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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她只想要何槿沅一個人的命而已。她知道何槿沅的喜好,想避開羅鳴轅和那少年爺並非難事。”
“那羅鳴轅呢?”這個男人,想想也是可憐。處心積慮了那麼久,到頭來什麼都是虛無一場。
“王知縣找過他,不過被拒了,連那少年也沒見過。”
想想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鈴蘭唏噓:“說真的,我一直以為最後會是沈柳出面呢。”沈碧,實在是沒料到,更沒料到何槿沅會喪命。
“嗯,不說這些了,明天爹孃也會過來,咱們一起去沈府看看。”
“好。”
“睡吧。”蕭銳揉揉她的發,溫和道。
在外面來看,如今的沈府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沈松攜一家四口一路進了內宅,說實話,對沈老夫人願意見他們一事,都感到很意外。
沈老夫人端端正正坐在上座,還是那麼威嚴,看著一同進來的四人。
“你爹當年留給你的東西,如今全都完璧歸趙了。”
沈松淡淡道:“柳苑那座宅子,若是您沒什麼意見,我想修葺打掃一番。”然後住進來。那是母親留給自己的唯一一個念想。
以前不爭,是知道自己爭也爭不過,如今局勢卻不同了。
沈老夫人沒點頭也沒反對,揮揮手,由丫鬟扶著進了內室。
鈴蘭等人一同出來,正打算出府,卻在半道上遇見了王知縣,一臉冷若冰霜,攜著眾衙役不由分說進了偏院,那裡是沈柳的宅院。
不一會從裡面傳來沈柳的聲音:“讓羅鳴轅親自來見我,否則我寧願自刎當場也不會隨你走。”
“你涉嫌挑唆他人行兇,本官依法辦事,豈容你……”王知縣冷硬的話語還未完就被打斷。
“我再說一遍,讓羅鳴轅來見我,否則大人永遠不能替沈碧開罪。難道大人還想屈打成招嗎?你別忘了,我那好侄女兒可是認了罪的。就算東西是我給她的又怎樣?她一心尋死,旁人又有什麼法子?”
這事果然與沈柳有關吶,王知縣心心念念何槿沅這麼多年,沈碧都忍下來了,又怎會突然就發難呢,更何況羅鳴轅與何槿沅已經準備隱遁了。想來也是沈柳實在找不到人,想到王知縣和羅鳴轅一向交好,這才把主意打在了沈碧身上。
四人相視一眼,卻都打定主意不摻合他們,由他們自己去鬧騰這些陳年舊事。
如今夏種已經接近尾聲,田裡請了幫工,自不需要自己忙活,沈松道:“你們先回去,我去找幾個人來幫忙把柳苑收拾出來。”
為了更方便照顧,鈴蘭沒有回臨水村,而是應了許夫人的話,留在了許府。蕭銳依然忙得一天也不見蹤影,沈松夫婦則每天都在柳苑裡督促進展。
這天傍晚時分,鈴蘭嫌家裡悶,讓許小妹陪著在街上慢悠悠的走了幾圈。
“咦?姐,你看那是誰?”
鈴蘭舉目望去,神色微頓,是羅鳴轅。短短几日不見,竟這般形如枯槁,可見何槿沅之死對他的打擊極大。
許小妹在旁道:“已經聽你的,讓人給沈瑜那邊傳了話,就說她母親這邊出了事。”至於回不回來,那就是人家自己的事了。
眼見他進了沈府的大門,鈴蘭才道:“咱們回去吧。”
晚上蕭銳回來的依舊晚,鈴蘭都睡了一覺了,他才披著月色回來,神色微微不快。
“怎麼了?”
“吵醒你了?”
“沒事,我晚上睡得早,你怎麼了,不高興?”白皙的手指撫上他緊蹙的眉宇。
蕭銳想了想,道:“也沒什麼,就是酒樓前面一條街有家客棧,這幾日一直在散播謠言,說咱們酒樓裡的東西有問題。”
鈴蘭笑笑:“都是同行,這種互相踩低的事常見,不與他們計較就是。”
“嗯,很晚了,快睡吧。”
月色如水的夜晚,星辰慘淡。沈柳院子裡的人都被她打發了出去,此刻只餘她與羅鳴轅兩人。
沈柳坐在主位上,手邊是沏好的一壺茶,她端起茶盞,拂了拂茶沫子,姿態高貴猶如十幾年前。不同的是,那時的她意氣風發,活的恣意,而如今,竟讓人生出垂垂老矣的感覺。
羅鳴轅自始至終神色清淡的看著她,不喜不悲,不怒不忿。
“是你讓你那好兄弟王知縣來的?既如此,想來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何槿沅的死,其實是我所為。沒錯,下毒之人的確是沈碧,而東西,卻是我給她。”沈柳淡淡道:“不怪她也恨,誰叫那何槿沅水性楊花,誘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