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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郡王這次,無非是為定安伯與府裡說和,如今人已經送來,她要出個什麼事兒,本不打緊,可這燕郡王的面子,不好駁了去。”端木政怕兒子一時擰不過來,不分輕重,到時那李嫣要有個什麼閃失,那榮慶侯府可就要得罪了燕郡王去,而燕郡王與太子的關係……端木政倒抽了口氣。
端木涵卻是一臉平靜的喝著茶,似乎他父親說的事,與他無關,直到一盞茶喝完,放下茶盞,這才起聲道:“父親放心,兒子知道該怎麼做。”
此時,他只想知道杜婉婷如何……
杜婉婷回到墨香閣內,卻沒了制香的心思,無精打采的坐在地板上,屈著手臂枕著下顎,趴在厚實寬大的矮桌上,直盯著外邊的水簾瞧。
文嬤嬤見她這樣,知道她在費腦子呢,不說不勸,便由著她,自己疏緩的合著手中的香,篆合好一塊薄荷伽南香,燃上一爐,置於矮桌的一角。
聽到外頭秋菊喊道:“四爺回來了。”杜婉婷來了精神,迅速起身,文嬤嬤瞅了她一眼,也跟著站起。主僕二人,臉上半點怨惱的神情都沒有。文嬤嬤早習慣了這檔子事,知道怨也沒用,反被人小瞧了去。杜婉婷自進門以來,麻煩事雖然不斷,但端木涵對她是極好的,她不想把這件事遷怒到端木涵身上。
“我去瞅瞅晚飯備好了沒有。”文嬤嬤找了個藉口告退。
杜婉婷走到簷下等著,端木涵的身影剛出現在後院,她便迎了上去,這種時候,她最想見的人,就是端木涵:“怎麼今兒到這麼遲才回。”
“被老爺叫去了,商議燕郡王送來的美姬如何處理。”端木涵坦誠道,只是怕她多心,把命令改成商議。見杜婉婷停下了腳步,便轉身看向她瞬間沉下的臉:“老太太怎麼打算?”高門子弟的悲哀,連納妾,自己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等我有了身子或者一年無出,便……”杜婉婷嘟著嘴,說得不情不願。
端木涵不再說什麼,轉身便往墨香閣走去:“晚飯擺裡頭吧,涼快些。”
晚飯時,端木涵倒是用得津津有味,杜婉婷只是一直給他夾菜,盼著他快些用完,兩人好坐下聊一聊,問問他究竟怎麼打算。
端木涵早已習慣了食不語,但見她自己不吃,還是開口莫名的問道:“怎麼了?”
“吃不下。”杜婉婷語氣染上了怒意,嫌他明知故問,嗔了他一眼:“誰聽到自己相公要納妾,還吃的下飯的。”說罷,委屈一股腦的湧上心頭來,杜婉婷真得很想揍人,發洩一番。
端木涵看著她那堵著氣,又沒法發作的樣兒,忍不住發笑,就地側身躺倒在地板上,頭枕著一隻手臂,伸出另一隻手,用手背撫著她的臉:“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為個不相干的人,竟然跟你相公鬧脾氣。”
“我哪有鬧脾氣?”杜婉婷狠狠甩掉端木涵的手,一臉怨氣。端木涵笑而不語的凝目看著她,杜婉婷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罪名成立。
屋外的蓮池內的荷香,隨著夜間的晚風,捲入室內,端木涵躺著舒服,竟不想起身:“去吃點,餓著自己可不值得。”緩緩閉上眼,端木涵就地小睡。他直到今日,終於把鄭紀州家的藏書都看了個遍,回來前,又與年成及他的幾位年輕部將過了招,倒是累了,其他事,不想現在費心思。
杜婉婷臉上還掛著怒意,心情已好了近半,見他這般倒地就睡,尋了塊薄毯來輕輕為他蓋上,乖乖聽話的夾菜,端木涵微睜開眼,看了她一眼,這才含笑安心入夢……
作者有話要說:
☆、40騙局
戌時,端木涵被臉上一陣陣,麻麻癢癢的觸覺給吵醒,毫無預兆的睜開眼,正見著杜婉婷坐在身邊,指頭還點在他的鼻樑上。
杜婉婷正一臉茫然樣,想著萬一他也同意納妾,自己怎麼辦?看那個李嫣,長得的確美貌。食指腹順著他的額頭、鼻樑、直劃到下巴,突然對上端木涵睜開的眼,險些驚撥出聲,象個做錯事的孩子,伸了伸巧舌,立即收回了手:“吵,吵醒你了,我去給你備水。”起身便想往外溜。
端木涵伸手,攔腰把她截住,順勢將她往自己身上帶:“不是有丫鬟嗎,幾時要你去備水?剛才做什麼,還在想前邊的事?”
“沒有。”杜婉婷坐正來,整了整衣裳,掩飾心虛,可對上端木涵墨玉般,似乎在說‘還騙我’的雙眼,就知道自己掩不住心事,索興豁出去,大膽的再確定一遍,被人知道,絕對扣一頂妒婦的大蓋帽下來的問題:“你,可不可以不納妾。”
端木涵先是一愣,而後淺笑著起身,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