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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趙修文卻一把將她推靠向一棵樹邊,讓她的後背抵著樹幹,不等她張口說話,他已經棲近她的身,將她抵在樹幹與自己的胸膛之間,一隻手放肆的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入裙底,試圖扯下她的裙子。
蘇秀嚇的想哭,可嘴巴被他堵著,她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之聲。
當初,她為了從木香手裡搶到趙修文,也不止一次的使用過美人計,可那時主動權掌握在她手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他揉虐。
“修文哥,你別這樣,”她的哀求有些蒼白,此時此刻,一點用處都沒有。
趙修文的身體從她臉上撤開一些距離,熱熱的呼吸噴在蘇秀臉上,引的兩人都禁不住輕顫。
蘇秀嬌羞的垂目,心裡不免有些慌亂,“修文哥,你不用這麼著急,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我娘今天都問了你啥時候娶我過門,她說若不趕在臘月裡成親,就得等到後年,因為明年是寡婦年,成親不好。”
提到成親,趙修文眼神暗了暗,人也從她身上退了去,跟她拉開距離,轉開視線,看著滿目的翠竹。
蘇秀看見他這個模樣,知道他肯定又在為木香猶豫,杏目染上一層妒色,垂在身側的手也攥緊了。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便柔聲道:“我知道你心裡有木香,可是她現在不可能嫁給你,不如等兩年,等她想通了,到時你也有了官職,還怕她不從嗎?”
趙修文眼睛一亮,蘇秀話裡的意思,他又怎會聽不出來,是啊,等他有了權勢,想要什麼沒有?只要入了將軍府,做了將軍的幕僚,就連縣太爺都要看他的臉色,到時他要娶木香,還用得著誰同意?
想通了心事,趙修文笑了,伸手挑起蘇秀的下巴,情,欲未退的眼神,牢牢鎖住她,“你真是個聰明的女娃,乖乖在家等著,過幾日,我便親自上門提親,年底便把你迎娶過門,這段日子,別到處亂晃,安安穩穩的待在家裡,我可不想娶個整日拋頭露面的女子,知道嗎?”說著,他靠近蘇秀的唇瓣,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只是這一次,動作輕柔了許多,手上也不閒著,撫上她的衣襟,探入她的胸口,觸上女兒家最隱秘的地方。
只要不破她的身,便不算逾越。
蘇秀不再拒絕他,雙手圈上他的脖子,嬌弱的身子,迎向他。
男人嘛!讓他們有念想,比一次吃個飽來的有用。
有了念想,白日黑夜的,都會想著念著,心如貓抓,吃的太飽,新鮮感便沒了。
所謂的求之不得,輾轉反側,就是這個道理了。
兩人膩歪了一陣,乘著幹活的人,還沒回,一前一後,各自回家去了。
而蘇秀得了趙修文的承諾,都樂開花了,在經過木香家門口時,看見她正拿著鋤頭,在田地裡幹活,便一步三晃的走了過去,怪聲怪語的道:“喲,你還有心思幹活呢,我要是你,就趕緊找個地方,抱頭哭去,不然過些日子,你連哭的機會都沒了。”
木香懶得理她,自顧自的幹活。
蘇秀見木香不理她,氣的一跺腳,上前踩住他的鋤頭,兇巴巴的道:“木香,你拽什麼拽,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
木香被她叫的煩了,抬起頭冷笑道:“我沒聽見有人跟我說話,我只聽見一隻野狗在我跟前咆哮,吵人的很,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閒哪?沒事找事!”在她看來,蘇秀真的就屬於那種,沒事找抽型。自己明明沒招她,沒惹她,甚至都不搭理她。可她呢?偏偏要往槍口上撞,好像不被罵幾句,就渾身難受似的。
蘇秀被堵的啞口無言,臉都氣變形了,她咬咬牙,慢道:“你敢罵我?”
木香還是笑,可是這笑裡,卻多了份陰冷,“沒,我沒罵你,我在罵一隻野狗,你要非說是罵你,那我也沒轍,如果你嫌我罵的不夠,我可以再賞你幾巴掌!”她不喜歡打人,也不喜歡殺人,可前提是,別逼她。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她。
蘇秀打了個寒顫,眼前的木香,根本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個。以前的木香,從不敢罵她,更不敢要架。難道真是上次推她下懸崖摔壞了腦子,性情大變了?
想到那處斷崖,蘇秀臉色瞬間變的蒼白。她雖然心狠,雖然忌恨木香,可是害人這種事,也是第一次幹,難免心虛。
木香看她臉色變了又變,很快就猜到她心裡在想啥。
醒來的第一眼,她就身處斷崖下面了,渾身疼的像被車碾過似的,她也清楚的記得,那天還下著大雨。從摔下到醒來,她根本不知道這具身體,在雨水裡泡了多久。只知道醒來時,感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