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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對不住了,我已經道歉了,您看這樣行嗎?”
“當然不行,”木香悠然一笑,笑完了,立馬收起,板正了臉色,雙手抱胸,“光是嘴上道歉怎麼行,沒行動啊?”
“啥行動?你該要我給你磕頭陪罪吧?”大飛臉色瞬變,雙眼瞪的大如銅鈴。士可殺不可辱,要是她敢點頭,與其被她折辱,還不如拼了。
“我要你磕頭幹嘛?我又不過壽,沒那個必要,不過既然你有那個心意,我給你指條路,幫我幹十天的活,這十天之內,任我差遣,不準反抗,不準抱怨,不準有異議,絕對的服從,絕對的聽話,你可以做到嗎?”
木香說完她的條件,見大飛一張臉黑如鍋底,心裡甭提多爽了。
誰都沒想到,她會提這樣的條件,怎麼覺著,像是故意下的套,套上一個人馬高大的傢伙,給她當苦力?
“這個……這個不行,我要保護主子,要不我陪你娘銀子吧,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給你當長工,”大飛一張臉漲的通紅,彆扭的要死。
他是奴才,可他也是侯爺身邊的人,地位不比普通的奴才,哪能給一個小村姑當長工去,這要讓他府裡那幫哥們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
赫連晟跟安平鈺都沒料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不同於赫連晟眼神裡的縱容,安平鈺想的是:她會不會另有目的,還是從想大飛身上得到什麼情報?
唐墨一直沒逮到說話的機會,關鍵是插不上嘴啊,可到這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想奔過來的,卻被赫連晟搶先一步,拉著木香他們下了樓梯,坐到一張圓桌邊,“坐下說吧,跑了一上午,也該餓了,何安,讓人把飯菜端下來,”說完,似乎才想起來安平鈺的存在,“小侯爺應該用過膳了,對嗎?”
安平鈺還沒回答呢,木香一臉擔心的轉頭問赫連晟,“他不會乘我吃飯的時候,逃走吧?”
安平鈺死死攥著拳頭,若不是赫連晟擋著,他真想破了從不打女人的慣例,這丫頭太欠打了。
吸氣,再吸氣,他不能失態。
安平鈺用僅存不多的意志力,將滿心滿肺的怒火壓下,笑的比哭還難看,“不會,本侯從不臨陣退縮,這位姑娘,不過是一件小事,你確定非得咬著不放嗎?大飛不過是碰了你弟弟,並沒造成什麼後果,而你,非得不依不饒的糾纏,難不成,是另有目的?”
他能穩做平堯侯這個位子,又豈會是繡花枕頭?三兩句,就給木香扣了頂難纏潑辣,蠻不講理的帽子。明著暗著,反正就說她不講理就對了。
彩雲剛坐下,氣的又站起來,“我姐姐才不是不依不饒,是你們沒禮貌,我姐姐不過是要討個說法,也沒要你們陪銀子,就要他幫我家幹幾天活罷了,這也算過份嗎?”
木香拍拍彩雲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事情是大是小,那得看放在什麼人身上,在你眼裡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在我看來,卻比命還重要,你說呢?”
安平鈺神色一怔,他今天真是背到家了,一連踢了幾塊鐵板,還個個都硬的跟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死活不通。
大飛見主子為難了,只得強忍下怒火,“我答應你,不就十天嘛,可以!”他的話,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恨不得用話砸死那丫頭。
木香俏皮的笑了,“哦?這麼快就答應啦,大丈夫,一言既出,可不準反悔哦!”
噗!有人偷笑!是唐墨。
這對話太有意思了,想不到木香的心思如此深,竟能把安平鈺身邊的人,拐去給她當苦力。還裝哭,他還以為木香是個渾身長滿刺的小刺蝟。除了刺人,就不會轉彎了。
哪成想,人家不僅會轉彎,還是個急轉彎。赫連晟算是自討苦吃,這丫頭一看就是個極難搞定的主。
赫連晟忽然伸手,藉著桌布的遮掩,悄悄握住了木香的手。
鬼機靈,他越看越喜歡,不管是無理取鬧的,還是耍詐使計,都是那麼的吸引人。在她身邊,永遠樂趣無窮。
突然襲來的溫熱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手,那種感覺太怪了。饒是她再冷靜,也禁不住要害羞的臉紅。
赫連晟只在意手心裡,小巧的玉手,那麼小,卻要做那麼多活,養活一個家。
手心有些粗糙,骨節卻很軟,軟的他都不敢握的太用力,生怕一個不心傷了她。
木香臉更紅了,這人還摸上癮了,越摸起勁了,試著想把手抽回來。赫連晟手腕一轉,交握的姿勢,變成了更為親密的十指交叉。
對面,大飛跟安玉鈺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