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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哪是沒膽,他是縮排王八殼裡了,再伸不出來嘍!”
眾人轟笑聲,讓瘦高個的臉,綠的跟菜色似的。
他不想被人罵孬種,便只好硬著頭皮,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小妞兒,別以為帶著人,爺就怕了你,你可能還不知道,爺是這一片的頭,我也不為難你,要想從這兒過,你得留下些東西,身子我不要,把你腰間的玉佩留下就夠了!”
光天化日,他也只敢調戲幾句,過過嘴癮。若是三更半夜碰上,興許會動點真心思。但是現在,他看上的,是她腰間的玉。
即使不是懂玉之人,也能看出,她腰間的玉,成色好的驚人,綠的通透。
“這個玉嗎?”木香一臉天真的指著腰上的玉。這是赫連老爺子硬塞給她的,說她出門太寒酸,丟了赫連家的臉面,讓掛著,充充臉面。
但她何嘗不知,這塊玉,是赫連家祖傳的。老爺子就是面上過不去,不願對她說軟話罷了。
瘦高漢子興奮的點頭,“沒錯,就是這個,你把她給我吧,給了我,我保你在這裡進出無人敢攔。”他眼睛裡都要冒出火星了,看著那玉,恨不得立刻就佔為已有。他今兒手氣背,賭的只剩身上這件破棉襖了,正發愁從哪弄到錢呢,沒成想,銀子自己就送上門了。
過於興奮的男人,沒有發現木香在他低頭之後,眼神中玩味跟殺意。
“這樣吧,我跟你賭一局,你若癮了,這玉便歸你,但是你若輸了,就得從你身上留下一樣東西,敢不敢跟我賭?”
木香一臉笑意的說著,那般輕鬆的語氣,不禁讓人懷疑,她向那人索要的東西,一定是無關緊要的,或者……是他那身破衣服?
瘦高男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身形纖細的女子,竟然是要跟自己賭。
他在北門這個角落,混跡已久,不說賭技有多精湛,但對付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他會怕嗎?
“賭就賭,爺就怕你輸不起!”
“哦?你就不問,我要你身上的哪樣東西嗎?”木香笑的一臉無害。
這人也不傻,說話不能留把柄在人手上,還是說清楚的好,“那你說,只要是爺身上有的,爺就敢跟你賭,不過,你能不能贏還是另一回事,小丫頭,話可別說的太滿,凡事給自己留三分餘地!”
木香還是一樣的笑,“我不用留三分,因為我的地,還是我的地,你連看一眼的資格沒有,說吧,比什麼?”
聽聽這口氣,何安跟嚴忠同時轉頭看她。
王妃娘娘哎!您老可莫要把人丟大了,人家賭的五花八門,就算你懂得其中一種,那也不見得每種都能贏,萬一人家專挑偏門的賭法,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看你怎麼下臺!
其他人倒吸了口涼氣。好狂妄,好不知天高地厚的語氣,若她不是真的精於此道,那便吹牛吹上天了。
瘦高個兒被她氣的不輕,“少說廢話,手底見真章,我跟你賭鬥雞,我自己有一隻金毛雞,你可以從旁邊那雞販手裡隨便挑一隻,贏了帶他分彩頭,輸了留下買雞錢!”
木香聽見他說的賭法,差點沒笑出聲。
早知道,就把家裡那隻野錦雞帶來了,這裡所有的雞加在一起,也不是它的對手,一定戰無不勝。
木香並不說話,也沒拒絕,而是走到那賣雞的攤販前。
在那攤販的身後,擺了三隻木質的雞籠,裡面關著的全是清一公的公雞,即使不在鬥雞場上,關在一起的雞,還是會聚在一起鬥架。
一個個豎起脖子,抖動雞冠,誰看誰都不順眼,就想去叨一口。
有些一看就是經常好鬥的,脖子一圈的毛都沒了,只剩下頭頂的一圈紅毛,看著十分滑稽。
有打架鬥毆,自然就有死亡,死了的雞,也不能浪費,乘它還有一口氣,那雞販子,手起刀落,先放了血,再倒掛起來,賣死雞,價錢會便宜很多。
喜鵲看著那群瞪紅眼的雞,倒也不怕,窮人家,誰沒養幾隻雞,她幾歲就會殺雞了,抹雞脖子時,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但她有個疑問,“既然把雞放在一塊,它們會鬥架,為什麼不把他們分開放,這樣也不必有那麼多雞死亡了啊!”
那攤販乾笑兩聲,“你這個外行人,自然不懂得鬥雞之道,那,給你們這一隻,你瞧它的毛包,瞧它的爪子,還有這眼神,我這裡最好的雞,就數它了!”
他並沒有回答喜鵲提出的問題,反正他們也不是正經鬥雞的人,隨便撈一隻給他們便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