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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我幫您把藥抹上。”花蓮見林子遙在笑她,頓時臉一紅,從懷裡拿出一瓶藥,“順便幫你按摩,按摩!”
“哎,輕點,輕點。”林子遙幾乎咬牙切齒道,這丫頭似乎是報復似的使勁揉力,疼得他都趴在桌上起不來,心想以後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這女人。
翌日,林子遙早起,發覺手臂好些了,於是又開始了抄寫經文,這拉弓的事情還是放到下午得好,要是早上就練習,那一個下午都不用寫字了,這梵文的書本來就生澀難懂,要是出了這萬福寺,就不見得能看得到了,所以他得能多抄一點是一點,有時間就多問問非淨大師。
知道明日小皇帝就要到萬福寺了,到時候,花蓮必定想去瞧瞧,到那個時候,也許那個人也會來這裡,想到這裡,林子遙寫字的手頓了下,心中驀地一痛。
“怎麼了?”花蓮見他停下筆,疑惑道。
“花蓮,有時候就算是下定決心忘記,也不見得能真正地忘記。”
花蓮磨墨的手也停下了,她清楚地知道林子遙指的是什麼:“公子,恕我說句不好聽的,容王真不是您高攀得起的,這樣的人物必定是走上巔峰的,而您,只是林家的少爺而已。”
“我知。”林子遙揉了揉眉宇,“就因為我已經認識到了,這心裡,卻更加不甘,只是也無可奈何了,命裡無時莫強求,這句話人人明白,但明白歸明白,卻不見得能真正做得到。”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別說是現在已經是這樣,而三年後的距離將會將他們拉得更遠,魏祁然可以接任尚書之位輔佐其左右,白刑直接成為御前統領,而自己那個時候卻只能跟在他後面,到最後連進宮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站在宮城牆外看著那堵高牆橫在自己的面前。
從來沒有比那個時候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跟那人的差距。
花蓮沉默了,林子遙說的話的確有道理,這感情的事情她也只是朦朦朧朧,最多也只是見過書上那些貞潔烈女轟轟烈烈的愛情,在她身邊,只看到那些平平淡淡的男女,所以對於林子遙如此大膽的感情,她才沒有任何的鄙視,反倒是覺得佩服萬分。
只是這結果,並不是像書上寫的那樣美好。
公子註定是要放棄的。
“公子,花蓮一定陪在你左右!”
小丫頭一臉堅定地望著林子遙,倒是讓林子遙有些無措了,最後他只能像大哥哥般摸了摸這丫頭的頭,咧嘴笑道:“我是家裡的麼子,父親也沒再生,我倒是一直想要個妹妹,這下似乎了我心願了。”
花蓮眼眶一紅,撇嘴喚道:“公子……”
“哎,哎,別哭啊,哭了就醜了。”林子遙被她這一弄頓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花蓮看他這樣,總算是破涕為笑,讓林子遙算是鬆了口氣,這女人吶,真的是捉摸不透。
中午時分,林子遙拿著弓在廂房前開始練習了,這一回拉弓更加困難了,手臂僵硬,練習沒多久就得讓花蓮揉揉手臂和肩膀,林子遙倒是不氣餒:“我還真是吃不了苦呢。”
“瞎說什麼,公子怎麼說也是少爺,需要吃什麼苦。”花蓮斜了他一眼,手上也開始使勁,弄得她比林子遙出的汗還要多。
“可以了。”林子遙甩甩手臂,繼續練習,這會兒司城烈倒是來了,看到林子遙還在練習,甚是欣慰,大老遠就喊道:“林弟。”
花蓮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立馬換了態度,恭恭敬敬地朝司城烈福身:“司城將軍。”
司城烈擺了擺手,這才朝林子遙說道:“練得怎麼樣,手還酸麼?”
“好些了,您那藥效果極佳。”林子遙答應著話,卻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這一拉、一放,倒是有模有樣了。
“林弟,你會騎馬麼?”
林子遙抬眼,點點頭:“說不上什麼騎術,但是從小就學了,畢竟父親跟大哥都是武將,別看我這樣,我小時候可是練了六七年的武,只是沒什麼天賦,後來就放棄了。”
想起小時候扎馬步,一練就是一整天,那時候為了讓孃親高興,愣忍了下來,但是大概真的如父親說的一樣,他對舞刀弄槍沒有任何天賦,父親曾經也是對他有所期望的。
武不成,他去學文,結果也是一團糟,琴棋書畫只學了個皮毛,哄哄孃親開心倒還行,但是在父親眼裡就是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又不是女孩子,將來不能用來聯姻,所以對他的失望越來越大。
直到孃親過逝,他就真正的被林家所遺忘,那段日子,堪比被充奴三年,別人的冷嘲熱諷,蔑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