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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好。
相較於他的慌亂,木香就鎮定的多,她唯一擔心的,是赫連晟的船隊,會不會也在濃霧中迷路,如果迷路,辯不清方向,絕對是很危險的。
難怪苗玉軒敢公然綁人,難怪他有侍無恐,任由追擊者,在他身後尾隨,弄了半天,他的至勝法寶在這兒呢!
安平鈺一向謙謙君子風範,到了苗玉軒這兒,也會被刺激的丁點不剩。
“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引我上船,你早算好了時辰是不是?你故意讓我上船,目地就是為了連我一起綁了,你究竟想做什麼?”
苗玉軒眨著他那雙看似無辜,實則腹黑無邊的大眼睛,慫著肩,表示無奈,“我也不曉得,大天師只說這幾天會有濃霧,他又不是神仙,能算到是哪時哪刻,我只能說,你該有此劫!”
幸災樂禍,絕對的幸災樂禍!
論起毒舌,三個安平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才說了兩句,他就又被堵的無話可說,無話可辯。
木香看著那二人的背影,思索了片刻,問道:“苗玉軒,那你憑的又是什麼?在可以在濃霧之中,輕易辯清方向,除了羅盤,還有別的方法吧,只是這個方法,一旦說出來,你的隴西之迷,也就跟著破解了,大家會覺得,不過如此,所以你不敢說,也不能說。”
苗玉軒一直都很佩服她的洞察力,跟前衛的思路,“不錯,這就跟變戲法一樣,看著很神奇,其實說到底,就是障眼法而已,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就不好玩了。”
木香一直都站在他身邊,但在聽到他這句話時,她往船頭走去。
安平鈺現在是回不去了,索性一直跟著她。
這條船在河中央,被濃霧所困,形同一座孤島。他們兩個都走了,他自然也要跟著去。
木香站在船頭,觀察四周的景像。
能見度只有五米,即便有參照霧也不可能看見。
難道是風?
她抬頭看了頭頂的旗子,吹的亂遭遭,風向不明,否定!
安平鈺見她若有所思的神情,也知道她在琢磨這濃霧一事,“會不會是水流?江河的水都是活水,每個季節,流向都會有所不同。”
兩人一同朝江中望去。
苗玉軒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