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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潔癖的府尹大人,回過頭,看見坐在上面的木香,眼睛眨啊眨,眨了好一會,才猛然想起她是誰,瞬間又換了一副表情。
“原來是王妃娘娘,您就說今兒的太陽怎麼都格外暖和,原來連太陽都知道,微臣今日要遇上貴人,哎喲,這兒風這麼大,凍著您可怎麼好,來人哪,快給夫人撐傘!”
這人變的可太快了,比專業變臉的還快,何安幾人無疑不是一臉的鄙夷。
萱兒喝著牛奶,指著府尹的鼻子,用天真的語氣對木香說:“大姨,他好像唱戲的,一會發火,一會笑,大姨,你跟他玩,不然一會他又要發火了。”
萱兒說話奶聲奶氣,又萌又好聽。
一旁的芙兒也學著姐姐的樣,指著府尹大人的臉,“毛,毛毛!”
木香順著她指的地方,定晴一看,原來這府尹的臉上長個大黑痣,那黑痣上,還有一撮毛,老長了,隨著他臉上的表情,那一撮毛也跟著抖個不停,別提多搞笑了。
何安也跟一起樂,他可不怕,“您臉上這毛,為啥不剪掉,這樣看著,太怪了!”
府尹生氣了,臉頰抽搐,那撮毛也跟著抖動,“你管我呢,不是讓本官來審案子嗎?別扯開話題,來人,把本官的椅子搬來。”
他最不喜歡別提到他那撮毛,更別說要剪掉,這一撮毛,從他出生時就有了,陪了他幾十年,他可捨不得剪掉。
就如同女兒家也不捨得剪掉自己心愛的長辮子,都是一樣的道理。
這位大人官威擺足了,坐下之後,自有身邊的師爺拿著案薄,將案情記錄在案。
葛老大早就猜到,這位府尹來了之後,肯定會對襄王妃畢恭畢敬,再正直的京官,也不敢對襄王妃不敬。
但是他也覺得自己要求的不過份,又不是要他們償命,人死了,過了今天入土安就好了。
他要的……其實就是銀子而已,以他的想法,如襄王府這般的門弟,給他幾百兩銀子,應該不在話下。
他帶來的太多了,巧兒站的位置不對,她想往後退兩步,卻不知身後是臺階,一腳沒踩對,連尖叫都沒得及,就往後面倒了下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何安倒是想拉她一把,可惜離的遠了點,想夠也夠不上。
關鍵時刻,嚴忠不愧是習武的,即使離的遠,竟然也奇蹟般的伸手把她拉住了。
因為慣性,他一拉之下,巧兒的身子撞進了他懷裡。
何安看見了,齜牙咧嘴的笑。
巧兒緩過勁來,瞧見沒有人注意到,趕忙退到一邊去了,但是一張小臉,卻已是緋紅滿滿。
何安悄悄戳了下嚴忠的腰,憋足勁的對他擠眉弄眼。
悶騷的傢伙,還以為他對女人沒感覺,啥樣的女子都進不了他的眼呢,原來他喜歡的是這一口。
這個巧兒,雖然不是那麼明豔照人,五官也不出眾,但身上就是有一股子朝氣,臉上的笑容,叫人看著就感覺十分的舒服。
府尹聽完了葛家老大的申訴,先是回頭看了看木香,見她沒什麼反應,還在逗兩個小娃吃蛋糕,弄的他心裡也沒什麼底。
他雖是太子的人,但在這京城做官,除了不能得罪太子之外,就是不能得罪眼前的這一位。
“咳咳,葛家老大,你說你家老爺子是吃蛋糕死的,可是依我看,這裡的蛋糕並沒有什麼問題嘛,再說了,也不是他一個吃了,怎麼所有人都沒事,偏偏就他有事,再說了,這蛋糕你們拿走之後,誰能保證,沒有旁人給下了藥?依本官看,這事還得從從長計……”
他剛說到這,就聽見身後叮噹一聲。
木香扔了手裡的勺子,十分不悅的看著他,“放屁,從長計議?你當我這兒是什麼?等你從長計議完了,我這店也不必開了,今兒所有人都別離開,非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不可,來人,去把這附近郎中都請來,有多少請多少,一個都不許落下!”
“是,屬下這就去,”嚴忠看了眼巧兒,領命而去。
何安等他走後,悄悄的對巧兒說:“我們家嚴大人,看上你了,我可得告訴你,他絕對是個身心乾淨的好男子,你瞧瞧我家主子就知道了,人家不都說了嘛,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部下,知道不?”
他說這話,間接的把自己也誇了進去。
巧兒是個伶俐的丫頭,可沒有盲目的毛病,也不會輕易昏了頭,她把何安上下看了看,笑著搖了搖頭,“你的話,我相信,但也不完全信,他的確跟襄王一樣,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