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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這腦袋是丟定了。孟南潯又把他的事情一一點破,掌握的如此一清二白,讓他再無力反駁。一時間只覺得脖子上架了把刀,面如死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孟南潯不再管周橋,拂袖離開。
路過如意殿,就見胡淮帶著侍衛架起的喬仙琅,以及一直跟在身後的李紅秀。
“胡淮!無憑無據就要抓仙琅入天牢,這是什麼鬼道理!”李紅秀拖住胡淮,大有若想帶走喬仙琅你先從我屍體上踏過之勢。
“王爺請體諒屬下,屬下也是尊崇聖意辦事。”胡淮是出了名的公不濟私鐵臉統領,就是親人有罪,他也能大義滅親。
“好個胡淮!李崇業!本王和你拼了。”說著,李紅秀怒氣衝衝的向幽月殿走去。
正好撞上孟南潯,李紅秀好像看到了救星般,抓住孟南潯的手臂,“南潯,你一定有辦法的,救救仙琅。天牢那麼陰暗的地方,一個女子,怎麼承受得住。”
李紅秀在孟南潯耳畔滔滔不休,期間,孟南潯瞥一眼被侍衛架起的仙琅,眼見她臉色不正常的慘白,右手背呈暗紫色。
“御醫沒給她清毒?”聲音冷的令人不寒而粟,李紅秀搖頭,“周御醫給仙琅針灸排了一次毒,他說餘毒過幾日即消。”
周御醫?那是周橋的堂哥!
孟南潯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轉身即走。
“南潯!你去哪?”
“去救你的仙琅!”
孟南潯快速的出宮去找沈流年,不料沈流年留下一封書信,說他去江南遊歷,孟南潯無奈之下只能拽著府醫進宮。
天牢門口,胡淮沒有一絲讓步的意思。
而孟南潯則毫無一絲道理可言,拿出聖上親賞的金牌來壓胡淮。
走進常年陰暗潮溼的天牢,孟南潯擰了擰眉,“滴答……滴答……”的聲音迴盪在天牢裡,仙琅從昏迷中幾度轉醒昏迷,小腿處一陣撕裂的痛,但見一隻老鼠啃著她的裙襬。
如水的月光照進牢裡,喬仙琅渾身泛起一層冰冷的銀光。她安靜的躺在鋪著稻草的地上,微弱的呼吸細不可聞。
老鼠被驅走,一雙溫暖強有力的大手攬上她的腰,仙琅的眼神逐漸渙散,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美麗迷人,“我可能要回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親。”
“喬仙琅!”孟南潯抱起仙琅僵硬的身體,在聽完喬仙琅這些話,心彷彿被揪了一下,臉上沒有往日的淡定冷漠,竟顯得有些失落頹喪。
“府醫,她還有氣,你快看看她。”孟南潯一把扯過府醫。
在府醫的指示下,孟南潯點穴封住仙琅的動脈和五臟六腑,掀開她肩膀處的衣服,兩點血紅呈現在眼前,右邊整個肩膀都呈暗紫色。
“毒尚未蔓延全身,可用口並內力將毒血吸出。”府醫也看出喬仙琅在孟南潯眼裡的不同,不敢有一絲懈怠。
府醫說完,孟南潯不做思考就附了上去,打算吸出毒血。
如此不經大腦思考,府醫緊張的拉開孟南潯,給他服下一顆藥丸,“在這之前,還需用匕首開口。”
孟南潯擰眉,全身心擰巴著,關注仙琅一舉一動。
見府醫用酒精燈燒的通紅的匕首,劃在仙琅肩膀上,早已被毒侵蝕麻痺的肩膀的口子緩緩冒出暗紫色的血。
仙琅的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迷茫中但見一個絕世美男目露擔憂,一起一落點在她的肩頭,唇角嗔著絲魅惑人心的血跡。
漸漸地麻痺感逝去,劇痛席捲全身,仙琅只覺痛不欲生。
良久後,看見仙琅睜開眼睛,孟南潯緩緩撫上她的臉頰,一把抱過她。
“你這麼怕我死?”仙琅突然幽幽地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解。孟南潯轉過頭,看到她眼裡的疑惑,突然勾唇,“拿了我的錢卻不做事,你死了,我找誰要錢去?”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在仙琅身上,卻淋漓盡致的提現了禍不單行。
經歷了被琴反噬、被馬球最砸、被蛇咬、被關押天牢後,仙琅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卻又偏巧不巧的染上鼠疫,被關押在冷宮青淨殿。
仙琅覺得,自從進宮後彈了獨幽琴,就變成了傳說中的倒黴體質。
鼠疫期間帝宮異常的平靜,唯一不平靜的就是李紅秀明目張膽的行刺李崇業,威逼李崇業讓他帶走仙琅。
最後不知什麼原因不了了之,仙琅在青淨殿剛開始的時候,高熱咳嗽、昏迷不醒,仙琅以為她就要交待在這上面了。
不料每晚,床前都有個絮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