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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淨大師有空也會跟我講解佛道,看開了許多了。”
“這就好。”
林峰嗯了聲,兩兄弟頓時一時無言,林子遙摸了摸鼻尖,乾脆指指桌上的字問道:“小弟的字是否有進步?”
林子遙抄寫的是梵文,那字型扭曲地如蝌蚪,倒是一旁的註釋算是能入眼,這一個多月,沒日沒夜地抄寫,自然是有成果的,說不上是什麼大家手法,但是至少也能拿得出手了。
而林峰對於林子遙的字型一直停留在小時候見過的幾回,於是這次看下來,自然進步神速,滿意地點點頭:“進步很多,只是筆鋒力道再重一些,字就有氣勢了。”
“謝大哥賜教。”林子遙聽到大哥稱讚自己,於是咧開嘴笑了起來。
見弟弟有出息,做哥哥的心裡也高興,正當兩人氣氛剛剛緩和,兩人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帶著諷刺意味的聲音:“真難得啊,林家兄弟竟然會在這裡。”
林家雖然被剝奪了實權,但是功績還在,林將軍的名號還留有威懾,在朝中威望也不小,此次祈福跟來也是合情合理,只是這白刑從來都看不慣這林家,白家與林家世代為武將,向來水火不容也是人盡皆知的。
而林家突然出來個草包林子遙,還死纏著容王,視容王為自己兄弟的白刑自然是看不過去,連帶著兩家人的世仇,於是總是針對林子遙,給林子遙難堪,在林子遙上輩子推波助瀾,甚至讓林子遙成為階下囚,然後又被充奴,這其中,白刑可是沒少出力,可始作俑者卻不是他罷了。
所以林子遙現在看到他都有些不自在,說不上恨,只是本能地想避免接觸這個人。
“白副將。”林峰官職畢竟比對方小,只能拱手彎腰,林子遙腦袋裡在想事情,忘了禮節,這讓本就看他不順眼的白刑很是惱火,剛要發火,林峰扯了扯林子遙,這才讓林子遙反應過來,雙手一拱:“見過白副將。”
禮節到位了,白刑又挑不出什麼刺,於是眼睛一飄,看向桌上的經文:“聽說林公子被林將軍罰到這裡抄寫經文。”
“是,是林子遙以前不懂事,還望白副將跟王爺不跟我這種布衣計較。”林子遙說話謙遜卻不謙卑,這倒是讓白刑怪異地看了他兩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對方樣子變了了不少,但那低眉順眼的樣子照舊讓人不喜,他哪裡知道,這根本就是林子遙不像多看他一眼罷了。
白刑哼了聲,這會兒又林峰在,他又不能多說,於是轉身便想走,不過在轉過身前又想起一事,於是側頭低聲說道:“司城家乃崬都城名門望族,不該是你痴心妄想的。”
林子遙稱是,直到人走了,這才直起腰,林峰從剛才就沒有多話,他對這個弟弟的表現頗感到意外。
練完拉弓,林子遙坐在樹下品茶下棋,花蓮畢竟以前也是個大家閨秀,對琴棋書畫還是學過一些的,只是這棋藝似乎不怎麼樣,都下了四盤了,花蓮盤盤皆輸。
“不下了。”花蓮收起棋子,哼了聲。
林子遙笑著將棋盒放到一邊:“那邊祈福該結束了吧?”
“這皇家人真是麻煩,不就是祈福麼,非得搞得如此隆重,這裡戒備森嚴得,估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那可不一定。”照著上輩子的記憶,小皇帝到寺裡祈福,是有刺客的,但是被容王擋住了,雖然手臂受了小傷,但是並無大礙,自此以後小皇帝對容王幾乎是言聽計從。
想起將來的少年皇帝,林子遙輕嘆了口氣,到那小皇帝十二歲時,他林家就開始真正地走向衰落,眼下還有小皇帝已經八歲了,林家還能堅持個四年。
林子遙不是不想阻止,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能力保住林家,不管林家對自己如何,從衣食住行方面,林家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只是林家除了他這個充奴的,以及後來被和親的二姐,林子遙想到林家的結局,頓時有些心涼。
就在兩人說著的時候,一個小沙彌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皇上要來這兒,你兩先暫時避一避吧。”
兩人皆是一愣,立馬起身回廂房,哪知小皇帝的腳步比他們要快,林子遙看到小皇帝,只好站到一側,跪了下來。
那小皇帝是被跪慣了的,從他兩面前走過,也沒有說讓起,瞧見樹下的棋,便來了興致:“容王可有興趣跟朕下上一盤。”
容王從林子遙前面走過,沒有注意到跪著的人,就走了過去回道:“皇上有此雅興,自然是求之不得。”
“皇上,小將的棋藝也尚可,等會兒也跟小將一起切磋切磋吧。”白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