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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一哭,心疼,便馬上向前為之拭淚,說道:“夫人,你還在坐月子呢,聽別人說坐月子的女子可是哭不得。謹兒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這樣一哭,倒讓她不好受。”
國公夫人聽了此話,心想正是這個理,便漸漸的止住了眼淚,但是,念及自己方才的失態,她便反駁了夏海靖的話,“我這是高興,喜極而泣,這有什麼不好受的。”
只見夏海靖連忙應道:“是是是,夫人所言甚是。”一副甚為認同的樣子。
夏如謹看在眼裡,心裡高興,她爹現在恐怕就是一妻奴。
簡單的說了一會話,國公夫人便讓夏如謹回去洗歇,唯恐她勞累。
夏如謹依言離開了國公夫人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少不得被四個丫鬟噓寒問暖一番,方才簡單的沐浴梳洗一番睡覺去。等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她那無緣的妹妹,聽心蘭說她妹妹生出來的時候便沒有了氣息,渾身發黑。當時國公爺見了,以為是府裡三夫人下毒之故,便毒死了三夫人,唯恐讓國公夫人看到,便讓玉嬤嬤草草的處理了那死嬰。
嬰兒死了是不能立墳立碑的,夏如謹便吩咐心蘭她們在那裡種了一棵槐樹。她對著自己死去的妹妹說:“今生我們無法做成姐妹,但願來生能續上這一緣分。你放心,二姐會給你報仇的。”如果不是慕容博奇和康定王爺,說不定她就會有個妹妹了,所以她不會原諒這兩個人的,她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國公夫人小產,夏海靖只處理了三夫人,府中的其他女人他並沒有處理,夏如謹對此有些不滿意。為此,晚飯後,她約了夏如謹到書房相談。
“爹,三夫人讓娘小產這事有一便有二,難道你還想在經歷一次嗎?”夏如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夏海靖沉默了一下,對夏如謹那樣的稱呼也不以置喙。“謹兒,你妹妹從你娘肚子裡出來的時候,便沒有氣息,渾身發黑,很明顯是個死嬰。若是說林牧蓮所為,爹卻是不信的,你妹妹所中之毒可是有些時日了,恐怕是胎毒。你娘才回來幾天就小產了,而玉嬤嬤卻一口咬定是林牧蓮所為,玉嬤嬤對你娘可是忠心耿耿,既然如此,她這樣做要不就是你娘吩咐她,要不就是她想要這樣。當時,我無暇多想,心想無論是哪個,我都願意去成全。但是,後來,靜下心來想想,這局很有可能都不是她們兩個想的,據我觀察,你娘是不知情的,而玉嬤嬤沒有理由好端端的要去陷害那林牧蓮。”
夏如謹聽到這裡,她便知道事情已無法隱瞞。“沒錯,此局是女兒想的。孫老先生跟我說娘懷孕了,只是那蠱毒正向那胎兒轉移,滿三月時,蠱毒全數轉移,這胎兒便是死胎,只能引產,否則娘會有什麼危險。當時,女兒也沒有想到要設這樣的局,只是後來一則女兒對娘說不出真話,二則在墨如風府上見多了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她們這時候沒有那個膽,等她們兒女大了,心思便就多了,麻煩就會不斷,我不想娘和弟弟再受到傷害,女兒心中便有了這樣的念頭。女兒設這樣的局,並非要置她們於死地,而是想讓她們因此離開國公府而已。”
夏海靖聞言,嘆了一口氣,他原以為自己的女兒要置她們於死地那麼狠毒,心中不由得一涼,如今聽了女兒的一番話,心中的那些憂慮便盡然散去。“謹兒,如果說,除了俊兒,爹再也沒有別的兒子,你可信?”
夏如謹不由得愣了一下,“爹,你說什麼?”
夏海靖看著夏如謹,認真的說:“其實,爹雖然碰了她們,但是爹從來沒有讓她們生下過兒子,凡是診齣兒子的,我都讓人暗地裡打掉了。至於夏諫言和夏松柏兩人,那是梁倩蝶和鍾明珠與人苟合的野種,若是他們日後有什麼動靜,爹只要將他們的身世公之於世,他們便會一敗塗地。爹不會讓別人危害到俊兒的。”
“爹,你不覺得你有點婦人之仁,有點過於自負了嗎?人心叵測,世事難料,不是你說能掌控就能掌控的,若有一日,有心之人插上一腳,用他們或者你的女兒來對付我們,你該如何是好?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與其將來養虎為患,還不如當初圖個清靜。”夏如謹當真是想不明白,她爹怎麼會犯起糊塗來。
夏海靖聽後,認真想了一下,覺得小女兒的話言之有理,“那謹兒,你說這時我們如何是好?”
夏如謹想了一下,對夏海靖說:“爹,現在就分府吧,讓每個姨娘都分出去,一人一處宅子,多分些錢財、鋪子給他們便是。”
“這好是好,可是,這關係在那裡,總是斷不了的。日後他們若是有個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