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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張和搖頭,他不認識啊,若是名男子,興許是小王爺或者諸葛世子,但女子……他不記得父親與女子有什麼糾葛啊。
那人一笑,說道:“是不是太爺納了美嬌娘?”
張和眉頭一皺,怒叱道:“休要壞我父親名聲!也休要壞那姑娘名節!”
那人悻悻地縮了縮脖子。
忽然,又有人道:“啊!會不會是楚神醫啊?”
“神醫?”老太爺一邊品著梅子酒,一邊哈哈地笑了,“這稱呼不錯,實在,實在!”
張和擦了額角的汗,又擦了不知被人踩了多少腳的鞋面,道:“父親,您一生清廉,怎能與那沽名釣譽之徒來往?”
“沽名釣譽?”張太爺笑了笑,沒說話。
“是!親王府的事我都聽了說了。姚汐冒領了她功勞,她便故意激姚汐給四皇子治病,直到姚汐把四皇子給治死了她才出手起死回生,而這一切,僅僅是為了鬥倒姚汐!要戳穿一個人,方法何其之多?可稚童無辜啊,父親!要是她沒那個能耐救活四皇子怎麼辦?她這是在拿一個孩子的命,博名聲上位!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張和義憤填膺地說著。
世宗在位時,張太爺任帝師,世宗過世後,留下一道詔書,立庶弟為君。當時,許多漢族官員跳出來強烈反對,其中,以張太爺為首。張太爺始終相信正統繼承人非子嗣莫屬,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論陛下如何拉攏他,他就是不吭氣兒。可他不買陛下的帳,他兒子買呀。
父子倆政見不同,張太爺便搬出來住了。
眼下聽了兒子斥責楚芊芊的話,張太爺不出意外地笑了,張和不跟他唱反調都不是他兒子。
張太爺道:“你又不在場,休要聽了那市井流言!”
“那您告訴我,四皇子沒有死過嗎?”張和拔高了音量。
張太爺噎住了,老王爺親自摸的脈搏,的確是沒有了的。
張和找到了一分得意:“所以,父親,她殺了人!雖然她後面也救了,可救人的功勞抵不了殺人的罪孽!如若不然,這世上人人都救個人,然後再去殺個人,官府都不抓也抓不得!您說,這個世道,豈不是亂了套?”
乍一聽,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可轉念一想,那四皇子之病是務必要先死而後才能生的哇!
差點、差點又被這小子給忽悠了!
難怪別人說他兒子這張嘴曾經活活氣死過一個武官,起初他不信,現在,真的一點兒都不懷疑了。
不過好在,他知道兒子的軟肋。
他丟了杯子,沉下臉來:“誰不沽名釣譽?是陛下、是你,還是太醫院那群太醫?是啊,你們都不沽名釣譽,可你們能治好我的腿,能讓我重新站起來?”
張和灰溜溜地走了,連梅子酒都忘記問了。
楚芊芊一過二進門便直接去了歐陽珏的院子,並不知張太爺父子為她險些吵了一架,跨過大門時,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
“哎喲,公子啊,奴婢求您啦,不要喝啊,太爺若是知道奴婢讓您喝了酒,會打死奴婢的!您有傷在身,得忌口啊!”僕婦苦口婆心地勸著,她不過是抱著酒罈子打算埋在院子裡,怎麼就被人給打劫了呢?而打劫的人,還是一個她得罪不起的人。
歐陽珏可不管僕婦怎麼說,拔了蓋子,就要灌進嘴裡。
妹妹在世時,常釀梅子酒給他喝,一聞到這味兒,他肚子裡的饞蟲便被勾起來了。
“想死,就喝,盡情地喝。”
一道死氣沉沉的聲音響在門口,歐陽珏動作一頓,洩氣地看了過去:“又是你!太陰魂不散了!”
楚芊芊輕輕一嗯,蓮步輕移、裙裾優雅地拂過栽種了小草與白菊的地面,並說:“我沒陰魂不散,陰魂不散的是你,要個痛快就趕緊喝,省得我日日前來給你治病。”
這是要他找死?
歐陽珏瞪了她一眼,把罈子丟給僕婦。
僕婦險些沒接住,嚇了一身冷汗。
進屋後,歐陽珏咬咬牙,很嫻熟地脫了褲子。
楚芊芊歪著腦袋眨了眨眼:“我有說讓你脫褲子嗎?”
歐陽珏:“……”
……
給歐陽珏針灸是一門體力活兒,倒不是下針多麼困難,事實上這次他還挺配合,但他那紅得像煮過的蝦子的臉是怎麼回事兒?楚芊芊想笑又不敢笑,一笑,這傢伙準備發飆,一發飆,銀針都會被震出,又得重來一遍。為了不笑,楚芊芊深深地覺得自己快要憋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