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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夫人,屬下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人。”
“哦?是誰?”
“是以前九公主府的管家,公主失蹤之後,他好像去了太子府,屬下見過他幾次,他都是跟丘總管在一塊,咦,還有紅老闆的相公,他也藏在人群中,”嚴忠眼力過人,即使在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情況下,還是能將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麼多人都在,他們想看咱們笑話的心情,很迫切呀,”何安盯著那一個個黑乎乎的人頭,心裡卻是萬分鄙視。
“仔細盯著他們,看看有沒有人搞鬼,如果其中有人參與,可別叫他們跑了,”木香喝了口牛奶湯。這牛奶,都是最新鮮的。吳青從農戶那裡,尋來了幾頭正宗的奶牛,請了專人照顧,他還準備再去尋些過來,越多越多,以後在襄王府的封地上,鼓勵他們養奶牛。
自從看見木香用牛奶,做了那麼些好東西出來之後,吳青的腦筋轉的也快。
嚴忠悄悄對著人群中,打了個手勢,立即就有人退出人群,跑了開去。
有些話,還得京城府尹去說,誰讓他是這裡的頭呢,他說話,在百姓心中,還是很管用的,等他們需要正身的時候,就讓京城府尹出面,否則這蛋糕店的名聲,肯定就要毀了。
葛家老大扔掉抱著的狗,就坐在旁邊等著,先是看著那狗趴在地上,精神一點點的萎靡,然後看著它吐了些白沫子,再然後就是抽搐,不停的抽搐,抽完了,整個身子軟趴趴的伏在地上,很快就再沒動靜。
它死的倒是沒什麼痛苦,看來這藥性還是挺溫和的。
看著死了的狗,葛家老大嚷嚷開了,“看見沒?大家看見沒?這就是吃了他們家蛋糕的結果,好好的一個狗,說死也就死了,可想而知,這藥性有多厲害。”
那郎中也及時站出來,看了下那狗的死狀,當場就可了結論,“毒死葛老爺子的,就是這一種毒藥,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有些草藥,如果用的好,能治人的病,若是用的不好,就是害人的毒藥。”
葛家二妹嗓音尖銳的哭嚷道:“我們家跟你們店無仇無怒急,我們也沒說你們是故意要害我爹的性命,可是這蛋糕就是從你們家買的,一定是你們家的師傅幹活出了紕漏,才惹出這麼大的禍事出來,我們也不要他償命,我們就是來討個說法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了結。”
人群中,似乎有人在起鬨,個個臉上都帶著憤怒,指責木香,指責襄王府,場面眼看就要失控了。
木香朝嚴忠誠打了個手勢,嚴忠知道主子要說話了,“都安靜,這事來的蹊蹺,大家總要給我們辯駁的機會,畢竟那麼多人都吃了,卻只有他一個人死了,其中有無別的隱情,明白事理的人,都應該心中有數才對!”
“現在不談這個,”木香抬手製止了嚴忠再說下去,這傢伙現在話越來越多,以前高冷的形像,也不知去哪了,半點都不剩。
“那幾位,你們也別哭了,我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要如實回答,”木香命吳青給他們搬了凳子,看這架勢,大有開堂會審的樣子。
那三人互相看了看,心裡也知道,如果不講清楚了,也不會給他們說法,再講了,來的時候,有人叮囑了,千萬不能胡鬧,不能耍無賴,那樣反而會叫人反咬一口,說他們無事生非。
木香看了看他們三人,從這家老大開始,“我先問你,這人真是你們親爹嗎?”
“看您這話怎麼說的,他當然是我爹了,如假包換,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我爹平常就住鄉下,他不喜歡城裡的日子,所以一個人在鄉下過,”葛家老大這個回答,義正言詞,底氣足的很。所以這個問題,沒有假。
木香再問,“你這話,或許別人都信了,但是我不信,如果是親爹是死了,你們怎麼光記著披麻戴孝,卻不曉得要給他換壽衣呢?”
“這……這是我們事先沒想到,誰能知道,我爹吃個蛋糕都能吃死了呢,這壽衣,我們已經差人去做了,趕工了以後,下午就能送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珠子轉的非常怪。
如果單從話上來分析,似乎沒什麼疑點。老人突然辭世,的確是始料未及的。
但是,如果從習俗上來分析,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木香忽然笑著,把目光轉站在旁邊的一個,跟葛家老大年紀相仿的漢子身上,“請問這位大哥,你們家有老人嗎?”
那漢子笑呵呵的道:“怎麼會沒有老人,誰家都有老人,我家雙親都在呢!”
木香又問,“那你們家老人的壽衣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