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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都提不起來,待會讓我先試。”
“憑啥你先試,我進府比你早一個月,凡事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怎麼著重也該我先試過才行。”
眼看這幾人就要幹起架來,一直站在她們幾人身後的舒良娣,卻悄悄的對一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
那婢女得了她的指示,一隻手背在身後,慢慢靠近前面的幾個女子。
忽然,吵鬧聲戛然而止,她們幾人相繼倒在地上。
“小姐,奴婢這就叫人把她抬回去。”
“快去,別叫人看見,不過是點了穴而已,反正也死不了,要是有人看見,就說她們見太子回來,一高興,昏了過去,”舒良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耐煩的揮手的打發走婢女,自己等在花園外。
夙昱從花園出來時,就算戴著人皮面具,但臉上的滿足之色,還是怎樣藏都藏不住。
他從花園出來,又去了書房。
舒良娣悄悄觀察著,片刻之後,從婢女手中搶來一隻托盤,敲開了書房的門。
夙昱剛吃飽,對女人本也沒什麼興趣,但又怕做的太過,惹她們懷疑,便放了她進來。
舒良娣心中暗喜,扭著小碎步便進了書房,反身還將門關上了。
“殿下,您的傷剛好,就這麼辛苦,妾身讓廚房燉了碗人參雞湯,給殿下補補身子。”
她徑直繞到書桌後頭,隨著她走路的動作,外衣竟自動滑落。
夙昱看著這個心思湛然若揭的女人,心裡是鄙夷的,但臉上卻是不露聲色,淡淡的道:“本王累了,把東西放下,你就下去吧,等本王身子好了,自然會召你。”
舒良娣見他神色冷漠,一點都不氣餒,擱下盤子之後,徑直拿起碗,便要喂他,“您既然累了,那更要喝補品才是,來,讓妾身喂您。”
“本王說了不吃,”夙昱被她纏的煩了,一揮手將碗打落。
可是不巧,那湯碗竟潑到了他自己身上。
“啊,妾身該死,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這就給您擦乾淨,”舒良娣慌忙跪下,用手帕想把湯水擦乾淨。
可是那湯水潑了夙昱一身,舒良娣在擦拭之時,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身子。
這個女人不愧是被唐昊,寵幸最多的,手段也最是高明。
在看到夙昱身上溼了那麼一大片時,她小臉紅了,“不如,不如親身為殿下,再仔細擦拭可好,妾身記得以前常用的法子,殿下最是喜歡,如今殿下傷勢剛愈,不宜過度勞累,就讓妾身代勞可好?”
如果此時的夙昱是真的夙昱,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舒良娣趕走,因為真的夙昱,也是真的喜歡上官芸兒。
可惜他不是啊,既然不是,又怎能抵抗得了美人別樣的邀請。
有的人,是註定要毀在女人身上的。
木香進了宮,在皇宮門口時,遇見軍中兩位副將,他們二人早先便得了襄王的命令,只要夫人進宮,他們必須陪同。
“末將,薛之遠!”
“末將,廉敬,見過襄王妃!”
木香此前也見他們二人,在朝中武將之中,他們二人是個中翹楚,也是赫連晟最忠誠的部下。
木香挑起馬車簾子,“不必拘禮,勞煩你們跟隨本妃跑一鹽趟了了。”
“王妃言重,保護王妃,是末將該做之事!”
這話也是出自他們二人肺腑之言,木香宮中所做所為,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就一個字:服!
雖說在他們男人眼中,尤其是當將領的男人眼中,娶妻大多會選擇淑女一類的,誰讓他們骨子裡都有大男子主義的情節。
可是當木香出現在主子身邊時,他們忽然就明白了。
這樣一個雷厲風行,做事果斷,撐得起家宅,能給主子一個強大又穩固後盾的女子,才是最合適主子的。
否則主子,哪能放心的去邊關。
薛之遠與廉敬走在木香的馬車邊,因為木香身份特殊,馬車可以一直行駛到宮殿門口。
木香先去拜見過唐皇,卻見唐皇躺在床上,已經起不來了。
寢殿外跪了一片太醫,這群太醫也夠倒黴的,剛醫好了太子,皇帝又病了。
在寢殿外,木香還碰上竇皇后了,以及皇帝的一大堆妃嬪,哭哭啼啼人的跪在那。
幾位皇子,跟親王都守在殿外。
乍一見這陣勢,木香只覺得頭皮發麻,額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躍。
薛遠之跟廉敬始終站在木香身後,見