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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過的可還舒坦?”
說完這話,她你後廳的方向瞄了一眼。
就在她落下最後一個字時,後廳的簾子猛的被人掀開,走出來一位臉色鐵青的男子,不是木清揚,又能是誰。
“昨天的事,我知道是你,襄王妃,你是否太過份了,竟然送人到我府上,你自認仗著襄王的庇護,便可為所欲為嗎?這京城是唐皇的京城,你若再如此,我定要面見皇上,拼死也要告你一狀!”
木清揚行商多年,城府極深,從不輕易動怒。心思輕易表露,容易給人抓住把柄。
今日他發飈了,就差沒罵髒話了,可想而知,昨夜的事對他刺激有多大。
昨夜一進府門,僕役,婢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當時,他也沒太在意,按著以往的習慣,先去書房辦工,接著再回屋沐浴,再然後便是脫衣睡覺。
可是,在他靠近床鋪時,聞到了一股嗆鼻的香粉味。
他屋裡除了婢女會時常過來打掃之外,是沒有女人會進來的。
屋裡的異常,很快引起木清揚的警覺,可這會外衣已經脫了,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單薄的長衫。
就在他準備往後撤之時,帷幔忽然掀開,原本屬於他的大床上,竟然坐著兩個女子,穿著暴露,上身只剩肚兜,下面僅一條褻褲。
看到此等場景,饒是木清揚聰明絕頂的腦袋,難免也會懵掉。
他怒喝質問:“你們是誰?誰准許你們在這裡?”
兩個女子咯咯一笑,身上的白肉也跟著抖三抖,好不誘惑。
“公子說哪裡的話,奴家當然是來伺候您的,公子還在等什麼,快些脫了衣服,到床上來呀!”
另一女子用手帕半掩著臉,風騷的扭著身子,“是啊,公子,奴家在這裡等您好久了,不信您摸摸,心兒等的都癢癢了呢!”
說話的女子半傾著身子,從床上探出手臂,想要抓木清揚。
半蹲著的姿勢,令她胸前的白肉,出其不意的跳進木清揚的眼中。
說句實誠話,木清揚此人有很重的潔癖,看他平日的穿著就知道了。對於女人,尤其是青樓女子,他連看一眼都嫌髒,又怎麼肯跟她們行魚水之歡。
不光是這兩個女子,這屋子,這床,他統統都要換,否則,難以安寢。
木清揚一邊暗罵搗鬼的人,一邊往屋後退,“你們別再靠近,惹怒我,你們也沒好下場,要多少銀子,我讓賬房付給你們……”
這兩個女子在風月場所混的久了,個個都是人精。既然進了這座別院,又豈會計較那幾十兩銀子。
兩人赤著腳,下了床,一個從邊上繞,一個筆直的走近他。
“木公子這是做什麼?時辰不早了,該歇息才是,聽說木公子不懂魚水之歡,今日便讓我們姐妹好好服侍您一回,保準讓您樂不思蜀,知道這男人跟女人睡一起的好處,”女子一邊嬉說,一邊當著木清揚的面,就要解下肚兜。
木清揚大驚失色,誰要看這些,他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可是剛才繞過來的女子,已經攔住了門,用後背抵著門,把凸凹有致的胸口對著他,嬌笑道:“公子想走?想推門?那好啊,您來推吧,往這兒推!”女子把胸一挺,只差沒抓著木清揚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了。
此時,另一個女子也朝木清揚撲了過來。
得虧木清揚閃的快,否則真成了前有狼,後有虎了。
“公子,你跑什麼呀,難道您還怕我們不成?”
兩個女子咯咯的笑,其中一個肚兜脫掉一半的女子,一手護著肚兜,沒讓白肉完全露出來,可她半掩著的模樣,若是尋常男人見了,只怕瞬間就撲上去,把人壓地上了。
木清揚撇開視線,也不看他們,強忍著怒氣,低喝道:“你們馬上走,離開我的屋子,來人,都死哪去了?!”
他就說今兒有點不對勁,原本守在門外的小廝,都不見蹤影。原本他還以為府裡的人,都去偷懶,現在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啊!
也不對,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女子是誰送來的?又是怎樣輕而易舉的,進了別院的。
按說木清揚作為男人,要對付兩個女子,肯定不在話下。
但如果,他碰上的,是兩個不要底線,死皮賴臉,外加風騷入骨的女子,那情況就得另當別論了。
三人人屋裡好一番追逐,等到木清揚終於瞄到空隙,跑出屋子時,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再撕下去,胸肌就得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