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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節制一下啊?”
這些話,她一未出閣的姑娘說來,也是有些臊。
楚芊芊沒接她的話,看了看牆壁上的沙漏,道:“都這個時辰了啊?怎不叫醒我?”
新婦過門第一天,要起早給公婆敬茶,她倒好,睡到快吃中午飯了。
丹橘就道:“世子爺先過去了,叫奴婢不吵你。”
一夜不睡,給她家小姐洗完澡、換完衣裳,便神清氣爽地出了門,丹橘實在難以把這個男人跟曾經那個快要死掉的病秧子結合起來。
楚芊芊換了硃紅色的新婦衣裳,挽了婦人髮髻,又簪了一對紅寶石海棠金釵、一對紅寶石白玉花鈿,並戴了一對紅寶石耳墜、一個紅寶石金鐲,一身紅豔豔的,出現在了王妃的碧霄閣。
碧霄閣內,攝政王與諸葛夜坐在窗邊下棋,王妃與上官靈分別坐在他二人身後,觀看棋局,上官靈閒不住,時不時拿起諸葛夜的棋子,說“走這兒”“走那兒”。
諸葛夜竟然也沒煩她,一直特別得瑟、特別饜足地哼著小曲兒。
王妃將兒子的得意盡收眼底,不覺好笑。昨晚是他初次,也不知有沒有弄疼芊芊。
不過這種事兒,好似都有一點遺傳。
王爺在與大婚前也沒睡過教導人事的宮女,但……很好。
“王爺,王妃,世子妃來了。”婢女打了簾子進來,笑著稟報。
攝政王與王妃就同時注意到兒子的面色閃過了一絲羞赫,在做了最親密的事後,在面對對方時往往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感覺,王妃太瞭解了!
王妃笑盈盈地看向簾子道:“芊芊,快進來!”
婢女挑開簾子,楚芊芊微一躬身,進來了。
眾人只覺眼前一亮,整個屋子都好似被她點亮了。
諸葛夜怔怔地看著明顯多了一分嫵媚與妖嬈的她,久久回不過神來。
王妃瞅著兒子的囧樣,噗嗤一笑,忙挽著攝政王的手坐上了主位。
上官靈一把跳下地,笑嘻嘻地奔到了她跟前兒:“哎呀,我本來是要等你一起過來的,但丹橘說你在睡覺,我便自己先來了!你今天好漂亮啊!”
孩子不記仇,昨兒被楚芊芊趕出房間的事兒,一個晚上的功夫,忘得沒影了。
她身後的老嬤嬤卻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她會意,“啊”了一下,後退一步,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世子妃姐姐。”
一個孩子罷了。
“靈側妃也很漂亮。”楚芊芊扶起她來,餘光自那老嬤嬤的臉上逡巡而過,她是不怎麼記得人的容貌,但她記得聲音,說話聲、腳步聲,一清二楚。若她記得沒錯,這個老嬤嬤便是上回去楚家給她送嫁衣的嬤嬤。
總是板著一張臉,像誰欠了她銀子。
即便在攝政王、王妃的屋子裡,也是這張臭臉。
偏攝政王與王妃彷彿習慣了她的無禮或者……格外包容她似的,並未露出半分不悅或不耐煩。
似是知道她的疑惑,諸葛夜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側,小聲道:“我父王還是皇子的時候,席嬤嬤服侍過我父王,後面回了喀什慶養老,這次,是作為上官靈的陪房過來的。”
楚芊芊暗暗道了句原來如此。
她曾聽魏嬤嬤說過,攝政王在認識王妃之前相當的落魄,他是景宗的第九子,生母連宮女都不如,只是一個青樓官妓。
景宗與那官妓也僅是一夜風流,沒想過會有將來。還是景宗的貼身太監多了個心眼兒,將那官妓養在了行宮。
一年後,攝政王出世。
但景宗據不認他,說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官妓生了皇子,還是官妓,住在行宮,母子倆時常任人欺凌。
起先,貼身太監顧念著景宗是拉不下面子,等時間一長總會認回親生骨肉,待他們母子還算客氣。
可十年過去,景宗始終沒有承認攝政王的打算。
貼身太監也不管他們了。
攝政王十一歲那年,生母病逝。
聽說,是非常普通的風寒,幾副藥就能吃好,但因著沒錢抓藥,就那麼活活病死了。
那個月,景宗娶了新皇后,大赦天下,行宮放走了不少宮女太監,便也來了新的宮女太監。
席嬤嬤應該是那個時候來到攝政王身邊的。
斂起思緒,楚芊芊跪在蒲墊上,端起婢女托盤中的茶,恭恭敬敬地遞給了攝政王:“父王,請喝茶。”
攝政王探出佈滿了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