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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正在喝茶的陛下聽了這話,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他一噴,堂內的人,全都忍俊不禁地捂嘴笑了起來,不過不敢笑出聲,全都憋著,憋得臉都紅了。
陛下清了清嗓子,道:“朕……無龍陽之癖。”
楚芊芊點了點頭;“這麼說,陛下是不要張大學士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這天下人,是陛下的人。陛下不要的,我若拿去,何錯之有?”
噗——
噗——
噗——
“哈哈……”
堂內,官員們再也憋不住了,一聲接一聲,不知誰先哈哈出聲,緊接著,滿堂鬨笑了。
甚至有膽大的官員開了個玩笑:“張大學士,趕緊跟楚小娘子回家吧!”
張和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見過能說的,沒見過這麼能說的。枉他還氣死過別人,這回,他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姚汐也氣,本以為大局已經,哪知楚芊芊輕描淡寫幾句話便扭轉了局面,大家不清楚她是在強詞奪理嗎?清楚!可她的強詞奪理讓眾人清晰地意識到張和也是在強詞奪理,雙方都站不住腳,便也都回到了原點,而原點,就是她搶了功勞、她有罪!
可惡!
楚芊芊沒被大家的鬨笑、張和的憋氣、姚汐的憤怒而影響,她攏了攏寬袖,又對張和道:“至於張大人說我知情不報,視為同罪。關於這一點,我就更不能認同了。我不是沒有稟報,只是沒在知曉的當天稟報。沒有任何一條律法規定,知情者必須在知情當天向官府或當事人稟報真相,如果我在被官府盤問途中有所隱瞞,那才是真的有罪。張大學士,你說呢?”
這女子,竟懂律法!
張和氣得鼻子冒煙:“今日匆忙,有些證據沒有蒐集齊全,我請求,改日再審!”
大理寺卿與都察院左御史和刑部尚書交流了一番話,得出一致意見——三日後,開堂再審。
諸葛琰得知第一次交鋒失利後,心急如焚,跑到大理寺的牢房探望姚汐,姚汐哭得如雨打梨花:“王爺!王爺你救我啊!我不要死,不要呆在這裡,我想回家……”
但諸葛琰怎麼帶她回家呢?
這個案子都進入三司會審階段了,她現在,等同於重大刑犯,別說她,換成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走出去。
除非——
洗脫罪名!
“張大學士,你不是說你有信心贏過太爺的嗎?”他焦急地問。
張大學士撓頭,嘆了口氣:“我父親雖才高八斗,卻非能言善辯之輩,我對上他,贏的可能很大,奈何那楚家小姐,實在是巧舌如簧、強詞奪理、詭辯驚人——”
“所以,是楚芊芊?”諸葛琰的腦海裡莫名地湧出第一次見楚芊芊時的場景,說不清道不明的,每次想起她,心裡都會有股淡淡的、熟悉的感覺。
“王爺,王爺!我剛剛跟你說的,你聽見了嗎?”姚汐見他出神,扯了扯他袖子。
諸葛琰意識回籠,乾笑一聲:“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姚汐為諸葛琰的走神暗暗懊惱,卻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得罪他,只道:“我是病人,需要回府醫治,等開堂那天再回來,這個要求,不知三位大人會否覺得過分?”
諸葛琰看向張和。
張和搖頭:“王爺與陛下好好說,陛下或許不會為難王爺的。”
當晚,諸葛琰入宮,求見了陛下。
當初給諸葛夜尋找純陰之女沖喜,攝政王是告知了陛下,並由陛下親自下旨到戶部,在全國秘密尋找八字純陰之人的。眼下純陰之女鬧出爭端,陛下的臉色也不大好看:“接回去?”
蘇安盛福著身子道:“說是腿傷得太重,需要回府治療,等開堂那日再來。陛下,這事兒要不要過問一下攝政王的意思?”
上官儀喝了一口溫水,問:“過問攝政王做什麼?陛下多大了,難不成事事都得過問他的意見?”
陛下眸光一凝,道:“是該過問皇叔的,誰讓皇叔是除了父皇之外,對朕最好的人?”
對一個人好,不一定是為一個人好。
陛下的眼底掠過一絲什麼,吩咐蘇安盛道:“叫小王爺去找攝政王求情吧。”
蘇安盛將陛下的話如實轉達了。
諸葛琰眉頭一皺,去了。
好在攝政王並未為難他,點點頭,讓大理寺的人給姚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