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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不是沒了人,由不得他們這般欺侮下去。而只有在這個安靜的地方,他才能徹徹底底的讓自己理清個思緒來。
〃你這又是演得哪出?〃榮慶侯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聽到管家提到端木涵要求開祠堂,進內反省,便放下手中的事,趕了過來。
端木涵雙眼注視著前邊供桌上的牌位,略帶沙啞的回答道:〃孩兒只是在向祖父,向祖宗們請罪。〃
榮慶侯身子一怔,緩緩得望向供桌,許久後嘆息道:〃你終於知道自己錯了。〃語氣中帶來著一絲無奈與失望,轉身,心情沉重的往外走去。臨出祠堂大門時,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端木涵一眼。他本還為兒子豪邁傲氣而感到些許驕傲,無奈形勢比人強,榮慶侯府如今就是弱得人人可欺,即便有幾門強勢的外親又如何,他們都只顧及自己的利益,沒有一個會真正願幫榮慶侯府,敢向定安伯或燕郡王駁上一句半句,深怕得罪他們,間接得罪太子,而他自己為了侯府,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端木涵如同自己當初一樣,鬥志被一點一滴的磨滅,甚至被宗族放棄。
只是,榮慶侯沒有想到,端木涵的此時的想法,出乎他的想象……
作者有話要說:
☆、46拜師
六月二十,東方天邊剛顯出一縷魚肚白,朝露還未散去,端木涵便提著幾根肉乾,前往鄭紀州府上請見拜師。
先前他們都不過是嘴上這麼一說,並未正式行過拜師禮,鄭紀州本就是個不拘小節的,端木涵這陣子裡裡外外又是一堆的煩心事,加上年成剛到京,三天兩頭邀請他們入將軍府小聚,這拜師之事,也不便提起。
鄭紀州聽到管家在屋外稟報,連衣都煩著穿,披著外裳,靸著鞋,就跑了出來,見端木涵面含淺笑,舉了舉手上提著的肉乾,就差沒高興的跳起,就象小孩子見到心儀的美食,極沒風度的當場搶了過來:“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日就行拜師禮,你便是我的大徒弟。”
端木涵含笑拱手道:“一切但憑恩師作主。”
“好好好”鄭紀州顫著手提著肉乾,兩眼直盯著這徒弟瞧,越看越滿意,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喊他恩師,從此,一生才學也算是後繼有人。靸著鞋跑進跑出,讓管家差人到各院,把全家上下叫起來,備香案請祖師,佈置廳堂,列出賓朋同門名單,寫請貼差人前去邀請,而端木涵則閒坐一旁喝茶。好在鄭國舅府有的是人,鄭夫人又是個潑辣麻利的,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全部準備完畢。
分請貼的差事就更容易,直接送往午門,該送入宮的送入宮,其他貼子的就待下了朝,凡從宮中出來的文臣武將,基本都在受邀請之列,依請貼上的名領去便是。另有幾位無官職的親朋等,則差人將貼子送上門去。鄭紀州如此做法,不過只是想讓人知道,他鄭紀州收徒弟了,至於到時能來多少人,鄭紀州不在乎,端木涵也不在乎。
雖然鄭紀州一張臭嘴,得罪了全天下,平日人緣並不好,但臨安京上下都知道,這位國舅爺,是與當今陛下穿一條褲衩長大的,且身份擺在那兒,不給他面子,也要給陛下、給太后面子。
燕郡王接過請貼,看了數遍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不解的問向身邊的太子:“皇兄,舅公年過半百,當年別說世家子,就是皇兄皇弟們求著,要拜入他門下,他都不允,之後便無人敢再提及,怎麼突然間就收起徒弟,而且竟然是……”
“先過去看看再說,早就勸過你,京中各家盤根錯節,起起伏伏難有定數……”太子也感到意外,將請貼收袖中,命家令立刻回東宮備禮,自己則先行趕往國舅府。
“端木政都不過是個無權無勢之人,掛著個的榮慶侯虛銜罷了,他家的祖陰也已經陰了端木鴻,誰料端木涵竟然有這本事,攀上那油鹽不進的舅公去……”燕郡王有些許心虛的道,見太子撂開前擺,準備登上車輦,便伸手虛扶一把。燕郡王妃此時已經與錢夫人到了榮慶侯府,只怕差人去報信,都來不及叫回來了。
“怎麼會想不到?無官無職,盡有膽子把你岳家底子全揭開,不是瘋子就是留了後招,你竟然還讓定安伯打著你燕郡王爺的名號,去壓他一頭,當初本宮勸你的話,怎麼就當了耳邊風”燕郡王不問還好,一問,太子怒不可揭,停下腳步,扭頭對他沉聲道。心想小時候還聰明伶俐的皇弟,越大怎麼越不長腦……
“不過是與他父親一般愛奉承,瞧瞧這一段時日,榮慶侯送與各家的禮品,樣樣精巧奇趣便可知。舅公在京裡沒幾個人與他相往來,端木涵興許看中這一點,暗中討好,端木家如今就這本事。”燕郡王被太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