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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妃?怎麼好端端的,你要提起她,真掃興,”竇皇后攏起衣裳,坐直了身子,儼然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木琨趕緊放下杯子哄她,“那丫頭最近總跟清揚作對,微臣不放心,怕她使陰招,搶了木家的生意,娘娘最近不是也為她煩惱嗎?可有想到如何處置她?”
“本宮不為她煩惱,只為赫連晟煩惱,你也知道昊兒繼位的日子就在眼前,本宮不想節外生枝,赫連晟手中握著重兵,本宮不得不防,可是……你?”竇皇后撫著髮髻,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按理說,以木琨的身份,不該跟她廝混才是。
木琨即便要找人聯盟,也有一個木鳳亭在。可是他棄了木鳳亭不管,卻爬上皇后的床,其中的深意,十分耐人尋味。
關於這一點,竇皇后也知曉,但是女人嘛,遇上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難免不動心,不在他面前卸下防備,這是深宮女人的悲哀。
唐皇現在除了每個月,按例到她宮裡小憩片刻,幾乎看不見蹤影,這怎能不讓竇皇后心生怨恨。
木琨輕攬上皇后雪白的玉肩,戲言道:“微臣是跟娘娘站在一起的,鳳亭那丫頭,論謀略遠遠不及皇后,再者說了,皇上身子見好,太子繼位遙遙無期,這一點,娘娘比微臣清楚,時間一長,難保沒有變數,皇了除了太子,還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娘娘可想好了嗎?”
“本宮想的很清楚,只是皇上最近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用膳也比以前多了,長此以往……”
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
皇帝不死,太子無法繼位。赫連晟又態度不明,一切的一切,對她們都十分的不利。
木琨笑道:“娘娘不必擔憂,微臣在山中修道之時,偶遇一位遊方道士,他給了微臣一瓶丹藥,只要是男人,連續服食三日,入夜生龍活虎,連續服食十日,在床第之上,能年輕二十歲!”
木琨將一個黑色小瓶子,放在竇皇后手中,笑的陰氣四溢。
竇皇后也是個聰明人,忽然挺直了脊背,捧著那隻冰涼的黑色瓶子,但她雖明白木棍的意思,卻不點破,故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讓皇上生龍活虎,那後宮的女人,豈不是有福可享?皇上寵幸多了,萬一她們再有身孕,又該如何是好?”
“呵呵,娘娘多慮了,此藥無色無味,也無毒,即便是太醫查驗,也查不出任何的端倪,皇上年近不惑,可以補,卻不可以大補,越是自感生龍活虎,精氣損耗的越快,至於娘娘擔心的後宮嬪妃有孕,只要皇上不在了,那些女人又何足為懼,到時太子繼位,該如何處置她們,還不是娘娘的一句話!”
他接著道:“太子做了皇帝,赫連晟又算得了什麼,古語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死了,一個小小的襄王妃,要殺要剮,單憑娘娘高興。”
竇皇后把玩著手中的黑色瓶子,神色不明,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
木琨卻知道她早就動心了,因為只要皇帝殯天,太子做了皇帝,她為皇太后,才更能為所欲為,再不用像現在這般偷偷摸摸的。
在來此之前,木琨早已透過宮內的內線打聽到。皇后最近跟一個年輕侍衛打的火熱,但是這個侍衛幾天之前,在一次行動中,被人殺了。
為此,皇后在宮中生了幾日的悶氣,可是又無可奈何,連追問都不可以。
“瓶子在這裡放著吧,容本宮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木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起身拜禮。
這兩人也甚是奇怪,該纏綿的時候,纏綿的如膠似漆。
可一旦離了那張床,兩人又恢復了君臣關係。
今夜,南晉都城迎來開春的第一場雨,幸好這場並不大,只過了一日,泥巴地面都幹了。
木香命人打造的農具,都已透過試驗,再在城中的鐵匠鋪,大批次的做了上百件,發放到各個村莊。
耕牛自然也少不得,木香命何安去京城的畜牧市場預定了幾十頭耕牛。
還有稻種,各種雜糧的種子。
話說,兩天之後,來京城領東西的襄王府佃戶們,可樂壞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攏。
不光樂壞了,還很熱鬧。
來的路上,碰見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都要誇讚襄王妃一番。
不是說主家給了他們多少好處,而是主家的這份心,讓他們感覺很溫暖。
蘿陽村子因為要蓋大廠房,村子裡有一半的地都被徵用了。
她徵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