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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御賜門匾的‘榮慶侯府’四個大字,及門前那一對威武的漢白玉石雕獅子。
雖然說媳婦要往低處娶,可這樣的鐘鳴鼎食之家,卻娶一個皇商之女?雖然侯府裡有傳出太爺的遺命之類的說法,但京裡傳得更瘋的卻是:這位榮慶侯嫡子有龍陽之好,京裡的大戶人家,哪家願意把閨女嫁他,只得往遠遠的南邊娶,再說女家只是商戶,就算知道女婿是這僻好又如何?能攀上侯府,求都求不來,哪裡還管女兒嫁個什麼人?
有件事卻是奇怪,京城裡對端木家的謠言四起,每日往返國子監與榮慶府的端木政,卻沒有聽到半點風聲。
他得知這個謠言,是因被同僚狠狠的玩笑了一把,面子掛不住,衝回家來,命丫鬟叫來錢氏,支開所有人,劈頭罵了她一頓。
錢氏委屈的哭述道:“他們回來的第二日,我就看那個人不象個正經的,勸老四讓他離開,誰想老四敷衍了幾句就走開了,我知道我不是他母親,自說不得他,也苦惱了陣子。後來京裡傳出謠言,老太太把他叫了過去,勸了一番,可他說嘴長在人家頭上,愛怎麼說讓人說去,人是住在秋水園中,那本就是家中的清客館,不算違了規矩,沒理由趕人,對老太太的勸也不聽。他終是老爺您的兒子,我不敢因此讓你們父子反目,免得外人傳我間離你們父子,我倒沒什麼,只怕到時,又損了府裡的名聲。且老太太也疼他疼得緊,所以就……”
“所以你們合計著,就想到給他結這門親?就這麼順著他的意,看著他敗壞門風,辱沒祖宗。”端木政怒不可揭:“讓我在外丟盡了臉,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讓管家去請家法,另叫一拔人提了根杯底粗的繩子,要把端木涵綁了來,準備好好修理他一頓,並要將蕭焱掃地出門。
端木涵並非被綁來的,而是自己大大方方的步進了前院正廳。
“為什麼不把他綁了來?”端木政怒喝。
端木涵卻很鎮定:“不知兒子做錯了什麼?惹父親動氣。”
“你還敢問做錯什麼?外面的流言,你不要告訴我不知道,你……你到底有沒有,有……!”端木政氣發抖的手,指著端木涵,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不知道怎麼問下去。
“父親,兒子自從回京,這幾日就一直未出過家門,您為何不查查這流言如何傳出的?”端木涵非常冷靜的道。
“老四,事情都到這地步,你不求自省,還怨別人……”錢氏坐在上首的另一則太師椅上,象是怒其不爭的道。
不待她說完,端木涵已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插了句:“父親看過便明白。”開啟來,恭敬的遞上。
榮慶侯接過,僅看一眼,暗抽了口氣,仔細的看過了一遍,輕斥道:“你怎麼早不說?快,帶我過去見過。”火氣明顯比剛才消了許多。
端木涵不語,榮慶侯會意,讓所有人都下去。錢氏一心疑惑,卻不好違老爺的命令,走了兩步停下腳步,想回頭知道個究竟,終不敢造次,怨惱的輕甩了甩衣袖,在眾僕侍的簇擁下,走出正廳。
等廳內只剩他們父子倆,端木涵神情淡然的解釋:“父親您之前已見過他,就不必再累一遭,他生性不羈,本就不喜這些的寒喧應酬。正是因為我們家往來人少,秋水院也無人居住,甚是清靜,這才決定暫居。”突然卻微微皺了眉:“兒子之所以每日過去拜會,也是希望他能對兒子多指點一二,卻不想與高士相往,卻被傳成是……”
這張紙頭並非很大,是一幅山水畫作,但對端木政來說,畫的什麼不是重點,重點是它的落款的那枚印章‘妙筆齋’,京中的官宦與世家子弟們幾乎都認識。這幅是山水畫,是大越第一名士於誠的最小的弟子‘妙筆齋’的作品。
於誠一生不曾入仕,弟子也不多,卻在大越朝野名聲響亮,原因無他,只因他的弟子全都是大世家子弟,而且本身條件就好,入朝為官後,與其他人相比,升遷的機會更大,幾乎都是皇帝的寵臣,這當師傅的,自然水漲船高,反過來成了金字招牌。
而獨有這‘妙筆齋”還沒在人前露過臉,沒人知道是哪一位大家公子,但只要是於誠的弟子,就說明他各方面包括家世,都是無可挑釁的。
這說明京城中瘋傳的只是謠言,給端木涵的安的是莫需有的罪名,京中能傳他們兩人‘龍陽之好’的謠言,這就意味深長了。
最重要的是,榮慶侯府如今只是表面光鮮,一旦與權貴數敵,後果可想而之。
命人仔細查了一番,倒也查出幾個參予謠傳的家僕、婢女,一頓家法下來,打死了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