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根本是在裡頭裝了麵粉,糊弄人的。
“你們別信她,爺跟你們保證,那根本不是她說的那個藥,快拉爺上去,快點!”
他在水裡吼的著急,安平鈺在對面看的更著急。
“木香,我把船板放下來,你趕快跳過來,我帶你離開這裡,送你回京城!”
木香沒有受他的誘惑而動,而是看了看他的船,又看了看苗玉軒的船,再看看苗玉軒船上站著的這些人。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她根本走不了。
尤其是那兩個死士,他們很明白主人的心思,知道他是在使苦肉計。
可是,這跟放她走,絕對是兩碼事。
所以在聽見安平鈺的話之後,兩人極有默契的,一左一右,將木香圍了起來。
並且,盾牌手,弓箭手一齊嚴正以待。
形勢很緊張,以至於眾人都忽略了,還在冰冷的河水中泡著的苗玉軒。
安平鈺攥緊拳頭,“木香,別管他們,快跳過來!”只要木香跳了,他便可以無所顧及的,斬殺苗玉軒的人。
木香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在所有人緊張的神情之下,她微微一笑,“不了,我還準備去隴西,把他們攪的天翻地覆呢,苗玉軒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把我弄上船,可他忘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老孃可不是案板上的魚,可以任人宰割,是福是禍,咱們走著瞧!”
她不再理會眾人,誰也沒有看,轉身進了船艙。
當然,苗玉軒也不可能真的在水裡泡一個時辰。被抹了藥的圍欄不通能碰,可以再換一個地方,讓他登船嘛,反正她也沒有把整條船的圍欄都撒上毒。
安平鈺也沒有離開,而是一路著苗玉軒的船,只差沒在他的船上綁一根繩子了。他還很壞心的通知了赫連晟,只是赫連晟被引的有點遠,要是趕上的話,照著水流跟風速,沒有五天是不可能的了。
木香從第二天開始,充分落實了她立下的志願,攪的苗玉軒雞犬不寧。
從船底下的糧倉裡,逮住一隻老鼠,乘他早上還沒睡醒,悄悄開啟他的窗子,將老鼠塞進他被窩。
中午,在他吃飯的湯裡,埋上一隻死老鼠仔。
晚上在他要喝的茶杯裡,扔上幾粒老鼠屎。在他無所查覺,喝到快見底時,才看見那幾粒褐色的老鼠,那時那刻的表情,可想而知。
安平鈺跟著他們的船,每天或看見,或聽見,苗玉軒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要麼說是扒在船邊,對著江水狂吐不止,要麼就是上竄下跳,在船上蹦來蹦去。
他是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好。
不管他用何種方式去防她,戒備她,都無濟於事。
他甚至都懷疑,這女人不用睡覺的嗎?咋精神頭那麼足,每時每刻都在看著他,找點子惡整他。
根本不用五天,只用了三天,苗玉軒就被折磨的,面色慘白,精神萎靡。
看見吃的,條件反射,還沒吃,就已經想吐了。
看見床,明明困的要死,卻不敢躺下去,只能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這剛沒睡著,還有人在旁邊看著呢,他就感覺身上癢癢的,奇癢難耐,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身上爬……
“啊!有老鼠!有老鼠!”
他活像在跳大繩的,在屋裡蹦來跳去,拼命抖著衣服,邊跳邊脫衣。
木香扒在門縫,暗恨沒有手機,否則把這一幕拍下,掛在網上,點選率一定蹭蹭的的,隨隨便便就是幾百萬!
就這樣持續了三天,到了第三天傍晚。
苗玉軒破天荒的,將安平鈺請上了船,三人在船艙裡擺了陣勢。
炭爐上烤香噴噴,削好的羊肉。
小桌上還有調料,這些都是苗玉軒老早就準備好的。
安平鈺踏上船,誰也不看,就只盯著木香看。
落坐之後,也還是盯著她看,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足以能把人融化。
木香誰也不看,專心的烤著羊肉。
跟苗玉軒鬥,她得保持最好的體能,在吃這一事上,更是不能馬虎。
而且她發現,最近好像很能吃,除了頭幾日有些貪睡之外,這幾日精神頭足足的,不睡覺也沒事。
“你還好嗎?”安平鈺其實是不知該說什麼,所以隨便扯了一個話題,但問出來後,又覺著問的不對。
從這兩人的臉色上看,也能猜到,誰過的好,誰過的不好。
“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