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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個星期都會來看望自己的養女,所以畢業後,若菱的養父母幫著若菱找了一份在私人圍棋學校教書的差事。若菱從小就愛下棋,而且極具天賦,雖不是專業棋手,卻早早的就是圍棋業餘六段,加上她性情溫和,喜歡孩子,所以很快就成了這所圍棋學校的頂樑柱,薪水比起同期的同學來說算是不錯了。而王旬,學得是文化傳媒類專業,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雖然到了幾家出版社應聘,卻始終沒有成功。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漸漸顯現,彼此間也慢慢出現了矛盾。”
棠豐的酒在青桑這些怪異的話語中慢慢被化解了,震驚讓他有些無法判斷眼前的青桑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
青桑所說的話,已經超出了他能接受和理解的範圍,但是他還是強迫自己不要打斷青桑,讓她將故事講完。
青桑繼續說道:“若菱養父母自己有一個親生女兒,叫寧埔珍,是當時若菱、王旬所在城市最大出版社歐宏出版社的副總。也許她認為是若菱分享了原本應該她一人獨享的親情,所以對若菱一直都很敵視。有一天,王旬到歐宏去應聘,若菱沒有課,便在大樓下的長椅上等候,當王旬垂頭喪氣地出來時,若菱迎上前去安慰,卻被王旬一把推開。失意的王旬飛奔著跑了,獨剩下若菱在大樓下發呆。這一切被湊巧走出來的寧埔珍看到了。她找到了王旬,允諾他工作和前程,前提是離開若菱。”
棠豐有些憤懣地說道:“然後呢,這個叫王旬的就拋棄若菱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醉酒發洩(下)
PS:
謝謝舞落如夢贈送的香囊。接下去就是棠豐憶往事了,呵呵。
青桑聽了棠豐這義憤填膺的話,側過臉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此時的青桑已經醉意深陷,只是機械地在述說中自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而忘了她現在傾訴的物件是一個古人,是一個帶有一定侵略性的古代王爺。
“是的。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良禽擇木而棲,王旬是良禽,寧埔珍是好塊良木,他們才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在不久以後,這兩個人就結婚了。”青桑說著,發出淒厲的冷笑,“結婚前夕,寧埔珍對唐若菱說‘你不是優秀嗎?你不是討人喜歡嗎?你搶了我的父母,我就要讓你嚐嚐被人搶走心愛之物的痛苦。你不是說王旬很愛你嗎?現如今他還不是像扔一塊抹布一樣把你扔掉。’是啊,唐若菱,就像塊抹布一樣,從小就被親生父母遺棄,從小就沒有人疼沒有人愛。”青桑痛苦地抱住了頭。
“其實,若王旬是這樣一個人,若菱姑娘離開了他反倒更好。後來這個若菱姑娘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嗎?”棠豐幽幽說道。
青桑搖搖頭,說道:“後來,過了幾年,若菱的養父母也去世了,在養父母的墳前,不知何故,若菱竟被自己視若親妹的蓉蓉給毒殺了。從此,若菱就結束了她那憋屈又痛苦的三十年人生。”
棠豐聽了,只覺胸悶,是的,憋屈而又痛苦的人生。棠豐長嘆一聲,說道:“死也許也是一種解脫。”
青桑愣了愣,忽然笑道:“是啊,唐若菱在臨死前的那一刻也是這樣想。卻不知死亡確實另一段痛苦人生的開始。”
棠豐疑惑道:“此話怎講?”
青桑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這樣感慨。”
棠豐便說道:“你講的故事很多地方本王都沒聽明白,什麼男女平等、什麼一夫一妻、什麼大學、什麼傳媒、什麼出版社,不過故事的內容本王還是聽明白了,若菱姑娘確實很可憐,不過,這畢竟是個故事,你也不必如此感同身受,壞了自己的心情。”
青桑苦笑道:“壞了心情?故事?唐若菱是個故事,那蒲青桑呢?”
棠豐一愣。沒有說話。
青桑繼續說道:“蒲青桑的故事夠傳奇,夠真實吧!”
棠豐有些心疼地喚了一聲:“桑兒。”
青桑側過頭,滿眼是淚地看著棠豐。說道:“我蒲青桑十三歲就差點被選入宮,十五歲差點成為太子妃,誰料到,未過門夫君就死了,自己也被當做禍水、不祥之人被毒殺。雖然最後只是一場矇騙百姓的苦肉戲,但是卻因此嫁去了那苦寒之地——北戎。在那裡九死一生,名義上的夫君也死了,好不容易擺脫了這樣的日子,想在山野間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卻又因為你的一個條件。又換了身份嫁到這息國來。有時候我在想,為何這蒲青桑的一生就不能安穩些,順當些。為何要這樣顛沛流離,不能自己。”
棠豐聽了她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而又無奈的神色,只聽他低聲說道:“桑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