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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與諸葛琰父子呆在一塊兒。不可置否,起先楚芊芊表示出對諸葛琰的在乎時,他的確懷疑過他們之間是否產生了男女之情,可隨著觀察的深入,他從楚芊芊的臉上找不到一絲一毫對諸葛琰的愛慕,疼惜倒是有,像疼小寶那樣。
普天之下,純陰之女只有兩個,一個是歐陽傾,一個是楚芊芊。
年四爺與歐陽傾的故事,年四爺對楚芊芊的執著,以及楚芊芊與諸葛琰不明不白的關係,都讓諸葛夜的心底滋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
“芊芊。”
“嗯?”
“她們都說……你從前,不會醫術。”
這個她們,自然指的是沈氏與碧珠。
楚芊芊失蹤後,諸葛夜對她們頗有照顧,時不時提到楚芊芊的過去,二人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疑惑,那就是楚芊芊大病一場後,性情與才學完全變了,就連吃飯的口味也不一樣了。而最令人費解的地方,是楚芊芊一手足以秒殺一切太醫的醫術。
楚芊芊的拳頭一點點握緊了:“嗯。”
沒有否認,也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在想,諸葛夜是不是猜到什麼了?
諸葛夜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我聽說,端敏皇后也是純陰之女,當年世宗病重,她也是因為沖喜才入了宮的。”
楚芊芊的額角冒出了絲絲薄汗:“是……是啊,世宗陛下跟你一樣,都是純陽之男,沖喜的話,只能選純陰之女。”
這話,答的有些莫名其妙。
心虛的時候,大抵都是如此了。
諸葛夜知道她在顧左右而言其他,可終究不忍心逼她,微微頷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之後,摟緊她睡了。
比起東宮的寧靜,御書房就鬧騰多了。
上官若一臉不忿地奪了皇帝手裡的奏摺:“你為什麼要替歐陽諾說話?明明是她吃裡扒外害了夜兒!”
皇帝冷冷地睃了她一眼,拿起另一本奏摺道:“朕做事,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上官若噎住了。
她嫁給他時,他不過是個連太監都能隨便欺負他的皇子,在她面前,他從沒如此傲慢過,後面他做了攝政王,對她也是寵溺居多。即便二人冷戰的四年,他雖沒怎麼理她,可到底沒這麼輕視過她。
輕視,是的,她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難以遮掩的輕視!
上官若的心,針扎一般地刺痛了一下:“你究竟為什麼這麼對我?就因為我食言了嗎?”
皇帝的眸光不再落在她臉上:“上官若,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上官若的表情僵硬了。
寬敞的臥房,每一處狼藉被燭火照得發亮。
年四爺砸了一切能夠砸碎東西,卻依舊沒能讓內心的怒火平息!
他吐下了什麼,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那是一種用毒蜂煉製出來的毒丸,一旦發作起來,渾身便會像千萬只毒蜂在身上蟄來蟄去一樣,癢到極點又痛到極點,他曾經親眼見過一個囚犯在毒發時,用手摳掉了自己的眼珠,又摳攔了自己的肚皮,到最後,連腸子和五臟六腑都沒放過,全都被自己摳成肉渣了。
他不希望自己也變成那樣!
他要解藥!
解藥!
可當時為了不讓諸葛琰找到解藥,他全給毀掉了。
從今往後,他不得不每日服用那麼噁心的東西來抑制毒發!
這簡直……無法忍受!
年四爺一腳踹翻了面前的凳子!
但很快,年四爺又想到,好像不是完全沒有解藥!
為了以防萬一,他留了一瓶備用的。
當然,他沒那麼好心要給諸葛琰清楚毒素,可如果能換來諸葛琰的一切權利與家當,他不介意與諸葛琰做一筆交易。
年四爺兩眼放光,奪門而出!
哐啷!
他踢開了一閃房門!
歪靠在貴妃榻上的納蘭嫣就是一怔,但不忘把手裡的豆子塞進嘴裡:“怎麼了這是?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裡來幹嘛?不用捉拿歐陽珏和諸葛琰嗎?”
年四爺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她面前,擢住她的手道:“我給你的檔案呢?”
“檔案?”納蘭嫣有些發愣。
年四爺冷汗涔涔道:“就是那個我叫你替我保管好的檔案盒子!”
“哦,你說這個啊。”納蘭嫣指了指一旁被撬開的、空空如也的盒子,“哪兒有檔案啊?就一瓶豆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