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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
“咬的過癮嗎?要不要換個地方咬?”赫連晟是唯恐她氣的不夠狠,非得添一把火。這大概就是痛並快樂著。
木香鬆了嘴,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讓我咬,我就咬啊?神經,我不想跟你廢話了,快把我放開,我還想留點名聲好嫁人呢!”
“嫁人?你想嫁給誰?”剛剛還好好一個人,瞬間就被被點燃了,只因她的隨口一句話。
赫連晟是長年征戰殺場的人,若是發起火來,骨子裡的冷血因子就會肆虐。
蒼瀾人本就生懷豪邁,因為長在草原,個個生的虎背熊腰。可是在赫連晟面前,他們那些人,都不值一提。
曾經有傳言,赫連將軍只是單單的站在城牆上,一手握劍,一手握軍旗。
凌厲陰狠的視線掃過城牆外蒼瀾的騎兵時,剎時間,天地變色,風起雲湧,嚇的蒼瀾啟騎兵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當然了,傳說歸傳說,真相如何,木香是不知道的。她連眼前這個人真實的身份老都不知道,更別說他的那些豐功偉績了。
赫連晟生氣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兩隻鐵鉗似的爪子,禁錮著木香的肩膀,不讓她動。
木香氣的冒煙,他還真敢登鼻子上臉,“你管我嫁誰,你以為你是誰啊?無聊!”
先前顧及他是傷患,她沒想真的跟他動手,可這會管不了那麼多了。
只見,她猛的把身子往下一縮,同時腰身一扭,身子便如泥鰍似的,滑了出去。
赫連晟沒想到她會用這麼奇怪的動作,更沒想到,她的腰身這樣軟。
一走神,就被她溜了出去。
赫連晟也不是吃素的,大手向下一撈,一個詭異的角度,掐著木香的腰跡,又將人帶了回來。
這回木香也不會再隨他的意,既然人家都不在意自己的傷,非要仗著傷,佔她便宜,她也不用手下留情。再怎麼說,前世她還是一等一的殺手呢,近身搏鬥的技巧拿捏的十分精準。
兩人從互相拉扯中,很快就演變成了近身搏鬥。
赫連晟也沒料到,她竟有這般利落的身手,可她的招式跟通俗的武功套路卻又不同。很刁鑽,很狡猾。
兩人在炕上翻來翻去,木香的打法是不顧一切,赫連晟卻要顧著炕上的東西,免得殃及池魚,回頭她又得找他算賬。
終於,屋裡的動靜把彩雲招來了,“大姐,屋裡怎麼了?”
就在彩雲推門的一瞬間,也不知是木香意念爆發了,還是太心虛了。
竟以極快的速度推開赫連晟,從炕上跳下來,迅速整理好被扯亂的衣服。
彩雲推門進來時,只看見表情怪怪的赫連晟,以及臉蛋紅的不可思議的大姐,“你們,你們倆這是怎麼了?”
她雖然還不懂,但直覺認為,兩人的氣氛不對。
木香回頭,乾笑兩聲,“沒事,哪會有事,我在幫他上藥,可他怕疼,掙扎了下,啊,剛剛弄好了,走吧,咱們去睡覺,別管他。”
她怕妹妹看出什麼不對勁,也不管赫連晟了,拉著彩雲就出去了。
可是赫連晟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主,涼嗖嗖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藥還沒換完,你不會是想半途而廢吧?”
木香停下腳步,回頭瞪他,“只剩一點點了,你不會自己上嗎?”她就不信了,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也不是傷在後背,他自己就不能上藥嗎?
赫連晟定定的看著她,忽然很憂傷的嘆息,“唉,原來你也是過河拆橋的人,我付了多少銀子來著?”
木香那個吐血啊!
早知道就不拿他那些銀票了,現在可倒好,想甩都甩不掉。
彩雲並不知道他倆是咋回事,以為赫連晟還是重傷患呢,便拉著大姐的手,勸她道:“大姐,赫連大哥的錢不能白收,要不我替他上藥吧?”
“不行!”
兩個字,卻是兩個人說的。
一個是木香,打死她,也不肯讓妹妹去給赫連晟上藥,小丫頭不懂事,誰知道赫連晟是個什麼鳥。
另外一個不行,是赫連晟的。讓木香給他上藥,無非是想逗逗她。可是除了木香,他不想讓任何碰到自己,包括她的親妹妹。
“啊?不行就不行,你倆那麼兇幹嘛?”彩雲奇怪的看著兩人,不就上個藥嘛,看他倆那表情,搞的好像在多嚴重似的。
木香嘆了口氣,摸了下彩雲的辮子,輕聲對她道:“他身上的傷口太難看了,我怕嚇著你,我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