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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有些惱怒的瞥了二夫人一眼,雖說兒子是什麼性子,她知道,但心裡還是怪這二媳婦,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他兩三天不著家竟也不心疼。
二房長媳周氏是二夫人的內侄女,見老夫人動了怒,急中生智道:“公公在我堂叔公那呢,據說太常寺有缺職,堂叔公想給大爺謀個差事。”
老夫人聽著雖然半信半疑,但悶火頓消大半,子孫的前程對她來說是頭等大事。
周氏見著老夫人的表情,有些許心虛,她也是聽孃家的家僕,提到端木敏在周海那,至於具體因什麼事去,家僕也不知道。
而周海前幾日有答應為端木漣找份差事,因而周氏把這兩件事兒串一塊,為二夫人解圍。
稟著死道長不死貧道的精神,周氏故作好奇的轉移話題:“咦,才剛不是說誰要作詩嗎?”
正低頭把玩茶盞的端木涵,抬了抬眼簾。
大夫人不作聲,兩出戏,對她來說都好看,正了正身子,一付雍容威儀作派。
“祖母,四嫂子正要作詩給我們助興呢,何不讓四嫂子快快作來,也歡喜有趣。”端木玥興高采烈的小跑到老夫人面前,嬌聲笑道,聲音清甜得很。甜得杜婉婷怎麼都不相信,人家這是在拿她‘歡喜有趣’呢,。
老夫人‘哦’了一聲,掃了杜婉婷一眼,想她田州一小地方的商戶之女,對這詩詞再通,也定是精湛不到哪去,並不想為難她。但被端木玥撒嬌似的拉著衣袖,不忍心掃孫女兒的興,可一邊是孫媳,老夫人一時開不了口。
大夫人戲笑的對老夫人道:“老四來之前,她還說要獻上一首呢。也好,讓大夥聽聽也好,有不足之處,咱們也能給你評點評點。”後一句是對著杜婉婷說。
杜婉婷暗吸一口氣,不得不折服這大夫人說話的藝術,言下之意,是她想作詩顯擺,若作的不好,也是自取其辱。深引一口氣,壓下想踹大夫人一腳的衝動,以最優美的姿勢,翩然起身,盈盈上前一步,向老夫人一福道:“孫媳愚昧,只當詩詞為平日偶爾無聊時的消遣,對此並未下太多功夫,比不得二妹妹這般的京中閨秀,將其當作會友之趣,故今日孫媳作詩前,想在老太太跟著討個恩典,萬一孫媳作的不好,還望老太太、太太與二妹妹莫笑話才是,否則,孫媳可不敢在高人面前獻醜。”
“唉呀,四嫂好羅嗦,我都說了,我們都不會笑話,只是聽聽田州的詩詞如何,與京中有哪些不同罷了,嫂子快作。”端木玥已經很不耐煩,立在老夫人榻椅前,跺著腳嗺促。可從來沒人敢在她面前推三阻四的。
端木涵一臉平靜無波的看了杜婉婷一眼,正好杜婉婷側目向他瞄來,眸底清明一片,眉眼輕揚。
收回目光,端木涵已對她有了信心,低頭,就著手上把玩的茶盞,輕抿一口,掩去嘴角不經意中揚起的一絲笑意。
杜婉婷轉身望向庭院,此時雖已是暮色蒙朧,但天邊依舊一縷霞紅,而東邊,蒙月當空,加上院中芙蓉嬌粉,竹影幽幽。頓時想到一首七拼八湊的小詩來,心想正合這一時辰的院中光景。
“孫媳就以此時苑中景緻,作首小詩娛樂。”說罷,便將那詩改動幾字,讓它更合曖春風景,吟道:“月窟翻銀浪,霞城隱赤標,芙蓉香可嚼,幽竹醉堪調。無風仍脈脈,不雨亦瀟瀟,欲志今朝樂,憑詩祝逍遙。”
花廳內頓時無聲,端木玥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凝視著杜婉婷,這首詩她找不到半點破綻來,別說自己平日所作的那些,就連名揚京城的徐四姑娘的得意之作,跟這首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
端木涵依舊只是閒坐不語,心中品著“無風仍脈脈,不雨亦瀟瀟”這兩句,用字淺顯,卻雋永幽長,足稱佳句,而且,用在此時,她是想告訴他,她心裡透徹的很吧。
“嗯,作得不錯,可見你也是好讀書的,以後啊,可以多跟姑娘們吟詩作對,熱熱鬧鬧的玩上一通。”老夫人看著她,品這首小詩許久後,誠肯的說道。
杜婉婷看眾人神情,就知道自已這關算是過了,心中暗噓了口氣,神情依舊恭謙自若的,向老夫人行了半禮:“是,孫媳不才,讓祖母見笑了。”
“五爺,六爺回來了。”才聽著簷廊下的小丫鬟喊話,便見端木鴻與端木淇走了進來,大夫人的臉上,瞬間掛上了笑意。
端木鴻目光明亮,快步走在前頭,到老夫人跟前,道了句:“孫兒見過祖母。”便被老夫人拉到身邊:“怎麼這時候才回,都等著你們用飯呢,今晚我叫廚房,做了茶油炸河蝦、螺片繪春筍、鮑魚海參粥,還有燒鹿羔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