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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都沒見著——
而一夜之間,兵器庫裡竟多出了三輛炮車。
年四爺的舊部只口頭歸順大君,卻還沒有實質性的來往,這些炮車絕不可能是他們送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鐵騎攜帶了炮車的元件,昨晚才完整地組裝起來。
大君帶兵入關,真的只是為了接回上官若嗎?
為什麼他有種,接上官若是幌子,攻打京城才是目的的感覺呢?
若真是這樣,那把大君迎入京城的他,可就變成賣國賊了!
諸葛夜出了一身冷汗,決定找大君問個明白。
巧的是,陳慕傾被大君的愚蠢給氣暈了,這時,的確是大君線上。
大君聽完諸葛夜的話,非常詫異地皺起了眉頭:“竟有這事?”
諸葛夜眨了眨眼:“你不知道?”
大君撥浪鼓似地搖頭:“我怎麼可能會帶大炮入關?”
炮車是個危險得不能再危險的東西,帶它入關,基本就是想諸葛冥宣戰了。他想要回若兒不假,可夜兒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他幹嘛要把夜兒的天下給攪了?
諸葛夜半信半疑地看著大君。
大君派侍女去叫統領,統領巡防未回,前來複命的是副統領,也是剛剛攔住諸葛夜的人。
“軍中何時多了炮車?”大君不待副統領行禮便開門見山地問。
副統領掃了諸葛夜一眼,正色道:“昨日。”
大君忍住虛弱,掄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
茶杯砸中副統領的額頭,嘩啦一下弄出了一血窟窿。
血光四射的瞬間,大君冷如寒冰的話也在屋子裡存存爆裂。
“我幾時許你們弄炮車了?找誰弄的?”
副統領頂著滿頭鮮血,古怪地看了看大君:“是……是您下令弄的啊。我……聽見您跟統領大人的話了。”
省略了“不小心”三個字。
這麼機密的事情,不該捅到他耳朵裡,誰讓他半夜如廁,恰巧碰見大君與統領在密談呢?
大君一點印象都沒有,又操起一個茶杯砸了過去:“混賬!混……混賬……東西……我幾時……下這種命令了?我……我……咳咳……”
大君氣得整個人都哆嗦成了一團。
諸葛夜冷靜地看著這一切。
不多時,統領回來了。
統領一進門,第一件事便是拔劍殺了副統領。而後跪在地上,雙目發紅道:“大君贖罪!小的不過外出巡防幾日,屬下便做出了此等欺上瞞下的事!屬下已經問過了!這廝勾結年四爺的舊部,把炮車偷偷運進了我們營裡,好叫太子殿下發現,從而與我們心生間隙啊!”
說著,他還從懷中掏出了年四爺與副統領秘密交易的書信。
諸葛夜不認得年四爺的字,無從辨認真假,不過年柯的印鑑他倒是認得,的確一般無二。
難道說……真是這個副統領私藏了炮車?
為什麼……他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呢?
待到統領退下後,諸葛夜也準備告退。
大君叫住了他:“我傷口流血了,你幫我換藥。你們幾個,出去。”
最後一句,是對屋子裡的侍女與侍從說的。
幾人恭恭敬敬地退下。
當屋子裡只剩這對祖孫時,大君暴躁的情緒迅速安定下來了。
“夜兒。”
他朝諸葛夜招了招手。
諸葛夜會意,在他身邊坐下。
大君攤開諸葛夜的掌心,顫抖著寫下了幾個字:“我懷疑,有人冒充我。”
諸葛夜眉心一跳:“外公!”
大君眼神示意他淡定,又寫道:“保護若兒。”
如果那人能夠冒充他給軍中下令,難保不會冒充他……傷害若兒……
他這一生,什麼都放得下,只有若兒,他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傷害!
諸葛夜點了點頭。
……
諸葛夜回到楚芊芊的氈房時,楚芊芊已經出去了。
藥材沒了,她回城裡買藥,本想跟諸葛夜打聲招呼,聽說他在陪大君處理軍中要務,她便先行離開了。
皇上貌似要與大君開戰了,京城一片混亂,往常繁華絡繹的大街而今凋零如花謝,偶有三兩個販子路過,還是清了貨準備逃往別處的。
楚芊芊走在髒亂不堪的大街上,一個瘦小的黑影如颶風般撞進她懷抱。她倒退兩步,看清了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