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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囧了,她的確沒問過。甚至於,在他面前,從未提過有苗玉軒此人。既然沒提過,也沒問過,又何來的告訴一說。
這裡頭唯一高興的人就屬唐寧了。她一直默默祈禱,苗玉軒的身份,一定要配得上她,現在好了,知道苗玉軒的真實身份,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動聽的福音了。
可惜,她高興的太早了。唐皇的心思,可不那麼簡單。
“既然苗公子非我南晉人,又為何要約見九公主,朕不知你們國中的風俗,但朕的女兒是絕不允許私自出宮的,你可有想好,該如何處理?”
他說的是處理,這裡頭的深意,可是很耐人尋味的。
苗玉軒再度起身,“小王實在冤枉,今日小王在城中閒逛,看見襄王妃的店鋪正在開業,一時心癢,想一探究竟,奈何人太多,小王擠不進去,於是便去到對面的茶樓,想著站的高,能看的更遠些,哪知在茶樓之上,遇見九公主,至於會不會有人汙衊,想誣陷小人,這就不得而知了,小王今日才到的京城!”
他說到此處,忽然就停了,不再說下去。但是個人,都能聽明白。他是今日才到的,不可能早就與唐寧相識,再約她出來。分明是直指,有人誣陷他。
唐寧本來還激動呢,但聽到這兒,整個人癱軟下去,像一攤爛泥,縮了下去。
唐皇看了眼女兒,再看看苗玉軒一臉鎮定,倒是拿不定主意了。
木香淡笑道:“苗公子可真會狡辯,你怎麼不說,有人頂了你的人皮面具,把公主約了出去,想栽贓嫁禍於你?”
“也有這個可能,多謝襄王妃提醒,此事看來要仔細查探一番才是,”苗玉軒笑容十分天真,臉頰的兩個酒窩越發的深了,引的周圍伺候的宮女都羞紅了臉。
若不是早知他是個怎樣的人,木香只怕也要被他的臉騙了。
“苗公子胡攪蠻纏,死不承認,臉皮之厚的本事,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本夫人替公主悲哀,雖說一個女人,一生之中總會遇上一個人渣,但公主遇上的這位渣,似乎是渣中極品,”木香說著過激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卻很輕很淡,像是在談論家常裡短似的輕鬆。
苗玉軒表情只有一瞬間的凝固,很快又恢復一慣的笑容,“多謝夫人誇獎,渣中極品這個帽子太大了,小王愧不敢當!”
“苗公子莫要客氣,以你的做派,自然當得,否則給你傳話的小宮女也不會被迷的三魂沒了七魄,是吧?”她忽然側目,餘光掃到唐寧身邊的夏竹。
她剛剛才跑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也不知道他們先前說了什麼。
只聽見有人忽然點到她的名字,一抬頭,又見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她慌了,卻不敢貿然開口。
苗玉軒的眼神也同時掃向那宮女,當看見夏竹腰間掛著的香囊時,臉色微變。
赫連晟沉聲笑了,“既然是做過的事,承認也無防,你愛慕九公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何必隱瞞!”
他轉頭,看向他的小娘子。觀察入微,眼光獨到。他也是在剛剛注意到那宮女的荷包,看似普通的荷包,卻在口子上掛著一個木雕的墜子。
想必也是苗玉軒身邊的人,百密一疏,也許是這個宮女不愛錢財,只看上了這個東西,他身邊的侍從,才不得不將此物送給她。
這個特別的木雕圖形,可不是南晉人才有的東西,而是天龍族的族徽。
唐皇有點不高興了,銳利的眼神掃向唐寧,“寧兒,你身為公主,怎可如此輕浮,你母后是怎麼管教你的,太不知體統了!”
唐寧起身跪下,“父皇息怒,是寧兒一時糊塗,這幾日在宮裡憋悶,才想著出宮散心,並非有意為之!”她蹲下之前,狠狠的掐了把夏竹這丫頭,把之前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她身上了,這一掐,把夏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唐皇重重的一拍桌子,“好一個並非有意為之,錯了就是錯了,竟還不知悔改,回宮去,閉門思過一個月,沒有朕的旨意,不準出來!”
“皇后娘娘到!賢妃娘娘到!”
唐皇的話音未落,救唐寧的人就來了。
“皇上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設宴,怎麼也動了怒,”人未到,聲音先來了。這麼媚,這麼柔的聲音,肯定不是皇后。除了木風亭,怕是也沒人會在這種時候,還來蹚渾水。
一陣香風撲鼻,皇后跟木月亭扭著腰身,進了殿中。
簡單的行禮過後在,王海讓人安排了椅子。
因為身份的不同,兩人做的遠近也不同,木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