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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丫頭早上說的話敢好像也對,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卻要伸出打一個小丫頭,差距太大,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你剛才撞到我弟弟了,還差點把他撞的摔下樓梯,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不怕告訴你,我弟弟是我們一家的寶,他要是摔了,磕了,碰了,你有一百條命都陪不起,我現在弄不死你,但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你信不信我讓你永無寧日!”
她認真發誓的模樣,霸氣十足,絲毫不會讓人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說不定她真乾的出來。
聽了她的解釋,安平鈺不自然的以拳掩唇,別過臉去幹咳幾聲。
就連赫連晟唇角也飄過一個笑容,但他收的很快,轉過臉看她時,臉上的表情已經變的很凝重,關切的問道:“木朗有沒有傷到哪?”
何安嘴角抽搐,實在看不下去,乾脆以手遮臉,轉開視線去了。
明知故問哪,人家好好的站著,木香都說了,差點摔下去,也就是沒摔下去。
他覺得木姑娘太小題大作了,不就是碰了一下嗎?就是真摔了,這個高度,又不會要命,何必非得計較,還得罪平堯侯,萬一人家回頭報復,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話要是被木香聽見,指定一腳就把他揣飛了。
開玩笑,木朗是她的逆鱗,誰都別想觸。
前一世,她是孤家寡人,這一世,好不容易有了兩個聽話的弟妹,她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叫他們受一丁點的委屈。更何況,木朗的骨頭沒長好,早產兒,又長期缺鈣,這麼高的樓梯摔下去,萬一骨頭摔斷了,以現在的醫療條件,怕是要留下後遺症的。
木香心裡有氣,但看赫連晟放低了架子問她,她也不好太過份,勉強點頭,忽然面色一變,鼻子一吸,嘴巴一癟,水眸一眨,暴怒的小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竟然抽抽噎噎的哭了,傷心欲絕的指著安平鈺。
“你們……你們這些人,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不把別人的性命放在眼裡,自己做錯了事,還要抓人,還要割我舌頭,好啊,你來割吧,我一條賤命,一文不值,你們要欺負人,儘管來吧,可是你們必須道歉,否則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們!”
現在一片寂靜,除了木香嗚咽的哭聲,再無其他聲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都傻眼了。
初時,看著她張牙舞爪的罵人,又囂張又蠻橫,有理沒理,都不饒人。還以為她會一直霸道下去呢。
哪成想,一扭臉竟然哭了,還哭的那樣委屈,哭的那樣委屈就算了,還口口聲聲的要把命送給人家。
安平鈺頭皮發麻,大飛一臉尷尬,何安捂臉轉身,唐墨無語到了極點。
一直藏在門外的苗玉軒倒仍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這丫頭越來越有趣了。
除了他們幾個,赫連晟,木朗跟彩雲見木香哭的眼淚嘩嘩的,心疼壞了。特別是赫連晟,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裡好生安慰。
冷戾的眸子掃過下面一干人等,周身氣場暴漲,連累大廳裡的溫度驟降,冷的刺骨。
“大姐,你別哭了,我沒事,你別跟那種人生氣,不值得,木朗長大了保護你,”木朗吸吸鼻子,他不懂什麼叫裝哭,只以為他家大姐是真氣哭了。
彩雲機靈多了,知道大姐是裝的,所以她得把大姐的氣勢攢足了。只見她小手掐腰,擲地有聲數落下面的安平鈺他們,“虧你們還是大老爺們呢,竟然欺負一個姑娘家,羞不羞,臊不臊,你們不羞不臊,我還替你們臉紅呢!”
大飛實在聽不下去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咋鬧的這麼複雜,難怪人家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行了行了,我道歉還不行嗎?呃,這位小兄弟,剛才撞到你,我也沒看見,對不住了。”
大男人,能屈能伸,跟在安平鈺身邊的人,又豈是莽夫。
安平鈺被這一對姐弟弄的一個頭兩個大,頂著一頭的烏鴉,彆彆扭扭的道:“本侯也收回剛才的話,既然是一場誤會,此事便作罷,襄王是否滿意了?”
“滿意不滿意,你得問她,”赫連晟把話拋給木香,滿眼的寵溺。要怎麼做,全憑也一句話,他,赫連晟要寵著的人,誰敢質疑半句?
就在大飛肯道歉的時候,木香就止了哭聲,抹掉了眼淚,卻不想,正對上赫連晟沒有保留的寵溺眼神。
額滴老天爺呀!這眼神也太勾人了,本來長的就好看,再配上這麼一副要膩死人的溫柔表情,誰能扛得住啊?
大飛知道自己給主子惹了麻煩,也不敢張狂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