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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子還是要繼續過滴。”
邵武他們雖然壞,雖然是不可理喻的小混混,可他們罪不至死,叛逆期而已,誰都會有的。
要是事情真的鬧大,她家的安穩日子怕是不容易保住。
上一世過的動盪,這一世,木香也不求別的,只求個安穩度日。
赫連晟忽然道:“你跟我去京城,我保你一世安穩,如何?”
他不是個輕易許諾的男人,可一旦許下諾言,便是從心裡認定的。
木香奇怪的看他,“謝了,我在這兒挺好,犯不著去京城。”
不管赫連晟是真心還是假意,她統統不在意。本來就是距離遙遠的兩個人,他說的話,她又如何能當真。
況且,京城那是什麼地方,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稍不留神,這腦袋就得搬家。木香很有自知之明的,像她這種火爆性子,又不懂得忍讓,要是去了京城,就跟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估計活不過一日,就得被強權消滅了。
堂屋門還沒開,木香不想再跟他廢話,走過去敲了敲堂屋門,“彩雲,快出來吧,那些人都出去了。”
“都走了嗎?不會回來了吧?”彩雲拉開門,探出頭朝院子裡瞧了瞧,見到院子裡只有赫連晟站在那,目光深沉的盯著她家大姐,也不知在想個啥。
木朗也擠出來,萬分崇拜的看著赫連晟,“大哥好厲害,把人都打跑了。”
木香摸了下他的頭,還是有些擔心的,不過臉上絲毫都沒表現出來,“沒事了,他們要再敢來鬧,咱就去報官,我還就不信了,天底下沒個說理的地方。”
赫連晟看她一眼,不動,也不說話。
她想的太簡單了,十官九貪。
說的可能誇張了些,可貪官多,卻是不爭的事實。像臨泉鎮這種邊遠小鎮,邵家酒坊是當地最有名望的家族,跟官府的關係,更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她這個性子,冒冒然的前去報官,還不定招回什麼麻煩來。
赫連晟想到她的性子,又想到她孤身一人,帶著弟妹孤立無援。萬一有個事,她一個該要如何應對呢?
嗯,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人捆在他身邊,待在他隨時能看到的地方。
其實先前木香的那些個煩惱,在赫連晟這裡,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他倆想的也根本不一個方向。
他堂堂的襄王,又是護國大將軍,赫連家的長房長孫,除了皇上之外,在京城,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赫連公子想寵一個人,想護著一個人,試問,誰敢動?
門外,邵青兒跟邵武他們還沒離開,趙修文又追來了。
他是真怕這幾個二世祖,又闖什麼禍。
人是倒他家來的,萬一出個事,絕對會牽扯到他。當然了,他不會承認,他也想來看看木香。
“邵武,這都是怎麼了?”一過來,就瞧見邵武跟那幾個人臉色一片鐵青,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邵武沒好氣的啐了一口,“你說怎麼了,哥幾個今兒不想跟那丫頭一般見識,不過她等著,小爺是不會放過她的,孃的,不就是長的有幾分姿色,小爺還就不信了,她能逃過小爺的手掌心!”
二皮附和道:“那是,老大,只要您一句話,哪家的姑娘不是爭著搶著,往您身上撲,她不理,那是她沒福氣,走走,小弟請您到福壽樓喝酒,好好補補身子!”
邵武甩開他的手,不爽道:“去什麼福壽樓,陪小爺去花樓,這邊的事,晚上再說。”
他現在急著要檢查他的命根子呢,哪還顧得了別的。
趙修文是個斯文人,哪聽得他們這些人的胡言亂語,當下一張臉漲的通紅,“邵公子,我看這事就算了,都是鄉里鄉親的,得饒人處且饒人,鬧僵了,說出去也不好聽,你說是吧?”
邵武眼一瞪,不高興了,“你這話啥意思,是他們找揍,傷了小爺的人,這事小爺能罷休嗎?看在咱們有姻親的份上,這事我不跟你計較,你也別管了,總之,這事沒完。”
邵青兒也積極的說道:“哪能完,你也不瞧瞧他們幾個傷成啥樣了,我來的時候,他們都在地上趴著呢!”
見這幾個人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趙修文面色也不好看了,“冤家易解不易結,我讓他們給你陪個不是,幾個兄弟的傷,也陪些醫藥費,邵公子是大度之人,想必也不會跟一個女娃計較,要是傳出去,不好聽,你看這樣行嗎?”
按著趙修文的觀點,不管木香現在變的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