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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遠,哪還有非得往上湊的。
木香見他們還是不動,索性就要掀開車簾,跳下去自己走。
何安看她的動作,驚出了一向冷汗,“您別跳,您可千萬別跳,我們帶您去還不成嗎?”
不去能成嗎?這位就是王母娘娘,連主子都勸不得,他們更勸不得了。
三人萬不得已,趕著馬車,去了皇后宮中。
按照白日的規矩,皇宮裡是允許進馬車的,但是赫連晟的馬車,也沒人敢攔著。
木香趕到皇后宮外時,已有不少人都到了。
唐墨跟幾位皇子,自然是去了唐皇那兒。
唐鑫也去了,唐焱卻沒去,拖著病怏怏的身子,站在太子內殿的屏風外,捂著嘴直咳嗽。
上官芸兒邁進門檻時,險些摔倒,縱然她再冷靜,再持重,瞅見自己的夫君受了那樣重的傷,也再無法平靜。
腳步慌亂的奔進屏風後,有她守著,竇皇后就在女官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短短的一個時辰,她像是老了好幾歲,人也不似之前那般精神,一臉頹廢的坐在美人榻上。
女官給她墊了個軟枕,好讓她靠的舒服些。
木坤跟那老道士也在,兩人站在殿中一角,不知說些什麼。
他們二人身處皇后宮中,又是這般特殊的情況,倒是少了幾分顧慮,反正唐皇跟太子不醒,皇后便是這宮中權利最大的一個人。
木香進了殿,便取下披風,甩給了何安,滿面笑容的跟他們打招呼,“喲,這麼多人,皇后可還好,太子可還安在?四皇子身子這樣不好,還不趕緊回府去,在這裡守著又幫不上忙,何必呢?那兩位,呃,木老爺,你怎麼跟道士湊在一塊了,看你們二人湊的那樣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們二人之間有貓膩呢!”
她一進來,便將所有人,都挨個點了名,一個不落。
等她說完了,除了唐焱早已習慣她的毒舌,仍舊是那副輕輕淺笑的模樣之外,那三人,可真是氣的不輕。
竇皇后本就擔心太子的狀況,再被她這麼一說,簡直怒不可遏,“襄王妃,請你注意說話的口氣,裡面躺著的,是我南晉國的儲君,你這樣盼著他死,用心何在?”
木坤臉色也不好看,“襄王妃說話可要謹慎了,老夫跟道長是舊識,想來也不關王妃的事,你若真心來看太子,便罷,若不是,還是請回吧,這裡不歡迎你!”
木香走到殿中,看著他們三人,來來回回的踱步。
片刻之後,她笑了,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木坤,“木老爺,您剛才說話的口氣,本夫人聽著實在是不舒服,請問,你站在什麼立場讓我離開?還有皇后娘娘,”她加重了皇后二字,“我可沒說盼著他死,我只問了一句,可還安在,瞧把你們緊張的,倘若太子真的病危,宮裡也好提前準備後事,想必過壽用的東西,都沒提前準備,唉,真是叫人操心哪!”
何安背過身去,偷著笑。氣死人不償命啊,瞧瞧那幾位的臉色,便可知,他們氣到什麼程度。
竇皇后一掌拍在美人榻的扶手上,“你說夠了沒有,出去!本宮這裡不歡迎你!”
木坤不敢再說什麼,他跟竇皇后心裡都清楚,木香說那話的意思。
唐焱粗著虛弱的氣息,勸道:“太子還在裡面救治,皇后跟王妃都少說兩句,等太子脫離危險,再吵不遲!”
木香一臉純真的笑,“沒問題,我就是來等著太子安然無恙的。”她轉身朝著一旁的椅子坐下去,屁股剛捱上,又衝何安嚷嚷道:“去把馬車裡的軟墊拿來,皇后宮中的椅子太硬!”
竇皇后快被她氣死了,罵又罵不過,趕又趕不走。
無奈之下,她將所有的怒氣,都衝唐焱撒去,“你身子這樣差,又咳個不停,可別把病氣傳給了太子,你還是回去吧!”她說話的時候,語氣是萬分嫌惡的,就好像唐焱是個招人厭的蒼蠅似的。
唐焱蒼白的俊容上劃過一絲苦澀與傷痛,“是,兒臣這就回去。”
多餘的話,他不能說,也不便說。
雪天路滑,下了馬車,他這輕飄飄的身子,走在風雪中,是何等的艱難,旁人又怎能想像得到。
當然了,關心唐昊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這種時候,他必須得來,而且必須得守著。
皇后不讓他在這裡,他便只能去別的偏殿,等到唐昊甦醒,他還得去看唐皇,否則,又不知會給皇后落下多少的口實。
木香見唐焱真的要走,頓時不高興了。她欺負唐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