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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的笑模樣。
木香拉著彩雲,木朗,還有大梅,剛從王喜家出來。大梅家裡有事,還沒到岔路就先一步回家去了。
只剩木香姐弟三個,走在路上,準備往家去。
入了冬,又下了一場大雪,王喜跟林長栓不能上山,加上又快過年了,工程隊的活也沒幾個,好多要蓋房子的,都預備等過年之後,化了凍再開工。
所以他們都閒了下來,在家砍些竹子幹些手工活。
木香算準了這點,便準備叫上王喜,林長栓,連王阿婆也叫上,加上大梅,這就是四個人了,當然,何安他們幾個也跑不了。
這樣一來,人手便足夠了。
她剛剛離開,就是為了跟王喜他們商談來著。至於那幾只呱噪的老母雞,她也壓根沒在意,沒那個必要,一群閒著蛋疼的老母雞,隨她們撲騰去好了。
可是,這一出王喜家的大門,走回大路上,就瞅見劉二蛋抬起頭,一張花貓似的臉兒,鼻子嘴巴,糊著不少血跡,那模樣看著上去,還真挺嚇人的。
木朗回家之後,閒不住,又跑去王喜家找木香跟他姐二姐。這會也看見劉二蛋那一身一臉的汙漬。
他喜歡跟劉二蛋玩,一見他弄成那副模樣,連呼帶叫的奔了過去,“二蛋哥,二蛋哥,你怎麼了?”
聽見木朗的聲音,劉二蛋這才注意到木香跟彩雲,以及大梅,都往他這邊看過來。
劉二蛋顧不得回應木朗的話,急著用袖子,想把臉擦乾淨,可是他那袖子也沒幹淨多少,一擦之下,反倒把那血跡弄的滿臉都是。
木朗已經奔過來了,有些怕怕的仰頭看著他,“二蛋哥,你流那麼多血,是不是受傷了呀?”
“我……”
“當然是受傷了,就是趙修傑跟他娘打的,鼻子都打破了,嘴巴也是,下那麼狠的手,太過份了!”
劉二蛋本想說‘我沒事’的,卻被黃有慶搶了先,義憤填膺的一通狂罵。
那邊,木香跟大梅還沒走近,木朗咬著嘴唇想了想,覺得他們打人不對,而且還把人打成這樣,想起大姐經常跟他說的,不能輕易叫人欺負了。
頓時,勇氣來了,不顧劉二蛋的阻攔,衝到趙氏面前,仰著氣憤的小臉,指責她道:“你憑啥打人,還以大欺小,害不害臊?有本事你等劉二蛋長大了你再打呀?”
趙氏沒看見也正往這邊來的木香,她是背對著木香他們站著的,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觸犯木香的大忌。
只見她兩隻手擄起袖子,一臉的獰笑,“我憑什麼打人?木狗子,連你老爹都不敢跟我叫板,就憑你這個小雜種,也敢衝我嚷嚷,跟著你大姐那個小賤蹄子,果然學不到好,閃一邊去,再敢衝我嚷嚷,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死你!”
對面,黃氏跟馬二柺子媳婦拼命朝她使眼色。你這死婆子,別光顧著罵人,好歹也回頭看看哪!
趙氏正罵在興頭上,眼見木朗站著不動彈,抬手就要扇他。
就在她揚起的巴掌就要落下時,突然而來的一股力道,揣在她屁股上。
本來就是伸手打人,自己的勁道,加上屁股上的勁道,兩相作用之下,趙氏被踹的飛了出去,臉朝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也算她倒黴,摔一個雪窩子裡。那雪窩子正在一棵大樹底下,村裡人平時沒少在那樹下栓牲口。
因而那樹底下積了不少的糞便,被雪一浸,加上又化了不少,簡直就成一攤糞水。
趙氏掙扎著爬起來,抹了把臉,一看自己滿身滿臉都是臭哄哄的糞水,頓時快氣瘋了,嘶吼著:“哪個癟三養的,敢揣老孃?”
木香慢悠悠的走到木朗跟前,拉起他的手,微笑的瞅著趙氏,“是我揣的,怎麼著?別叫我看著你再對我家木朗動手,否則就不是揣你那麼簡單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她雖然在笑,可眼底的冷意,卻叫人不寒而慄。
趙氏傻傻的站在那,憋了口氣,心裡其實是很怕的,但骨子裡的壞脾氣,一時之間也改不了。
只見她,梗著脖子,甩掉身上的髒水,衝上幾步,在靠近木香時,沒敢再往前,可嘴上卻不肯軟下半分。
“試就試,你以為老孃怕你呢,小……臭丫頭,想打架是吧,老孃就不信打不過你!”
想罵她小賤蹄子的,話到嘴邊,卻沒敢喊出來。
當然了,說是要幹架,趙氏也不會傻到,空著兩隻手去跟她幹。她開始四處找,終於在不遠處的地方,找到一根木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