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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資格做我們的皇帝?”
這個是托兒無疑了。
皇帝的生母是誰,在經過大君的嚴格鎮壓後,已不再有人談起,大部分人只記得皇帝是孝惠仁皇后的兒子,深受孝惠仁皇后的喜愛。可這一刻,舊事重提,宛若揭開了一道疤痕一樣,每個字都往皇帝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戳。
皇帝的眸光一點點黯淡了下來。
年四爺將皇帝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知道,皇帝生氣了,皇帝是個很孝順的兒子,你可以瞧不起他,但絕不能辱罵他母親,就連那麼深愛的上官若,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觸碰他的逆鱗。一個平頭百姓,怎麼敢呢?
我的好皇叔,快動手吧!
動手打死這些刁民,別再讓他們抨擊你母親了!
皇帝自然看出了年四爺的如意算盤,不就是逼得他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對手無寸鐵的百姓痛下殺手嗎?這麼一來,他就越發坐實暴君的名號了。也越發洗脫不了囚禁世宗的罪名了。
不得不說,一環扣一環,年四爺設計得十分秘密與巧妙。
不過,年四爺似乎忘了,這世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
“太子駕到——”
隨著孫內侍尖細的嗓音,一頂由十六名壯漢抬著的軟轎子威風凜凜地走上了祭壇。
諸葛夜一襲白衣,容顏冷峻,端坐在鋪了墊子的軟席上。
他的面色頗有幾分蒼白,對於習慣了他弱柳扶風之態的眾人而言,這並無任何不妥。
反正他三天兩頭犯病,今天活蹦亂跳,明天就可能下不來床。
他握拳掩住唇瓣,輕輕地咳嗽了幾聲。
他這咳嗽,比年四爺的正宗多了,不愧是患病多年老字號,演病人完全是本色出演。
他坐在軟轎上,欠身給皇帝行了一禮:“父皇。”
皇帝擺手示意他平身。
他又慢悠悠地看向對面的年四爺一行人道:“父皇,寶靈塔被人炸了嗎?何人這麼大膽,竟敢挑在您的祭天儀式上炸燬寶靈塔?這不是故意要給您安一個不敬世宗陛下與端敏皇后的罪名嗎?”
炸?
那幾聲巨響……
百姓們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困惑。
皇帝就道:“不知道是誰炸的,父皇也困惑得很。”
諸葛夜又問:“那人是誰?好生眼熟的樣子。”
皇帝挑眉:“不可能眼熟吧?世宗陛下過世時,你才不到四歲。”
“哦。所以……那是……世宗陛下?”諸葛夜滿是不屑地問,“世宗陛下早已入土為安了,這是哪個戲子唱著大戲嗎?”
張太爺花白的眉毛一擰:“太子殿下!不可對世宗陛下無禮!”
諸葛夜沉下臉來:“老頭兒,他說他是世宗就是世宗,證據?”
假死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但凡他攜帶一點兒與身份有關的東西,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