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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心弛神蕩著,就聽她提什麼縫合。
“什麼?”
木香原本是傾著上身,頭湊近他胸前。聽見他問話,便順勢抬起頭。
這一抬本來是不要緊的,可關鍵就在於,兩人離的太近。木香抬頭的時候,鼻子嘴巴,幾乎是擦著他的臉頰,蹭過去的。這就有點曖昧的感覺在裡面了。
兩人同時一震,好像有什麼東西有彼此之間蔓延開了。
無意的碰撞,卻是纏繞的開始。
這一刻,赫連晟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他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
他只看見近在咫尺的臉蛋,只聽到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臟。
呼吸間,全是女兒家的清甜香氣。微微降低視線,便看見木香粉粉的嘴巴,似乎很好吃的樣子,至少他活了二十幾年,還從沒這般饞過,真的很想很想嘗一口。
木香比他好那麼一點點,除了感覺手心裡的觸感不錯,某人的身材不錯之外,其他的倒也沒有多餘的感覺。
當然了,前提是,她得忽略掉心底深處,癢癢的感覺,好像有幾隻小蟲子,在她心底深處撓啊撓。
撓的她很想再摸摸,或者抱一下也是可以的,再或者,親一下?
這個念頭剛在腦子飄過,就被無情打碎了。
很正常的嘛,這個男人身材這麼好,偶爾做一下腐女也是可以的。
啪!
一道細微的異響,打斷了兩人之間曖昧的僵持。
木香一把推開赫連晟,從他身上站起來,有些彆扭的搓了搓手,“呃,那個,哎呀,我是說要給你縫合傷口,真是的,你要問就問,我不會笑話你的。”
赫連晟已經調整好心態,見她語無倫次的說話,好笑道:“那就聽你的,要怎麼做我都配合。”
他擺出一副任君採拮的模樣,把木香看的糾結死了。而且,如果她沒聽錯,這人說話的聲音好像低了幾度。
起初只是低沉,此時已是低沉中帶著沙啞,甚至……有點撩人的意味。
哼!可惡的男人,準是在調戲她。
木香氣的咬牙,對付不自覺的人,她的手段可多著呢!
家裡有針,但是有消毒,也沒有麻藥。
想了想,木香把家裡上回做香腸買的酒拿過來,遞給他,“喏,把這個喝掉,待會縫合的時候就沒那麼疼了。”
赫連晟瞄了眼酒壺,並沒有伸手接過,“不需要,要怎麼做盡管來就是,不用顧及我。”
木香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喝點酒比冷靜受著強,幹嘛要對自己那麼狠。
她將酒壺又往前遞了一分,語氣不容拒絕,“非喝不可,快點,別囉嗦,你要不喝,我可要動手灌你了。”
酒壺已經近到他嘴邊,頗有幾分強硬的意思。
赫連晟其實還想拒絕的,可是他也不想木香為難。
只得接過酒壺,頭一仰,大半壺酒很快就要見底了。
“行了行了,你可別都喝完了,”木香急著把酒壺搶過來,自己含了一口,對著赫連晟胳膊上的傷口噴去。
赫連晟嘴巴抽了一下,但是很快,傷口處鑽心般的疼,便奪了他所有的注意。
“是不是很疼?”見他疼的臉都青了,木香一邊準備給針線消毒,一邊跟他說話。
赫連晟艱難的搖搖頭,“等緩過勁就好了,可是,你不怕嗎?”
木香盯著他的傷口,有些心不在焉,“還好啊,跟我在家殺雞差不多,那些內臟啥的,比你這個恐怖多了,還不是一樣都被我收拾了,噯,你酒勁上來沒?”
她抬頭看他的臉色,發現漸漸漸泛著紅光,就知道酒意來了,但是好像不多。想必這人的酒量很好,可是她家只有一壺酒了,要不然一定得把他灌醉。
赫連晟的酒意的確上來一些,身子暖了,心也跟著盪漾了。所以沒在意木香把他的傷,跟殺雞相比。
他的眼裡,只看得見木香一雙水盈盈的眼眸,那麼美,那麼清澈,卻又好像深的能把人吸進去。
赫連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這一刻,有些莫名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傳遞著。
透過觀察他的臉色,木香隱約能猜到他此刻的狀態。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一邊著手縫合傷口,一邊跟他說話。
“那個,聽說你是京城的,那你家裡有幾口人啊?”純粹的嘮嗑,沒有半點窺探人家秘密的意思。同時,消過毒的縫衣針,已經穿透赫連晟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