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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不住內心的欣喜,一個多月的萎靡不振瞬間一掃而光,縮回手狠狠踢他一腳,“想個屁,趕緊搬冬瓜。”
麥媽媽在旁邊張大嘴巴看著彷彿突然被打了興奮劑重新活過來跟在元洛北身後屁顛屁顛東問西問的女兒,滿臉錯愕震驚。這是什麼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
麥芃芃歡天喜地的從二樓搬出來,安頓好之後歪脖問,“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那日元洛北猶豫不肯走,她悄悄在他耳邊說,“回去吧,去你在這個第一次睜眼的地方,或許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所以他才瞬間改變了想法。
元洛北輕輕搖頭,眼神中沒有失望,“沒有,那裡附近是山野,沒什麼特別的。”
“啊,那你這次是怎麼說服元家出來的?難道又是離家出走?”
他搖頭。
“難道你說出了真相,說你不是元喜柱?”
他望著她,又搖頭。
她急了,“那到底怎樣,你快說啊。”
他眼中含笑,“不便透露。”
“快說!”
“真的要聽?”
“一定要聽!”
“我對元家二老說,我看上了房東家的姑娘,姑娘也喜歡我,他們就放我出來了,歡天喜地。”
麥芃芃的小白臉通紅通紅,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跑了出去。“幹嘛去?”元洛北的話音未落,麥芃芃又噔噔噔怒氣衝衝跑了回來。元洛北一看,大事不好趕緊跑!女魔王拿著大戒尺回來了,邊胡亂揮舞邊喊,“胡說八道欺負師傅,過來受死!”
元洛北身手敏捷,一個飛身從二樓窗戶飄了下去,卻不想寒冬初雪路面結冰,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麥芃芃在窗前扛著戒尺笑的直不起腰,三里之外都能聽見她在不停的“哈--哈哈--哈”。
雪天路滑,麥芃芃不能騎車上班,每天卯時元洛北按時早起陪她坐公交車到學校,重新擔負起護花使者的職責。幾天後雪化了,元洛北偷偷學會了騎車,開始騎車送她上下班,麥芃芃辛辛苦苦兢兢業業二十幾年,終於過上了公主般安逸的生活。而這種甜蜜,是元洛北帶給她的。
“這就是你們這個世界的私塾嗎?”一個早晨,他望著東方年華高大宏偉的門口問。每天都來這個地方,他還未曾仔細打量過。
“是呀,貴族子弟的私塾,學費昂貴,令人髮指。”她說。
“這裡的子弟都學什麼課程?”
“課程很多,國學、英語、美術、書法、體育、舞蹈。哎,實際上老師的水平也就那樣,哄著孩子玩唄。”她結合自己的實際經驗,滿不在乎的說。
元洛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是想到了什麼。
一起吃過晚飯,麥媽媽擠眉弄眼悄悄把麥芃芃拉到一邊說,“他住了十幾天了,一會兒你把房租收了。”
“守財奴!”麥芃芃衝著媽媽翻了幾番白眼,嘟囔一聲跑上二樓。
元洛北正在房內揮筆寫字,麥芃芃叼著棒棒糖閒逸的湊過去看,呀,好漂亮的書法字!
“格物致知。你這是什麼字型,寫的比文物館掛牆上那些好看多了。”
“楷書。”他凝神靜氣回答。
“你從小就練字嗎?哦對哈,你們那個時代都寫毛筆字。”
“府裡有位師傅是琅琊王氏的後人,擅長楷書、隸書,在草書方面也很有造詣。我是師承於他。”
“琅琊王氏?是那個寫字換大鵝的嗎?”
元洛北眼前一絲黑線飄過,寫字換大鵝,好怪異的趕腳,“對,是王羲之家族。”他說。
麥芃芃滿眼都是崇拜,忘了上樓是來收租的,“好厲害啊你,以後賣字肯定能掙一大筆錢。”
“想學嗎?我教你。”元洛北抬頭問她。麥芃芃對新鮮事物都極其有興趣,聽此話趕忙屁顛屁顛跑過去坐下搶過他手中的筆,“好啊好啊我試試”,她歡呼。
元洛北十分欣賞她這種直爽歡快的性格,她握著筆,他環抱著她,扶著她的手一筆一劃的教她寫“仁”字。
“筆要拿穩,腕子高懸,咦,手別抖,別抖,哎呀。”
白紙上的“仁”字最後一筆,被臉紅心跳的麥芃芃斜著劃了下來,像人突然伸長的誇張的大長腿。
“哎呀不行,沒有天賦,我寫不了。”她找藉口從他懷中鑽出來,沒心思學了。
“對了,”她突然想起什麼事來,從兜裡掏出幾張紅票票,看門口沒人,賊兮兮塞到他手裡,壓低聲音說,“這個你拿著,明天自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