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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現在自己身處何地。於是斂起自己的笑顏,而天明澈卻依然故我,這讓她不禁納悶,心想眼前的這名男子實在有點怪。這麼一想,天明澈的目光讓她有點侷促不安。
天明澈看到夏如謹收起笑顏,並避開他的視線,開始有點不耐煩的模樣,終是回過神來,啞然一笑。他不由得想自己有多久不曾如此失態,有多久不曾如此情不自禁,似乎遠得只像一場夢。念及此,理智告訴他,自己該走了,可是心裡有道聲音卻讓他留下,而最後,情感戰勝了理智。儘管如此,他卻告訴自己,朋友遠行,自己理應對他的家人有所照拂。於是他說:“我姓天,名明澈,字奕嘯,與浩宇是至交,從前我和王妃見過數面,有過點頭之交。今日見王妃現於集市之中,貿然前來問候一聲。”
夏如謹聽了他那一番話,不由得笑了。
天明澈見她笑了,嘴角微微勾起,與她四目相對,心照不宣。
夏如謹不想與天明澈在這裡繼續說些什麼,她還有許多事要做,浪費不起。於是她對天明澈說道:“府中還有許多事等著我處理,容我就此告辭。來日等王爺歸來,必定設宴邀公子過府一聚。”
天明澈很敏感的發現夏如謹對自己稱呼的改變,心裡忍不住冒起一絲竊喜。聽了夏如謹的話,他一副認真的說:“浩宇臨走前,曾囑咐我要對他的王府多加照拂。若是府中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直說無妨,明澈定會義不容辭。”
夏如謹聞言,不禁心動,只是此舉甚是貿然,她想,天明澈說是月浩宇的至交,一面之詞,真偽有待考究,況且就算是深交,那麼做是否合適呢?雖然心裡很想有個人幫她一把,只是萬事謹慎為上。她說:“謝謝。往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定會直言。告辭。”說罷,也不待天明澈有何反應,徑自轉身處理事情去了。
夏如謹看向那幾個本應送往應天府卻耽擱在此的人,每個人似乎都沒有回過神,心裡隱隱有些不忍,只是她清楚不能因為一個不忍而忘記自己的初衷,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如今不殺一儆百,自己往後便會舉步維艱,於是她艱難的舉起了手,對那些侍衛吩咐道:“你們原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速去速回。”
有一侍衛向前道:“王妃,就在命案發生的第一時間,小的已然使人速往應天府求助,相信應天府的人很快就會來到,讓我們在這裡保護王妃吧。”
夏如謹聞言,讚賞的看了一眼那個侍衛,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侍衛平靜的回道:“回王妃,小的叫李大全。”
夏如謹聽後,不復一言,轉身回到李青青的屍體旁,蹲下身子,用手把李青青的雙眼合上,心裡再度沉重起來,心裡對李青青說:李青青,我知道你有你的不得已,你有你要維護的人,只是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你可曾想過?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呢?
夏如謹自知李青青已不能給她任何反應,心裡一陣喟嘆。同時,心裡開始揣測某些東西,李青青維護之人是情人,親人,主子,姐妹?她死不瞑目是不甘,不捨還是難以置信?這一切讓夏如謹困惑重重,不得其解。
就在夏如謹在深思之時,應天府的人來了,把相干人犯帶走。在他們臨走之時,夏如謹臨時起意,與應天府眾人一道前往應天府。至於王府的眾侍衛,她只留了兩人在身邊,安排夏靈帶著兩名自家侍衛,兩名應天府的衙役回府把李詩雨接到應天府,其餘人回府守著,囑咐他們特別留意豫園。
夏如謹前到應天府,應天府的一干人等聞訊迎接。一行人邊走邊做一番介紹。
原來應天府主要的領袖人物中,除了判官莫青書和他的師爺代留名外,還存在著幾名類似於現代的陪審團,在旁監督者莫大人和他的師爺。
走到應天府裡,夏如謹對眾人說:“相信西安王府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已知一二。本王妃此趟前來,只因不能安心在家等待,想從旁聽案,協助此案儘快結案,以免更多人受其牽連而殞命。莫大人,平時你如何做事今日也如何做事,不要有所顧忌,明白嗎?”
被點名的莫青書平靜的回道:“下官明白。”
“那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西安王妃請落座。”莫青書伸出手臂指向堂中高臺上主位旁的一椅子。
於是,眾人各自落座,衙役自去提押嫌犯。
幾名嫌犯被押解到堂前,莫青書對他們說:”堂下之人自報姓名。”
堂下跪著的幾人如今也認清了事實,認名的配合起來。
“奴婢劉素貞,西安王府李側妃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