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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
諸葛夜以為她生氣了,便道:“做皇后有那麼好?”
沒得到的就是好。
上輩子沒活著等到,這輩子說什麼也得得償所願。
楚芊芊點頭:“想看看自己穿鳳袍的樣子。”
諸葛夜勾了勾唇角:“倒是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他就說嘛,她是來偷小寶的,怎麼都偷到了又不走了,敢情是想當皇后。
當就當嘛,也不是他辦不到的事。
諸葛夜安心地哄了她一陣,再次切入正題:“你還沒說那個馬車是怎麼回事?”
楚芊芊就把她半路昏迷,醒來卻已在馬車裡的事說了一遍:“……他戴著斗笠被面具,容貌與聲音都無從分別,但……他好像認得我。”
至於認得她是傾兒的事,她沒說。
“你說……他會不會是年四爺?”楚芊芊問。
年四爺跌進了蝕骨草,存活的機率太低了,諸葛夜下意識地想排除掉這種可能,但認識楚芊芊又對楚芊芊有非分之想且武功十分高強的人,除了年四爺,諸葛夜又想不到別人。
難道說蝕骨草對年四爺失去了效力嗎?
“歐陽珏呢?”他忽然想到了這個變態的傢伙,歐陽珏的武功,絕不在年四爺之下。
楚芊芊心道,他是我大哥,怎麼可能對我有非分之想?
“應該不是他。”
可若不是他,又會是誰?
諸葛夜陷入了沉默。
這邊楚芊芊與諸葛夜思量著斗笠男子的身份,那邊,楚老爺卻是幾乎嚇破了膽。
自楚芊芊離開楚家後,憋了半個月的他終於按耐不住出了門,可一出門,就看見大君拖著他女兒跑進了一個院子。
好巧不巧,他在院子正對面的二樓。
大君如何威脅楚芊芊的,如何昏迷的,楚芊芊又如何爬出院子的,甚至如何被帶上馬車、被誰帶上馬車……
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他不能說,他什麼都不能說!
那人太可怕了,他會殺了他的!
更深露重。
一襲小太監打扮的上官靈探頭探腦地溜出寢宮,她被大君禁足了不假,可不代表她沒法子溜出來。
她揣好懷裡的東西,躡手躡腳地朝著宮門口走了過去。
她拿的是東宮令牌,不出意外的話,侍衛不會仔細搜身。
可她今兒不知倒的什麼黴,居然碰到正在入宮的大君!
大君的暗衛留在親王府與阿遠等人交戰,是以,他昏迷時周圍沒有任何人在場,害得他在地上睡了足足兩個時辰,虧得不是冬天,否則非得凍死不可。
大君臉色暗沉地跨過宮門。
侍衛紛紛向他行禮。
上官靈暗叫不好,噗通一聲跪在一旁,祈禱大君不要為難一個東宮的小太監。
若在平時,大君是不會為難的。
可上官靈也不想想自己這張臉長得多有殺傷力,穿女裝倒也罷了,換上太監服,那種刻骨銘心的靚麗,叫所有光輝都暗了下去,唯獨她自己,像個電燈泡兒似的,灼灼其輝。
大君想忽視她都不可能。
“上官靈!你搞什麼鬼?”
被楚芊芊冒犯過後,心情本來就不大好呢!
上官靈撞到了槍口上。
上官靈咬牙,訕訕抬眸,狗腿一笑:“嘿嘿,大君回來了?”
大君一把擰起她來:“穿成這樣做什麼?”
“不……不做什麼。”上官靈撓了撓胳膊。
這個標誌性的撒謊動作,除了她自己,恐怕上官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大君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哎喲!疼死了!”
上官靈的眼淚唰的一下冒出來了。
大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膽兒肥了啊?罰你禁足,你居然敢給我偷出來!還想溜出宮!”
語畢,擰住了她耳朵。
上官靈疼得嗷嗷直叫:“掉了掉了!耳朵要被你擰掉了!流血了……嗚嗚……”
大君知道她又在滿口胡言,喝道:“堂堂太子側妃,又哭又鬧的,規矩都給狗吃了?”
“嗚嗚……你不打人家,人家怎麼會哭嘛?”上官靈委屈起來的樣子,與上官若幾乎如出一轍。
大君的心,不免有些軟了:“說!你溜出宮幹什麼?”
上官靈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