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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是兄弟,就不能說白話嗎?繞來繞去的,真不好玩!”
司空拓腿一歪,差點栽倒在地。
就算他本意確實如此,可是也不能都講出來吧!這女人莫不是腦子有毛病。
司空瑾一聽見木香的聲音,臉上的笑容就沒了,如利箭一般的目光直指向她。
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的突然出現,他又怎會一敗塗地。
赫連晟身子微微一側,擋住司空瑾陰狠的眼神,“這是你們的家事,要解決回你的去驛館,嚴忠,送兩位殿下去驛館,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準踏出驛館半步!”
說是送,其實是押解,嚴忠領著一隊士兵,將他們幾人團團圍住。
司空拓根本沒想到赫連晟敢囚禁他,當即狂吼道:“赫連晟!你憑什麼囚禁本王,本王要去見唐皇,你如此苛待本王,咱們兩國之間的協議,就此作廢!”
府尹大人就等著他這句話呢,“大王子殿下,微臣正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請您移駕驛館,那裡備好了美酒佳餚,不愧慢待您,正好,瑾王子也在,你們二位長久不見,還可以敘敘舊呢!”
司空瑾先前是愣了下,但很快就釋然了,“既然連唐皇都這麼說了,王弟也有很多話想跟王兄說,驛館已經收拾好了,王兄請吧!”
司空拓哪肯跟他走,他來的這些天,雖然去見過司空瑾,但每次都是匆匆見過,就趕緊走了。
司空瑾此人,跟他只差了兩個月,從年紀上來說,其實沒什麼差別。
他從小就一直很忌憚他,這個人,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練就了一手的好騎術。
六歲時,第一次跟隨王父外出打獵,竟獵一頭比他還大的野狼。
當時,王父就重賞了,對他的器重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累積起來。
在草原上,沒有立長之說,能不能坐上王的位置,全憑自己的本事。
司空拓無數次巴望著司空瑾死於非命,可是很不巧,每回有險有難,他都能死裡逃生。就像這一次,潛入南晉綁架襄王妃。
這是多麼危險的事,當初他知道時,並沒有勸解,反而還鼓勵他。
沒想到,他竟然又沒死,還通知了王父,將他派來議和。
去他孃的!
這是當時司空拓內心真實的寫照。
現在,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他居然還跟跟司空瑾同處一個地方。這怎麼可能嘛!
“不行!本王不去驛館,本王還去之前住的地方!”
嚴忠上前幾步攔在司空拓面前,“這恐怕不行,命令是皇上下的,屬下等只能執行,不能違抗!”
府尹大人笑的十分得意,他年紀不大,大概三十五左右,長的還算周正,但是一笑起來,畫面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皇上說了,殿下在京城的行為有些不端,所以請殿下入住驛館,不得宣詔,不能出府。”
他急匆匆的趕來,就是為了傳達皇上的口頭意思,報一拳之仇。
剛才他得到訊息,趕去阻止司空拓劫人時,被他打了一拳,司空拓那拳頭,差點沒把他打到吐血。
這一拳之仇,現在終於報了。
司空拓縱然有百般的不情願,可是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
如果他堅決不肯,赫連晟肯定會動用武力,只要不把他打死,就如了司空瑾的意。
哼!當他傻嗎?
雖然他大字不識幾個,可是也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
司空瑾走在最後,看了眼赫連晟,“襄王真是好福氣!”
赫連晟沒有說話,也不再看他,拉著木香就朝府裡走去。一場喧鬧就此落幕,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木香吃著最後一根黃瓜,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赫連晟鐵青的臉色,沒話找話,“相公,你說他們倆誰能回去,要是司空瑾回去了,那司空拓肯定得瘋,你決定怎麼辦了嗎?”
赫連晟一聲不吭,但也沒有走的太快,遷就著她的腳步,等進了襄王府的大門,才在木香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嘆了口氣,對她說道:“回去的人,肯定是司空瑾,但經過此次的事情,我想到了另一個牽制蒼瀾的法子。”
他說到這,停了下。木香很認真的聽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想讓司空拓也回去,但不是明著回去,而是鼓動他偷著回去,再扶植他的勢力,讓他跟司空瑾對掐,蒼瀾內部越亂,咱們就越省心!”
赫連晟笑著捏了她的鼻子,“就你聰明,我想到的,你都想到了。”他的確有此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