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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有趣,愣了愣神後,笑眯眯地烤著魚。
而司城烈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第二日早晨就找林子遙,拿著一把彎弓:“這是小弓,你初次練習,就先用這個,以後必定讓你見識見識大靶頭的大弓。”
林子遙咧起嘴角,花蓮納悶這人是誰,林子遙卻是閉口不提,就說晚上再跟她說,花蓮看著林子遙跟上去,心裡很是奇怪,難道今天不抄經文了?
事實上,這拉弓的練習很是枯燥而乏味,而且很考究臂力,林子遙沒什麼力氣,但是一直持續不斷要拉開這把弓也是很費勁的,更何況司城烈這個大將軍坦言要將他練到大靶頭的第二把位子。
這下苦了林子遙,對方只是教了他基本的姿勢,就留下一句:“兩個時辰後我再來,你慢慢練,我還得去部署一下。”
剛開始還好,但是時間長了,這手就沒力氣了,但是林子遙還是堅持拉弓,若是以前的他,必定會藉機偷懶,也肯定是沒有這個毅力,甚至是一開始就可能拒絕了,但是這比起那三年的奴役生活,還真算不上吃苦。
當花蓮拎著籃子尋過來,只看到林子遙頭大汗,連衣衫後背都能看到溼漉漉的一片,驚呼著:“公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林子遙沒聽見,他是那種一旦進入狀態就很難抽離的人,所以直到花蓮站在他面前這才反應過來,舉起的手早就痠痛難忍,他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時候了。
花蓮看到林子遙放下手的時候,頓時臉色蒼白,表情也變了:“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就在花蓮焦急的時候,林子遙皺著臉好不容易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手抽筋。”
這下弄得花蓮哭笑不得,立馬扶著他坐到一邊去,幫他舒展著抽筋的手臂:“好點沒?”
“嗯,好點了,我都覺得這雙手不是我自己的了。”林子遙苦惱的不止這個,他的經文還未抄完呢。
約定好的兩個時辰也沒見司城烈回來,想來是被公務纏身了,花蓮扶著林子遙回去歇息,先讓他泡個澡,又跑去拿些藥膏來,一回廂房,就看到倒頭就睡的林子遙,不禁搖了搖頭,嘆道:“這是何苦呢。”
“林弟有這個天賦。”手裡拿著藥瓶的司城烈走了進來,“這是御藥,比寺裡的好些,我來吧,這按壓的力道你也把握不準,免得他醒來又是一陣子痠痛。”
花蓮被晾在一邊,也不探究來人是誰,只好先去燒些水,準備涼茶讓林子遙醒來喝,眼下算是沒她的事情了。
而司城烈撩起他的衣袖,呆呆地看著這隻瘦弱的手臂,心裡卻是很複雜,他以為像林子遙這樣的大家公子,又是個文弱書生,別說是兩個時辰,就算是一盞茶的功夫,他都不覺得會堅持下來,所以在滿兩個時辰的時候,他回來過。
當自己看到依舊站在院子裡拉弓的人時,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軍隊計程車兵,一連練習兩個時辰也是受不住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子遙,心中疑惑更大,這麼一個養尊處優的少爺,為何會有這樣的定力,若說他是林將軍之子,但是林子遙從小文武皆不行,要練這麼久的時間,竟然也能熬得住。
看到林子遙汗流浹背的樣子,司城烈心中對林子遙的想法更多一點了,微微嘆口氣道:“說是兩個時辰,到這會兒才結束,集中力太好也是會吃虧的。”
林子遙因為對方按壓的力道而忍不住悶哼,眉頭也是皺得緊緊的,而司城烈點了點他的眉間,勾起了嘴角,手裡握著他的手臂,白嫩的肌膚還真不像個男人有的。
那拿著弓滿頭大汗,認真的神情,哪有自己表弟白刑說的那樣不堪入目,這樣的人,明明是一個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少年……
當自己的手接觸到冰涼的肌膚,司城烈驚得像是被蜜蜂蟄到一樣,立馬將貼在他臉上的手撤下,怪異地看了下自己的手後,突然起身退到一邊,直到花蓮端著水盆進來。
司城烈儘量保持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然後才坐在床邊為他揉著手臂,而花蓮則是用溼巾為他擦拭,只是花蓮要為他解衣領的時候,司城烈一把握住花蓮的手,見對方一臉,疑惑司城烈鬆開手結果手巾乾咳了聲:“我來吧。”
林子遙睡得迷糊,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抬眼看向還未熄滅的燭臺,這雙手傳來的陣陣的痠痛讓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氣,花蓮端著臉盆進來,看到林子遙醒來,立馬走了過去。
“先洗把臉吧,我去熱點飯,你都睡了一整個下午了,手覺得怎麼樣了?還痠痛麼?”
“還好,就是沒什麼力氣。”林子遙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