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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被一群人圍著:“噢依,噢依……”的念著她聽不懂的經啊咒啊的,把她給當妖怪燒死。
開玩笑,莫名其妙死了一回穿到這,難不成是為了再死一回?她可不幹。
久而久之,她就成這幅德性了,萬事隨意便好。
三年來,她也想得很開,既來之,則安之,前世奮鬥了半輩子,到頭躲不過一死,這一世,她只想安安穩穩,快快樂樂的活著,想那麼多的事幹嘛呢?
至於這嫁人,這個世界女子行過及笄禮,就要找婆家的習俗,是她來這不到三天就知道的事了,也早已有了心裡準備,如今提及,還不至不知所措。
何況杜婉婷深知,疼愛她的父母,定是給她找個好婆家的,自然是安心的很……
如蘭聽得出杜婉婷敷衍的口氣,暗歎她主子的與眾不同。但依舊像倒橄欖似的,如實稟報剛才聽到的訊息,讓杜婉婷事先有個心裡準備。雖然如蘭知道,她家姑娘心裡承受力極其強大,哪怕有人說,馬上要天塌地陷,她家姑娘也只會是‘哦’的一聲:
“端木家來的人,與老爺、夫人是怎麼說的,我倒沒有聽到。只是剛剛去庫房,給姑娘領茉香銀毫時,經過正院簷廊下,見太太房裡的嬤嬤們坐在庭院裡說話,提到姑娘,我便走近聽著。只聽王嬤嬤說:今兒才知道,原來咱家祖上,與端木家竟有婚約,那端木家可了不得,是京城裡頭的榮慶候府呢。這婚約,原是老太爺和端木太爺,在三十年前就定下的,如今兩位老太爺都不在了,他們定下的婚約,就成了兩家祖宗的遺命。將來咱家姑娘嫁了過去,可就是侯府長房少奶奶,這麼好的親事,真是提著燈籠都沒處兒找去。今兒個侯府派了人來,就是要與老爺、太太商議咱家姑娘的好日子。”
杜婉婷聽著,只木然的“嗯”一聲。反正這種事,好不好奇,關不關心的結果,都是一樣。
祖上定下的姻緣,別說容不得她說半個‘不’字,就是她的父母雙親,定也是無權為她出面,悔去這門親。
不過,聽文嬤嬤曾經說過,京裡頭的這些侯門世家,達官貴富們娶媳嫁女,都講究個門當戶對,京裡多的是高門世家女,為什麼這榮慶侯府,會看上她一個小地方的皇商之女?三十年前訂的親?那時別說她,就這身體的本尊,都還沒來到這世上呢?怎會給她定親?
煞那間,無數的疑問在杜婉婷心底飄浮,想來父母親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便又翻起書來,怎麼舒服怎麼坐著輕晃起鞦韆。
如蘭咋舌,她家姑娘臨變不驚的道行還真是越來越高深了,居然沒對她所說的話題感興趣?京城啊……侯府啊……成親啊……
杜婉婷翻過幾頁書,如蘭便見她有片刻從書卷中分神,心裡暗暗一喜,就是嘛,怎麼說她主子也是個正常的姑娘家不是?也有姑娘家的靦腆,也有姑娘家的羞澀好奇不是?
卻見杜婉婷只是抬了抬腳,晃晃鞋,示意如蘭幫她拉上後跟,沒有其它動作,更沒開口讓如蘭去打聽這門親事的意思,如蘭泛起一半笑意的臉,瞬間僵住……
……
正院的上房裡,一位雍容的中年婦人,坐在香檀繡錦軟墊香檀的一側,手中握一錦帕,一臉不悅,雙眸有些微紅。
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在她眼前來回緩緩踱步,停下腳步時,看了眼已近不惑依舊美貌,卻也比年輕時更加柔弱的夫人一眼,深深嘆一口氣,搖搖頭,繼續踱步。
“老爺,這親事,我不答應。”杜夫人說著,一層薄霧又矇住了眼,只得再次輕輕拭去:“我們與端木家已多少年沒往來了,他們怎麼還能想到婷兒?”
“這是父親在世時定下的,怎容我們晚輩說個‘不’字?唉!”杜海微蹙眉頭,事出突然,任他自認經商多年,對人對事遊刃有餘,女兒的這門婚事,他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這親事不提起也罷,如今突然間提起,還真讓他不知取捨。
他一介皇商,雖比一般商戶的地位高上一等,但與端木家這種勳貴侯府,卻是沒得比。女兒能嫁入侯府,算來也是高攀,是女兒的福份。
而端木府提出與杜婉婷成親的榮慶侯四少爺端木涵,是榮慶侯的嫡子,身份尊貴,但生母卻早已去世,如今府內當家的是榮慶侯的繼室,而這繼室又有自己的兒子,女兒嫁過去,這日子就難免多了些磕磕破破……
來回踱步不下數十趟,嘆了不下百聲後,權衡利弊,杜海還是覺得女兒只能嫁過去,走到香檀榻椅的另一側坐下,手臂支在榻中正的如意紋矮几上,面向著杜夫人,輕聲勸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