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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麥芃芃高亢的聲音穿透清晨的天空,帶著風雲滾滾星河奔流。
“不要打手心不要打手心,啊--”元洛北猛然在夢中驚醒,一腳踹掉了身上的被子。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深夜苦讀《簡體字繁體字對照字典》,寅時,也就是夜裡三點多才意猶未盡的睡著,臨睡前又死性不改的樂滋滋藏起了戒尺。一把戒尺我藏你找,彷彿成了他們之間一種約定俗成心照不宣的遊戲,雖然麥芃芃雞賊無比每次都能很快找到他總免不了一場毒打,但元洛北鬼迷了心竅,連在夢裡都樂此不疲。
睜開眼,天光已大亮。他凝神閉目運氣,調理體內氣息。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生陽守中,培益真氣。忽然樓下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好像來了一群人,直奔樓上而來。下一秒,門突然被撞開,一對兒老夫妻哭奔過來緊緊抱住他。
“柱兒,你怎麼這麼傻啊,不想娶媳婦就跟娘說,為啥離家出走呢,我的兒!”元氏夫妻鼻涕眼淚齊流,抱著他不鬆手。
元洛北心裡一沉,望著呼啦啦圍過來的吳詡和幾名警察沒說話,再一看麥芃芃在門口站著,衝他調皮又意味深長的眨眨眼睛,他才會意過來。
她曾經說過,他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只能成為一個秘密,無論他是走或者留,都要暫時保守這個秘密。
“娘,我還不想娶媳婦,我想出來打工賺錢孝敬二老。”望著真心疼愛兒子的元媽媽,元洛北不由的想起自己的母妃王夫人,百感交集,第一次輕輕叫了聲“娘”。可憐天下父母心,真正的元喜柱如今不知在何方,也不知是生是死,既然機緣巧合佔了他的身份,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就替他略盡孝道聊表心意吧。
元媽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打工不打工,好不容易回來了,娘再也不讓你離家不讓你走,你要留在我和你爹身邊。”元老漢在旁邊急的掉眼淚,但他憨厚老實不善言辭說不出什麼,只能把黑黢黢的手和臉,摩挲個不停。
麥芃芃最心軟,看不得別人在她面前哭,偏偏淚點又低,此時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下來,倚著門框比元氏夫妻哭的還傷心還悲慘。
吳詡在她身邊傻了眼,悄悄拉著她問,“你咋啦?發什麼神經?這是好事啊,無賴終於要走了,你家又清淨了。”
“元喜柱,快跟爹孃回家吧。”他附和著元媽媽的話勸道。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你快走吧!別在我的女人面前瞎晃盪啦!她最近都不怎麼對我有興趣啦!情敵快走情敵快走!情敵gohome!
不過看情敵這緊鎖雙眉的樣子,貌似不願意回去呢。
吳詡拉拉麥芃芃的衣角,低聲說,“芃芃你勸勸他,你看這對老頭老太太多可憐,他聽你的,你勸勸他趕緊回家吧。”
“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不管。”她說。
“你傻啊,下個月派出所可不管付房租了。”
“額……”麥芃芃覺得吳詡說的對!老頭老太太太可憐了!
元洛北被元媽媽緊緊的抱著,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乾巴巴望著麥芃芃求救。麥芃芃被他無辜可憐的眼神電了一下,尷尬的乾咳兩聲走過來跟他耳語兩句。元洛北眼睛立刻亮了。
派出所裡,吳詡悶頭抽了好幾根菸,怎麼想也想不通,麥芃芃到底跟元喜柱,哦不,麥芃芃說他改名了,叫元洛北了,她到底跟元洛北說了什麼,他就那麼乖乖的跟著爹孃回家了呢。一個月的時間,麥芃芃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藥,他看起來不但腦子清醒了許多,人居然也很神清氣朗,老實說,還英俊的不得了。這讓吳詡從內心老大不高興,甚至有些小小的抑鬱。
“小吳,戀愛不順啊?”派出所王胖子拍著他肩頭,湊過來賤兮兮的問。
“看出來啦?”他悶聲問。
“你小子心裡藏不住事,都在臉上寫著呢。是不是搞不定你那青梅竹馬的小芃芃?”
派出所里人人都認識麥芃芃,吳詡扔掉煙打起精神問,“胖子你是情聖,給我支幾招。”
王胖子身高一米六,體重一百七,前不久剛剛娶到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被派出所這幫單身漢大跌眼鏡。吳詡此時也急迫的想取取經。
“一句話烈女怕纏狼!任爾東南西北風,咬定青山不放鬆!”
“那能行嗎?”
“光靠這個還不夠,還得玩浪漫,旅旅遊約約會嚐嚐美酒勾勾手,趁她不注意再來個深情熱吻,保證一個月你就能抱得美人歸。”
吳詡被說的心潮澎湃,當晚回去就買了兩張影視城的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