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詡!”
“……”
麥芃芃沉默了,她興奮過頭,真的把他全然望到腦後了!
麥菜西施一看她這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全明白了,指點著她的腦袋輕聲罵,“你沒良心啊,你不在的這幾天,吳詡來找過你好幾次,你卻好,暗自跟別人勾勾搭搭。”
她急了,捂住老媽的嘴,把她拖到旁邊,“瞎說什麼呀,什麼勾勾搭搭,再說吳詡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嘛我要在意。”
“那你心虛什麼!你跟元洛北--啊--不是吧”麥菜西施盯著她,長大了嘴巴。孤男寡女暗度陳倉,要出大事了!
“我哪有心虛!哎呀你瞎猜什麼呀!”麥芃芃急的滿臉通紅語無倫次,想到那日的熱吻,不禁心跳加快愈加顯得心虛。
麥菜西施嘆口氣,“吳詡是個好孩子,他怎麼對你你最清楚,如果你真的有其他的心思,儘快跟吳詡說明白,別耽誤了人家。我看丫丫對吳詡就不錯,蠻合適的,起碼人家丫丫比你有心。”
夜裡,麥芃芃失眠了。說起她和吳詡,用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十四五歲情竇初開時兩人也朦朦朧朧談過戀愛,長大後大家都真正懂事了,吳詡對她仍舊窮追不捨,她也半推半就,雖未承諾過什麼,但心裡也是喜歡他的。
只是命運弄人,誰知道元洛北會從天而降呢,自從遇上他,她整個世界被顛覆,也體會到了什麼是愛情。那麼多的不完美,皆是因為愛與不愛,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她該怎麼去面對去揮刀斷情呢?
麥元雅集,元洛北對著一片狼藉的店鋪,哭笑不得,愁眉不展。這是遭到打劫了嗎?紙片毛筆堆滿地,桌子椅子橫七豎八,展櫃上的工藝品歪歪斜斜,唯一保持原狀的就是麥美人的畫像。譙非這是趁主人不在順便造了個反不成?
趁天光未亮客人未至,元洛北緊鑼密鼓的將店裡整理了一番。打掃完畢,室內燃氣檀香,嫋嫋不絕,一杯濃茶在手,元洛北突然想到一副人間至美的畫面,忍不住鋪開紙墨描繪開來。
“美人杏花圖,不錯不錯。”
元洛北正全神貫注的作畫,抬眼看,眼前不知何時站立一位中年男人,尖臉山羊鬍,灰色風衣,個子不高。中年人低頭望著桌上即將完成的美人圖,忍不住讚歎。
元洛北放下手中的筆,“請問先生是來買畫還是?”
“早起路過,時間尚早,整條西街只有這裡亮著燈,所以進來看看。”山羊鬍謙謙一笑,聲音如洪鐘。
“那請便。”元洛北直覺此人不是簡單的進店看看這麼簡單,但仍保持禮貌,重拾起筆,迅速完成了作品,蓋章麥元雅集專用印章。他穿著淺赭色毛衣,黑色牛仔褲,凝神作畫,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盡顯大師風範,山羊鬍的眼睛亮了亮,閃過一絲驚喜。
“這幅畫賣嗎,我願意出高價。”山羊鬍笑問。
“對不起先生,這幅圖我暫時沒有出售的想法,店裡其他作品,您看是否有中意的。”元洛北含笑拒絕。
山羊鬍也不勉強,繞著店內走了兩圈,眼神愈加明亮,“老闆,這些都是出自你的手筆嗎?”
“是的,見笑。”
山羊鬍滿意的點點頭,再看元洛北,一表人才氣質翩翩,眉角之間風流威儀,頗有貴族古風。
“小夥子,我叫譚木森,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說完,山羊鬍衝他一笑,轉身離開麥元雅集,消失在春天的清晨。
譚木森?元洛北搜腸刮肚的想了一番,確認自己不認識他。怪人!後會有期?如果這裡的客人都能後會有期再次光顧就好嘍!元老闆的生意經唸的也不錯。
☆、十八、神秘的老譚
親手繪製了美人杏花圖的元洛北內心仍意猶未盡,突發奇想,決心再給麥芃芃一個驚喜。於是當麥芃芃傍晚下班回家推開院子的小門,便看到了幾個男人正在熱火朝天的栽樹!
是的,栽樹,而且是一棵粗壯的老杏樹,元洛北神通廣大,不知從哪裡移植過來的杏樹,幾個工人穩穩抬著,連花都沒落,院裡土坑已經挖好,樹已經栽進土裡,譙非和環九正拿著鐵鍁往坑裡填土,元洛北在忙著找水管連線院裡的水龍頭,準備給新移植過來的小夥伴澆水。
“洛北!”麥芃芃激動的幾步蹦過來攔腰抱住他,“你真好!”
環九看此景,鐵鍁嚇得掉進坑裡,立刻捂住眼睛,譙非不樂意了,“你抱他幹嘛,沒看見做苦工的是我嘛!”
“喜歡嗎?”元洛北直接忽略掉他們,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