聲,玻璃碎片的響聲愉悅了白慕軒,拍拍大腿,悠閒舒適的姿態,出去,繼續,遊戲人間。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似是決了堤的淚水不斷的外溢著,沾溼了枕頭無數遍,困在夢境中的人兒,不停歇的輾轉反覆,擱在薄被外的藕臂汗毛直立,不安分的亂動,額頭上沁滿了虛汗,伴隨著口中急促的、斷斷續續的字句,凌亂的夜晚,註定了一場很是不安的睡眠。
“不……不……不要……子岸……玉……玉……玉佩……”
凌晨一點左右,月亮還沒有沉下去,依舊高高的掛在西邊的幕布上,月色沉沉,涼若空階落水,點點滴滴撲照在窗簾的縫隙下不安的人兒。
終是擺脫了噩夢,蘸著水滴的睫毛輕輕顫抖,扇貝開啟般的睜開了黑黝黝的水瞳,眨眨眼,逼出藏在眼角的那抹淚滴,眼神空空的看著黑漆無物的頂端。
伊妃裳難過的雙手抱頭,起身坐起來,整個人蜷曲著縮成一個球,腦袋放在搭著薄被的膝蓋上,眼淚還在淅淅瀝瀝的流著,落在了被瞬間吸溜的被子上,滋潤了一番夜裡無色的淺淺薄被上。
原來,爺爺把血墨花形玉墜交到自己手上的時候,那個晚上,一夜而已,卻是異世大半年的時間,黎國、夜國……一夢迴首,遺忘於心。
從枕頭下摸出串著墨色絡子的扁圓形實心墨玉,開啟床邊的壁燈,細細微弱的暖黃色燈光下,伊妃裳用手緩緩的摩挲著這塊曾經屬於楚岸的墨玉。
低泣的哭吟聲,“楚岸……楚岸……你……對不起……你的……玉,還有滿頭銀髮……我們的來生之約,你要,等我……”
凝噎聲、聲聲不斷,不久,竟是打起了嗝。
抬頭看著漆黑的屋頂,伊妃裳尤帶淚水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苦思冥想,那個所謂的二十五年之約,白慕軒提過,好像誰也特地囑咐過,這是個很重要的時間。
而如今,大概三個月之後就是自己的二十五歲,可是……按照時間來算,楚岸他的時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