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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都沒有得償所願,皆只是分得了一杯羹。
前三藝比完了,最終只剩下舞藝了。這舞藝吧,夏如謹小時候舞蹈班待過幾年,後來為了學業,便放棄了,後來也沒有專心拾起,只是偶爾興致來時,會自個兒學一下,至今她能拿出手的完整的一支舞便是鼓舞。事到如今,她只能拼一拼了。跳的時候,她什麼也沒想,就一心一意的跳,殊不知也許就是這一份專心,讓這支舞擁有了靈魂一般,唯美與英氣融匯在一起,讓眾人看得目不轉睛,再一次取得頭籌。
不止月昊天,許多人對這樣的結果都始料未及。只是,月昊天他不得不承認,他也尚記得自己對夏如謹的許諾,“夏小姐原來如此的深藏不露,倒是讓朕大開眼界。如今,你四藝取得頭籌,你所求的事朕自應答應,只是,朕尚不知夏小姐所求之事是何事?”
夏如謹蹲了下去,屈膝而道:“臣女的婚事臣女自主,任何人不得干涉。”
夏如謹的話讓不少人為之驚詫,困惑,喜怒不一。月昊天聽了,心中似乎有些瞭然,不由得用餘光瞥了一眼司棋世弦和慕容博奇,心想這兩人的算盤恐怕打不響了。當初,皇后告訴他司棋世弦和慕容博奇都報了夏如謹的名諱時,實在讓他很是吃驚,也讓他極其不解,他怎麼也想不通他們到底瞧上為何瞧上了夏如謹,如今似乎有些明瞭,心裡也為夏如謹的請求正有些竊喜。“朕向來一言九鼎,既然事先已然應允,自不會反悔,起來吧。”
“謝皇上隆恩。”謝完恩,她自是起身。就在她起身之際,她腰間的玉佩掉了下來,於是,她在萬人矚目下彎身把它撿起,再把它系回腰間。
月昊天先前沒注意到那玉佩,如今瞧個正著,臉色不由得劇變,但畢竟是一代君皇,驚異之色如曇花一現,臉上平靜如初。
宴會到這裡,也就結束了,宴終人散,最遲來的人卻是最先離開的。當司棋世弦和慕容博奇經過她身邊時,都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等大人物走遠了,眾人也陸陸續續的散去。夏如謹攙著國公夫人的手向宮門而去,就在半途中,被月昊天的人攔下了。國公夫人本是要跟著的,但是被月昊天的人攔住了。這樣一來,國公夫人不免憂心忡忡。夏如謹見此,便對她說:“娘,不用擔心,我帶上心蘭,你呢和玉嬤嬤先到馬車上等著女兒,女兒很快就會出來的。”
“這…”這若是帶上心蘭,國公夫人就能放心一些,但是就不知道別人允不允許,她都不能跟著去。
維安見國公夫人眼巴巴的看著他,他想了想,道:“夏小姐的婢女可以跟著。”
於是,就這樣,國公夫人和玉嬤嬤先行一步,而夏如謹帶著心蘭在維安公公的帶領下去見月昊天,但心蘭卻在殿門外被人攔在了門外,最終還是夏如謹一人獨自去見了月昊天。
夏如謹進去後,還沒待她行禮,那邊的月昊天便對她說:“免禮,朕找你,只是想看一看你腰間佩戴的那枚玉佩。”
夏如謹便把它利索的解了下來,遞給月昊天。
月昊天看著它,緩緩的伸出自己有些顫抖的雙手,然後激動的把它轉過來,緩緩的舉起,透過光他果真看到了那個隱隱的“昊”字,此時,他的內心不由得更加澎湃。他一把抓住夏如謹的雙肩,急急地問道:“你告訴我,這個玉佩你是怎麼得到的?你說,你說啊,是不是你撿的的,還是你偷得,搶的?”之前,李詩萱說這玉佩不見了,他想不明白怎麼會在夏如謹身上。
夏如謹的雙肩被月昊天抓得有些痛了,“皇上,你抓痛我了。你先放開我,我方能告訴你。”
月昊天這時才發現自己過於用力了,有些失態了,不由得鬆開了自己的手。
夏如謹得到自由,心頭不由得一鬆,想起月昊天方才的話,心中不禁有些惱然,“皇上,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什麼是偷的,搶的!我夏如謹明確的告訴你,這是十年前我救的兩個男孩給的,總共有兩枚,這是我的。”
月昊天這會有些快要緩不過來了,“不可能的。”他不敢相信。
夏如謹見月昊天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便說:“前事我皆不記得了,若你想知道詳細的,你便問我的婢女吧,她應該記得,她就在門外。”
月昊天聞言,眼裡不由得閃過光亮,“維安,讓那婢女進來,快!”
門外的維安聽到吩咐,趕快推開門,讓心蘭進去了。
這會,月昊天似乎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的內心仍舊無法平靜下來。等心蘭行過禮,他便讓其把他手上玉佩的由來詳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