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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稟報:“侯爺讓人過來回話,鄭國舅差人送貼子上門,四爺要拜鄭國舅為師,今日便行拜師禮,請侯爺與二老爺前往國舅府觀禮。”
“什麼?”燕郡王妃、錢夫人、大夫人等,都如被雷劈了一般,從椅子上跳起……
作者有話要說:
☆、47事成
諸位王爺與眾朝臣到達國舅府不久;太后與嘉光帝的賀禮也已經送到。太監總管高則;另帶有嘉光帝的口喻;讓鄭紀州明日;帶端木涵御書房面聖。燕郡王心底一窒;不安得扭頭看了眼坐在客座上首的太子;太子回了他一個“果然被我猜中”的眼神……
“賢郡王世子到、年少將軍到”門迎喊到這兩人時;廳上的眾人都感到意外;目光紛紛看向正堂門口處。
蕭焱像是自己從沒離開過京城一般;搖著摺扇,邊呼朋喚友的與廳上眾人打著招呼;邊由鄭家小廝領著,在賢郡王身邊的客座落坐。
年紅玉一直跟在他身後,甚至跟到他的坐位上。她容顏嬌美,目光卻犀利得如猛獸一般,向廳內一掃,還敢肆意看著她的,就已經沒剩幾人。年成也不喚她到自己身邊,任由她定定的立在,坐於蕭焱身邊的戶部張侍郎面前,直盯著張侍郎,冷冷的瞧著。
今日能到場的,都可稱得上是狐狸修成了精,張侍郎一看她這架式,再瞅瞅身邊淡定自若的蕭焱,心裡已知三分,自己礙著人家了,再不讓開,準保年紅玉給他好看,起身上了趟茅廁,回來便理所當然的換了個座。
吉時到,端木涵依禮一一拜過祖師及鄭紀州夫婦,鄭紀州依著舊禮,訓戒了他幾句,這禮便算是成了。而後鄭紀州介紹了幾位師侄與他相互見過,眾人紛紛向兩人道賀……
“恭喜侯爺,令公子能拜得名師,將來必定直步青雲、前途無量……”
“恭喜恭喜,貴府今歲可稱得上雙喜臨門,四爺拜得名師,五爺承了祖蔭……”
榮慶侯這邊,道賀的官員也不少,甚至平日幾乎不與他相談的,今日也破天荒的與他攀談,榮慶侯嘴上東一句過獎,西一句多謝,都快應付不過來。
鄭夫人還提心吊膽,擔心鄭紀州又犯老毛病,嘴上不饒人。哪知他今日破天荒的,沒有發揮臭嘴的威力,揭在場諸人的短,而是一臉含笑,與眾人寒喧。
午時,國舅府設下大宴,會請今日到賀的賓朋。定安伯幾乎食不下咽,而燕郡王在太子的督促下,還表現出了他作為皇子,應有的風度,席間與端木涵如故友一般,相互敬了幾杯,榮慶侯看在眼裡,著實寬心不少。
但有一件事,卻讓榮慶侯寬心不起來。二老爺端木敏已經四五日不在府裡過夜,偶爾回來,也只不過是要些銀子,銀子到手,又沒了蹤影。因著他還偶爾回家來,榮慶侯倒也不擔心,心想不過是在這京裡的哪處煙花地裡。可今日國舅差人送來請貼,請榮慶侯兄弟倆一道前往觀禮時,榮慶侯差人到端木敏平日常去的各大勾欄妓館,找了一整圈,都不見人影,這讓他不由的心驚。
申時,眾賓客陸續告辭,榮慶侯破天荒第一次喝得手腳發軟,有些走不動道,端木涵只得先辭了眾人,送他回府。
“鄭國舅也算才富五車,你定要好好向他學,將來自有你的前程。唯有他那張臭嘴毒舌,可就別學了,他是國舅,無人敢與他動怒,但你什麼也不是,莫成了眾矢之的。”榮慶侯坐在馬車內,似醉非醉的對坐在他身邊的端木涵道。
“到府裡還有一段路程,父親睡一會兒吧。”端木涵倒了杯茶炎遞給榮慶侯,恭敬道,並不正面回答榮慶侯的話。
榮慶侯接過茶,喝了一口,將茶盞遞還給端木涵,搖頭嘆息道:“我哪裡還睡得著,今日鄭國舅也給你二叔下了請貼,可我卻不知該上哪兒找你二叔去。”
“他平日常去的”下邊的話,端木涵都不好說出口。
“全都找遍了,也問過他相好的幾個姑娘,都說有兩三天沒見著人,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榮慶侯嘴裡罵著,心裡越發不安:“這段時日府裡頭,本本分分的,都能惹得親家反目,如今好容易平熄了,真怕冒出哪個不懂事的,再惹出點事來。你好容易有面聖的機會,興許能帶著府裡掙個好前程,莫被人再攪了才好。當年你祖父就是因為被族人連累,成了個虛爵。”榮慶侯對當年端木赫被家族子弟所連累的事,至今心有餘驚。
端木涵卻是一臉不在乎:“自己行得正站得端,便是無愧,祖父身為族長,有責任約束教育族中子弟,祖父回京後,開了家塾,又何嘗不是吃一虧長一智,恩澤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