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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中帶著譏諷,身邊的女人也咯咯笑出聲。在她聽來,倍覺恥辱。
“你曾經打過我多少耳光罵過我多少次野種,看在肖大小姐身材這麼好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他起身慢慢的向她走過來,一把摟過她的腰,狠狠的在她後背摩挲,嘴唇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寶貝,我說過,我會幫你。不過,你要聽話,否則,你事情抖出去,一切,就毀了。”
看著懷中瑟瑟發抖的肖琦兒,沐亦朗輕吻她的耳垂,徹底的冰冷從腳底升起,肖琦兒的血液凝固,哮喘的痼疾開始發作,心跳劇烈,天旋地轉,呼吸越來越艱難,彷彿這個世界她已經死去,廣袤荒野她獨自一人赤身裸體,好想就這樣放棄,這樣離去。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她支撐不住癱倒在地,沒有聽到有人離開的聲音,也沒有發覺屋內已經徒留她一人。
艱難的撿起地上的手機,她哭著想了很久,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依靠之人,終於,她鎖定一個人的名字,用盡全力撥了出去。
“元洛北,求你,救救我。”
麥芃芃如約在一個小時後準時坐在了清水苑公館的大廳,點了杯橙汁,舒舒服服的等待著陳老闆的到來。在墓地,她哭的實在是太任性妄為太肆無忌憚,結果,把眼睛哭的又紅又腫沒法見人,所以她戴了個大號墨鏡,將半張臉遮掩的嚴嚴實實。
哇,清水苑公館真的很豪華很漂亮啊,沙發是真皮的,地面是大理石的,吊燈全是水晶的,這裡消費一定很貴吧,完了完了,一會陳老闆過來,如果要一起吃頓飯,是自己請他呢,還是由他來買單呢?按理說她是女他是男,他來買單是情理之中,但自己又是東道主,從這個角度來說,是不是該自己掏腰包呢?
想到這,麥芃芃趕緊拿出錢包翻翻,壞了壞了,只有一百五十塊,恐怕連兩杯飲料都請不起吧,難道今天要丟臉?怎麼辦,怎麼辦?
前一秒豔陽高照,下一秒她的世界便烏雲一片,被個誰付賬的問題攪得心神不寧。
哎,算了算了,見機行事,也許陳老闆聊完就走呢,到時候她不強留不就行了?或者,如果他有一起共進午餐的想法,自己就推脫有事溜之大吉不就行了?
嘿嘿,就這麼辦!
她的腦袋天馬行空,瞬息萬變,立刻制定出一個自以為完美的方案,復又美美的翹起小腿喝起橙汁,盤算著陳老闆帶來的新貨。
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麥芃芃喝光一杯橙汁,又開始有些心浮氣躁,忍不住站起來在大廳裡瞎溜達。
忽然,一個轉身,她看見元洛北從公館旋轉門進來,貌似尋找著什麼,麥芃芃心中一喜,暗自感動。什麼叫心有靈犀,什麼叫生死相隨,這肯定是怕自己一個人等人等的無聊特意過來陪她的。
她開心的手舞足蹈,打算轉到他身後撲過去嚇嚇他,然而,元洛北左看右看,忽而急匆匆跑進電梯,絲毫沒有留意到她。
麥芃芃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她臨時接到的電話,根本沒有通知元洛北自己去哪裡。那麼他來此,是因為什麼緣故?
不知為何,她的眼皮撲騰撲騰開始跳,內心也晃現一絲不安。
終於,十分鐘後,麥芃芃的不安值升到最高峰,面紅耳赤,全身發熱,手心冒汗,心跳的厲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如果聽別人轉述,她自己肯定不信, 但是現在,她竟然親眼看見元洛北攙扶著一個女人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從公館電梯走出來,他那低眉微笑的樣子太過於美好,她竟然瞬間像個木偶,被那美好扎的粉碎。
再看靠在他肩上的女人,正是上次在店裡見過面的肖琦兒,從那次後,她也曾經見過她開車送他回來,只是未曾留意而已。肖琦兒面色蒼白,頭髮凌亂,在元洛北懷中斜倚著,步伐緩慢,但在她眼裡,怎麼看都是撒嬌的樣子。
她茫茫然的望著他們兩個,不知是心痛還是失落,她突然很想衝上去問個明白,但忍了又忍,她忍住了。
是他說過,“不論你聽見什麼,或者看見什麼,都不要輕易被迷惑,要問問你自己的心。”
麥芃芃摸摸自己的心,那裡溫熱一片,生機勃勃。“你要相信。”她的心,這樣告誡她自己。
☆、十、一見百合誤智商
如果說懷疑是一種本能,那麼信任就是一種天賦。恰好元洛北有言在先,恰好麥芃芃擁有這種天賦。但相信歸相信,她內心的隱憂,仍不能完全平息。
備受尼采佛洛依德侵害的麥芃芃永遠是個雙面矛盾體,老子云:反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