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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涵便躍出小廟,跟上那個人,直到他轉入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只是個兩進的小院落,前院的正廳上首處,已經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翹著腿,喝著茶,不時往嘴裡丟一粒花生米,居然是定安府裡小管事嚴仨,端木涵前幾日到定安府時,正好無意間見過,端木涵不解,定安府要尋仇,理因找他才是,為何欺杜婉婷的莊子?
“嚴爺,事情辦妥了。”那人延著庭院,一路跑進廳裡,恭敬的對嚴仨道,並取出張旺交給他的碎繡布。
嚴仨接過繡布,看了看繡布上的一角黑色的絲繡:“很好,看這回榮慶侯還拿什麼吹……”說罷,在桌上入下一錠銀子,起身收了繡布,負手大步走出那宅子,左右望了望,信步而去……
端木涵沉著臉望著嚴仨遠去的背影,直到他向左拐入街市不見,才轉身去找張旺……
徐閣老的壽辰辦得既隆重又風光,嘉光帝差總管太監送來壽禮,太子與諸王都親自登門賀壽,爆竹齊響,鼓鑼喧天,蓮池畔的戲臺上,百家雜耍一刻都未曾消停。
榮慶侯府的字繡,前幾日,就已經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眾人早已都盼了多時,誰都知道嚴喜的狂草,天下一絕,而榮慶侯的兒媳,是嶺南杜家的女兒,杜家眷養的繡娘,技藝同樣無雙。
當這狂草繡屏出現在眼前是,眾人果然讚不絕口,徐閣老更是樂得一連向榮慶侯道謝,徐家四姑娘徐露更是不顧丫鬟婆子們的阻撓,悄悄躲在正廳後堂的屏風後張望,看得是熱血澎湃,此時只恨自己是女子,無法上前仔看……
若是往日,榮慶侯此時臉上定然是堆滿笑意,藉機頌揚徐閣老一番,而今日的榮慶侯卻與往日有些不同,挺直得坐著,倒也顯得一派威儀,淺笑著竟受了徐閣老的謝:“今日閣老壽辰,本侯不過是略表心意。”看得眾人目瞪口呆,雖然都只當他是,當□還想立坊,明明費盡心思,投人所好,還裝得一副清高模樣。但即便是這樣,本還想拿他說上幾句玩笑的人,此時竟想到他的身份,而閉了嘴。
太子卻是輕飄飄的戲言道:“此繡屏的確氣韻不凡,侯爺倒是有心。”這話一語雙關,在他印象中,榮慶侯不過是掛個虛爵,於江山社稷,既無害也無用的人,今日對閣老出這麼大手筆,不足為奇,他一向如此。但今日的架式,倒讓他意外,心想興許這端木政再窩囊,終也是端木炎的後嗣,偶爾還是會顯露先祖的遺風,可惜,只是偶爾。
徐露自然也留意到了榮慶侯,倒覺此人有些氣度,不象常聽人所說的那般,是個阿諛獻媚之人。
“太子錯愛,這繡屏,微臣尋的倒是便利……”端木涵恭敬的拱手回話,眾人也都明白其中緣故,有幾個還決定事後託他制上一幅,畢竟杜家的繡紡,此時還未在京中開鋪。
燕郡王坐在太子身邊,品著茶一言不發,已經算是他剋制了。他的王妃曾對他說過端木涵與定安伯府的恩怨,當然,是挑對定安伯有利的說,因而燕郡王只當是端木涵目中無人,還間接害了他的嫡子……王妃在他眼中不算什麼,但嫡子卻尤為重要。
內院中,大夫人陪同自己母親錢安人與嫂子坐在涼亭中。端木涵已成家,秋水院內還藏著個不知哪家的世家子,又與鎮南大將軍走得近,他們隨便一句話,侯爺都必當從命,而端木鴻如今才十三歲,又無一官半職在身,大夫人不由得,有了危機感,此時的她,更需要孃家人的幫襯。
“若非老四與他那媳婦不願納妾,此時華兒也不必委屈得送回老家備嫁。”說罷,用帕子抹著眼角,似乎為錢華難過,又似乎為自己擔憂:“他終不是親生的,又是嫡長子,如今也大了、能耐了,我的話在他跟前是沒份量……”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怎麼說你也是他母親,侯府的當家主母,就該出主母的氣勢來,抓著錯處,該罰便罰。華兒的事你也不必放心上,本就她自個兒犯糊塗,怨不得誰去,有空也家去走走,你哥哥為大理寺正,我們二房也不比他們差。”錢安人瞄了眼,與幾位夫人一道,立在不遠處的水榭內,賞蓮說笑的的錢夫人一眼,輕聲對女兒自通道。她就是看不慣大房那些人,趾高氣揚的樣。
“母親說的極是,你我姑嫂,也不能因這些個不相干的人,便失了往來,五爺還小,能幫的,公公與你哥哥定是不會袖手。”大夫人的嫂子,聽婆婆這般說,極聰明的順著她的道,句句都說到那娘倆的心坑裡。
前院的訊息傳得很快,不久,內院中就有人悄悄贊著榮慶侯府送來的壽禮。
“與安太妃壽辰一樣,這也是老四媳婦備辦的。”大夫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