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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兒只感覺手心裡被塞進一具冰冷的物什,心裡緊張極了。“小,小姐,這恐怕不好,萬一被夫人知道了,奴婢擔待不起,”她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雖然說是這樣說,但手裡的鐲子卻攥的很緊,甚至像是擔心木月嵐後悔似的,把鐲子悄悄的往腰裡揣。
木月嵐不會放過她藏東西的動作,卻只當沒看見,“你不說,我不說,那個女人自然不會知道,我知道你拿了東西,肯定內心不安,這樣吧,你帶我去王府的後門,放我走,這鐲子便是你的了!”
草兒腿一軟,跪倒在地,“奴婢不敢,這事萬萬做不得,這鐲子我不要了,還給你。”
放木月嵐走這種事,殺了她也不能幹。她才來襄王府不過兩日,萬一被抓到,不僅王府待不下去,就連她家相公長生,也不能饒了她。
木月嵐自信一笑,“送出去的東西,本小姐情願扔了也不會再收回來,我只要你帶我去後門的地方,你想想看,夜深人靜的,府裡的人都睡著了,即便有守夜的人經過,只要咱們小心些,避開那些人的眼睛,躲在樹叢裡,他們肯定發現不了,明天若是有人問起來,你裝作一無所知,他們只會認為是我自己跑的,誰又會想到是你放我走的呢?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草兒畢竟只是小地方出來的,哪裡懂的人心的險惡,輕而易舉的就被木月嵐說動了。
當然了,她之所以動心,最本質的原因,是她的貪念在作祟。
木香在清風院,用過簡單的晚膳,何安跟石頭抬了熱水,讓木香洗了個舒服的澡。
赫連晟簡單的洗過之後,便坐在床邊,給娘子揉腿。
他的大掌,握劍握的最多,如今握起她的纖纖玉腿,力度拿捏的倒也恰到好處,而且他掌心很溫暖,貼在她微涼的面板上,一直暖到心裡。
赫連晟看她疲憊的神色,十分心疼,“明日在府裡歇一歇,後天再去也不遲,事情不是一天做完的,這兩日你把唐昊氣的不輕,他不會就在罷手!”
一場刺殺而已,他雖不擔心木香會受傷,但還是很不放心。
木香挪著屁股,一點一點的往他懷裡蹭。
赫連晟看著好笑,索性伸手,攬著她抱起,擱在腿上,自己也順勢上了床,調整了彼此的姿勢,好讓她躺的更舒服些。
靠他懷裡,嗅著他身上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相公,我不光惹了太子,還把木清揚給惹毛了,他肯定會因此記恨你,伺機報復。”
說起惹怒這兩人的原因,表面上看,或許是她肚量不夠大,不夠隱忍。可實際上,這裡頭,千頭萬緒,有很多關鍵的因素。
赫連晟低頭看她撅起的地粉唇,引誘著他,輕咬了下,他愛死了她唇上的味道,以及那軟膩到叫花子人心酥的觸感。
“唐昊跟我一向不合,他針對你,也屬正常,至於木清揚,他若是心裡沒鬼,也不必對你有敵意。”
“管他是不是有鬼,昨天的事,即便沒讓他臉面丟盡,也不會讓他好過,你是沒瞧見他今天看見我的時候,恨不能吃人的樣,哼,這一切只是開始中,他慢慢等著接招吧,”兩個青樓女子而已,根本無法平息她的怒火,再來狠一點,給他下了藥,直接扔青樓去,看他如何還能脫身。
赫連晟一看小娘子的眼神,開始替木清揚默哀,真應了那句老話,寧可得罪小人,也勿要得罪女人。
他們的臥房中,鋪了地毯,做了窗簾子,被褥枕頭都做了新人,可惜了,就是沒時間此刺繡,否則還會更好看。
也正因為屋裡的每樣東西,都是她親手縫製,所以看著格外的溫暖。
雖然現在還是農曆,但是立春早,也就表示春天很早就要來了。
夜深了之後,雖然還很冷,但相較臘月,還是要溫暖許多。
夜半時分,草兒忽然睜開眼,仔細聽著身旁男人的呼吸聲,不放心之下,又推了推,確定他熟睡,不會醒,隨後披衣下床,輕輕的拉開門栓,溜了出去。
臨近十五,深夜的月光也格外的亮,照著小院裡的樹跟房子,投下一片陰影。
木月嵐住的屋子,離她的不遠,只隔了兩間房,很容易就摸到了。
而門的另一邊,木月嵐根本睡不著,被子是潮的,有股子發黴味,床板太硬,昨兒是因為太累,頭一倒便睡著了,今天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反正都是要走的,她便穿好衣服,等在屋裡,聽著外面的動靜。
她跟草兒約好的暗號,是輕敲一下門。
可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